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图案的。”顾宸说着将图画在了桌面上。
在画好的瞬间,酒保用火石点燃,然后图案直接蒸发在了空气中。
“你要问这个?”酒保四周是打探着,看看有没有教徒的存在。可是时间比较早,所以没有发现教徒的身影。
“是的,这个图对我来说很重要。”顾宸也跟随酒保的视线翻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酒保从杯架中拿出来了一个基座,放在两人的眼前:“你画的应该是这个图案,这个图案在教会中是很常见的,但是代表的意思,恐怕现在教会的人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了吧。”
“教会是管理南陵国度最早的机构,最早这个森林的迷雾还没有出现,南陵国度的皇室信奉主神,所以教会的权力非常的大,甚至教会在后来的数百年都在操控着皇室,完成自己的扩张。”
“不过教会内部也不只有一种声音,这个标志是那个人创造出来的,他向往着自由,不愿精神奴役,一时间甚至盖过了教会的声望,人们开始追捧他。在祭典上,他亲手画下了这个标志,也是这个标识改变了南陵国度。”
“南陵国度中已经遍布了不同的声音,教会中的分歧也是越来越大,在主神的命令下,这群人成为异教徒。打击异教徒成为了教会中所有人的首要任务,不过为了降低影响,重新控制人心,在一天深夜那个人被秘密逮捕了。”
“当时下着大雪,他被绑在了脚手架上,主神决定烧死这个异教徒,但是火怎么都点不着。不知道主神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永恒火种,最后绑在弓箭上将其射杀。”
“大火燃烧了7天7夜,就连下着的雪都被火焰点燃了。直到最后一天的傍晚,不知道谁在地上画上了这个图案,火熄灭了。”
“当时的会长见这个图案有不同的力量就将图案放在了桌子下面,一直到皇室分裂后,教会被拉下了神坛,这个标志才被新任的会长拿起作为教会的标志,不过是禁止人画的,只能是教会中的画师才可以。”
武宏一口干了眼前的蓝凌酒:“没想到还有这种故事,你知道那个人死的位置是哪里吗?”
酒保看向了顾宸,顾宸则点头确认,酒保看到后才说道:“位置就在主城内,不过那个位置现在应该是亚米娜大人的府邸,具体在里面的哪个位置我就不太清楚了。”
“亚米娜的府邸?这就有些不好办了。”顾宸皱着眉头。
这时身后出现了亚米娜的声音:“什么就不好办了?”
“啊,就就是我想去你家看看。”顾宸尴尬着笑道。
亚米娜被顾宸吓了一跳:“去我家?你要做什么?”走到桌前,亚米娜看到了那个图案:“你是对这个感兴趣啊,没问题,等我们回去了,我让人带你去,这不是什么问题。”
顾宸松了一口气,要是亚米娜不同意就麻烦了,还好同意了。
“这就是你的朋友?”亚米娜打量着武宏,当看到武宏身边带着的剑和一只狼的时候,她有些惊讶地说道:“你是唤兽师?”
武宏不知道为什么亚米娜这么问:“我不是。”
“不是?那你怎么会有唤兽师的佩剑呢?而且那个狼不是你召唤出来的吗?”亚米娜有些疑问,不过很快就反映了过来:“明白了,你是传承的,而不是天生的,怪不得你不明白。”
“上一任的唤兽师将自己的能力灌注到了剑中,一旦有人完成了什么,剑中的能力就会一点点地转移到对方的身上。你们两个都是被上天眷顾的人,我怎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说着亚米娜挖了一口大刚上桌的冰激凌。
“运气好?可算了吧。”说着顾宸和武宏两个人笑了起来。
徐青下来的时候列车已经开始上客了,四个人并排着开了四个单间,不过就算是有自己的房间,列车开启后还是都到了顾宸的房间中。
顾宸看着其他的三个人:“既然决定一起,那我们到了主城后先找地方落脚,然后补充物资,在买一辆马车,不然靠双腿,恐怕会直接累死。”
“要等我从帝国议政厅回来以后才能出发。”就在说话的时候,亚米娜看向门口:“谁在偷听?”
拉开车门的瞬间,外面空无一人。徐青到门口,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然后摸了一下地板:“教会的人。”
“确定吗?”顾宸走到徐青的身边。
“只有教会的人衣服上才沾着这种东西,特质地毯上的掉落物。”
“偷听,这可不是教会应该做的事情,看来得防着点教会了,徐青专业的事情交给你了。”顾宸关上门回到床上说道,徐青做了一个k的手势,
很快徐青找一个借口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原本为了方便顾宸四人住在了最后一节车厢上,而一路上除了下车以外就不会有要上车的乘客了,所以徐青就在进出口的地方放上了陷阱。
只要是有人通过房间内的人就能知道,这样就能有效地防止被偷听。傍晚众人都准备回屋休息的时候,走廊的陷阱被激活了。
“来人了。”徐青说着走到了墙边靠了上去,一个很轻的脚步逐渐靠近了房间,时走时停。
顾宸则已经到了门口,武宏则是准备好只要开门他就冲出去,肯定可以第一时间的看到那个人的样子。
就在靠近门口的时候,徐青点了一下头,顾宸瞬间拉开了房门,一个大黑耗子一样的家伙书往外面窜了过去,因为陷阱的设立,如果不小心看是根本看不出来一根很细的绳子在边角处。
衣服略过绳子的时候,被划掉了一个衣角。众人追了出来,徐青在地上发现了一个衣角:“确定了就是教会的人干的,看来教会应该是有所行动了,不然偷听我们说话干吗?”
亚米娜看着衣角上的花纹:“这个应该是教徒的衣服,教会内部随便一个出来,恐怕都比这个人强,教徒的偷听,早上谈论的话题有人听到了吗?”
“不应该,酒保是确定没人后才说的,徐青能追踪到那个人吗?”顾宸看着远处的车厢问道。
徐青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大概的位置还是可以找到的,可以试试。”
此时在一个车厢内,刚刚那名偷听的教徒站躲在屋内气喘吁吁的,他的手臂上有一个和顾宸手机中那个图案一模一样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