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倬抱着菠菜回到了德鲁纳酒店内部,因为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奶奶,而且收到了生日礼物十分开心。
“恩倬啊,第四顺位呢?”客房经理崔瑞熙望了望池恩倬身后的方向,“社长不是让你带第四顺位回到酒店吗?”
“啊。”池恩倬闻言紧张地抱紧了怀中的菠菜,“孔老师说,他知道方向了自己会回来的。”
“这样啊。”崔瑞熙因为池恩倬的动作注意到了菠菜,“这是?”
池恩倬开心的捧起菠菜,如同捧着一簇鲜花一般,笑得十分灿烂:“这是一位奶奶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们一起吃吧!”
“今天是恩倬的生日吗?!”崔瑞熙惊喜的喊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池恩倬娇憨的笑了笑,说:“其实我早晨已经自己过过了。”
“生日怎么能自己过呢!”崔瑞熙望了望月色,“还有一些时间,我去请示社长,通知大家,一起给恩倬过生日。”
池恩倬感动的望着崔瑞熙:“崔经理太兴师动众啦。”
“没关系没关系,如果大家知道一定很开心的。”崔瑞熙拍了拍眼圈红红的池恩倬的肩膀,“社长也很喜欢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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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花枝的孔祥林躲在三神奶奶身后,看着凶神恶煞的黑衣麻姑神心中一阵嘀咕。
这是玩啥呢?
神战?
孔祥林还在思索的时候,怀中的花枝竟然分崩离析,化作淡淡星点,慢慢融入了孔祥林的身体。
“!!!”虽然孔祥林还未察觉,正对着三神奶奶和孔祥林的黑衣麻姑神却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眉头一皱,放松了手臂,冷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孔祥林虽然困惑黑衣麻姑神的突然离去,但是还是瞪大了双眼,想观察麻姑神是如何大变活人的,只见黑衣麻姑神走向月龄树后方,再也没有出来。
“就这么离开了?”孔祥林揉了揉眼,跑到月龄树附近绕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
三神奶奶笑吟吟的看着孔祥林的动作,直到孔祥林重新回到身边。
“多谢”孔祥林还没说完,三神奶奶笑容不变,却一掌拍在孔祥林胸口,吐了一嘴沫子,“噗”
孔祥林虽然没有吐血,却也被这一掌搞得气结,孔祥林用力的锤了锤周围的肌肉,舒展开来。
“你?!”
“这是你带恩倬来德鲁纳的惩罚。”
三神奶奶言毕便如同黑衣麻姑神一般走向了月龄树,如出一辙的走到树后,再也没有出现。
孔祥林顺了顺气,再次来到月龄树附近,正反转了几圈,毫无发现。
“搞什么东西,神明专用?”
“这就是束缚张满月千年的月龄树吗?”孔祥林寻找无果后,仰头望向天空,
枯萎的月龄树虽然散发着一股冷寂的气息,却不知是否因为麻姑神所说的萌发新枝,在树冠附近,几乎看不到的树梢确实散发着一阵生命的气息。…
孔祥林虽然在几经增强后目力变得超强,却还是在月色中败下阵来,怎么都寻不到麻姑神所说的新芽,只是在妄想看穿月龄树的情绪中,聚精会神,渐渐的,眼神迷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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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贤仲的告饶声中,张满月重新回到了大厅,刚刚走出电梯就遇见了寻找自己的崔瑞熙。
崔瑞熙激动的说道:“社长,今天原来是恩倬的生日。”
“实习生今天生日吗?”张满月侧目道,“德鲁纳酒店多久没有办过生日宴了?”
崔瑞熙微微一笑,温柔的说:“自从卢经理不愿再办,已经过了二十七年了!”
“已经这么久了啊,通知金书生,这次一定要搞一个大场面。”
张满月笑得十分灿烂,错过灵虎的沮丧在这一刻暂时遗忘,狠狠地揪了一下池贤仲的耳朵,“如果这件事办不好就送你上阴间巴士!”
“是是是。”池贤仲揉了揉逃出张满月魔爪的耳朵,忍着疼痛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完成社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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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孔祥林身周的雾气消失了,只是所处的地界似乎也不在德鲁纳酒店了。
天气晴朗,也没有云彩遮挡,似乎能感受到阳光的热量。
隐隐绰绰间,孔祥林发现自己位于一处山崖附近,不太远的前方,一个身形熟悉的人影站在山崖边。
突然,那人影转过身来,竟是身着男装的张满月,
虽然这张脸有很多人拥有,但是看到她的那一刻,孔祥林就知道,她是张满月。
张满月回头一笑,那甜美的笑容,孔祥林不由得痴了,还未等孔祥林做些什么,两 个手持水袋的古装人影穿过了孔祥林的身体。
孔祥林伸手抓了抓,什么都摸不到,呆呆的看着张满月开心的和两人说着什么,隐约的感受到,张满月是出自真心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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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经理,您知道吗?今天是池恩倬的生日。”池贤仲接到张满月的指令后毫不犹豫的来到了酒吧,没想到在金时翼的吧台前,竟然做着卢俊锡。
卢俊锡在德鲁纳酒店工作了三十年,饮酒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池贤仲并没有在意。
卢俊锡表情突兀的一窒,似是想起了什么:“难道社长又想要办生日宴会了?”
“是的,卢经理还在后怕吗?”池贤仲憨憨的憋笑着,望着卢俊锡脸色不自然的样子悄悄偷笑。
金时翼放下手中永远擦不完的酒杯,感叹道:“时隔多年,又让张满月抓住了办宴会的机会。”
“社长她”卢俊锡虽然心有余悸,却还是慈祥的笑着,“她还是喜欢热闹的啊,看来我这幅老骨头,终归没能完成社长所有的心愿。”
“卢经理,您可千万不要那么说。”池贤仲正了正脸色,说道,“虽然我工作的时间不长,但是卢经理是我见过的总经理中,最棒的经理了,社长也十分看重您的。”…
卢俊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实在是我这身老骨头,太过腐朽了。”
卢俊锡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刚刚来到德鲁纳酒店的那两年,
第一年的时候因为张满月的前任经理经营不善,或者说没能挣到足够张满月花销的资金,
德鲁纳酒店陷入了近百年来最大的财务危机大手大脚消费的张满月,花光了德鲁纳酒店所有的流动资金,差点就要抵卖资产了。
第二年的时候由于卢俊锡的实力发挥,虽然没能将德鲁纳酒店转亏为盈,却也让酒店收支平衡了,尽管酒店经营是不消耗资金的,但是德鲁纳的财务危机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社长张满月。
第二年的平稳让张满月十分开心,借故在卢俊锡四十二岁生日那一天,大操大办,一举花费了半年的收入,以至于从第三年开始,卢俊锡就借口年纪大了不再愿意过生日。
“这么多年来,德鲁纳也算有些家底了。”
卢俊锡叹了口气,想起了这三十年的风风雨雨,无论是德鲁纳酒店富丽堂皇的装修还是张满月永远换不完的衣橱和地下停车场数不清的豪车记录着老人多年来的价值,
“就让社长开心一下好了。”
金时翼冷笑一声:“你就是太过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