【红色鲱鱼】:我同意了。
黑羽快斗嘴角微勾,笑的不屑一顾。
爱过、救你、保大……熟读各种难题的我还能被你问住?
反正不想回答的问题还可以随便捏造答案,你还能顺着网线过来打我不成?
【纯黑的噩梦】:彳亍
见黑羽快斗答应的这么快,高士仁也明白对方的想法,自然不会去问那些注定收获错误答案的问题。
【纯黑的噩梦】:w(?Д?)w
【纯黑的噩梦】:那么第一个问题,在做等离子物理对撞实验的时候,如果把第三能量的极坐标,向负方向调整三个阿尔法单位,那么对最终的结果将会产生多少影响。
【红色鲱鱼】:。。。
【红色鲱鱼】:你这都是什么问题啊!!!
负面情绪点+89
【纯黑的噩梦】:咋了,回答不出来了?
【红色鲱鱼】: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问题。
【纯黑的噩梦】:那你叫什么名字?男的女的?
【红色鲱鱼】:喂喂,这是两个问题。
【纯黑的噩梦】:第一个问题没有答出来,多加一个问题就当是惩罚了。
【红色鲱鱼】:好吧,那么我的名字是土井塔克树,性别是男。
【纯黑的噩梦】:真的假的,不会是你编造的吧。
【红色鲱鱼】:你就说你信不信吧。
【纯黑的噩梦】:你这样要是真的我肯定信啊,但你这要是假的怎么办?
这时铃木园子出现了。
【魔术师的徒弟】:我可以证明是真的,我之前发邮件问过红色鲱鱼,他说的就是土井塔克树。
至于性别,红色鲱鱼在铃木园子的脑海中早已成为了才色兼具的美男子形象。
——虽然以黑羽快斗的情况来看确实没错就是了。
既然铃木园子出来给台阶下,高士仁也没有兴趣继续追问他已经知道真正答案的问题。
【纯黑的噩梦】: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性别。
【魔术师的徒弟】:我叫铃木新一,你听名字就知道,当然是男人了,而且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嗯!?园子,你不对劲!看你这名字,你的女朋友不会是毛利兰吧。
高士仁挠了挠头,他感觉柯南头上突然冒出一个大大的“危”字。
就在他想继续追问时,田中喜久惠突然使用影法师的账号打出了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影法师】:我要飞天去了,我能随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魔术师的爱好者】:怎么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新的魔术吗?
【纯黑的噩梦】:你会飞?真巧,我也会。小红鱼,你会不?
【红色鲱鱼】:我不会。。。
【纯黑的噩梦】:你不会!?你不是怪盗基德吗?怎么能不会飞?
黑羽快斗一惊,这货从哪里知道我是怪盗基德。
不对啊,我注册账号用的身份信息是别人的,他不可能知道我是怪盗基德啊。
而且就算这位纯黑的噩梦是黑客,他也只能查到黑羽快斗这个身份吧。
【红色鲱鱼】:w(?Д?)w怪盗基德?我怎么会是这个小偷。
【纯黑的噩梦】:因为土井塔克树这个名字的平假名重新组合过后就是怪盗基德啊。
黑羽快斗松了一口气,竟然是这样,虚惊一场,吓死宝宝了。
说起来他都忘了自己图懒省事,直接把怪盗基德打乱重新,拼了个名字,别人拼回去也很正常。
【红色鲱鱼】:原来是开玩笑,不过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呢。
【纯黑的噩梦】:原来你不知道啊,老实说,你要是怪盗基德就好了。
【魔术师的徒弟】:你也是基德大人的粉丝吗!
不到一秒,铃木园子又发了一条信息。
【魔术师的徒弟】:我的意思是你也想抓住基德那个小偷吗?
【纯黑的噩梦】:我既不想抓住基德也不想当他的粉丝,我只是想学魔术。
【幻影】: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毕竟怪盗基德还是一位顶尖的魔术师。
【寡言的腹语师】:不过他已经在国际上活跃了十八年,快要步入中年了吧。
【消失的兔女郎】:没错,我想怪盗基德马上就要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了。
【魔术师的徒弟】:啊?为什么啊。
【消失的兔女郎】:因为基德不及时隐退的话,说不定哪一天会因为失误而被逮捕(笑~)。
【脱出王】:若是把基德擅长的魔术称为偷窃魔术,它和逃生魔术一样,都对身体状态有着极高的要求。衰弱的下场只要看上个月死在舞台上的春井风传就知道了。
【影法师】:那位伟大的魔术师之所以会死,全都是你们害的。
影法师打出这段文字后离开了聊天室。
影法师走后的聊天室陷入了沉默,仿佛都想起了不好的往事,过了好一会寡言的腹语师才重新打破了冷场。
【寡言的腹语师】:影法师和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正好我们大家在一起聊天已经有半年多了,我想趁这个机会组织大家在现实中见一面。一来看一看这半年多来在一起聊天的人是什么样子,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二来也把我们和影法师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你们觉得怎么样?
铃木园子第一个站出来同意——她早就想看看心目中的美男子“土井塔克树”长什么样了。
事实上这么长时间以来,聊天室里每个人都对其它人有了一个大概的形象存在脑海里。
大家都想知道那些形象和它们对应的主人在现实中有几分相像。
从另一方面来说,每个人在网络上都虚拟了一个和现实世界的自己大不相同的形象。
聊天室的这几位成员或多或少刻意地歪曲了自身的性格、外貌等特征,这样在见面时就可以享受给别人带去惊喜或惊吓的快乐。
比如铃木园子就在祈祷土井塔克树和她脑补的形象高度一致,同时又想着自己伪装成男人结果却是个青春美少女一定可以让其他人吓一大跳。
在这两种期待感地推动下,在场的所有成员都迫不及待地选择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