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言笑晏晏。
王允召来一些同僚陪宴,对吕布和张辽那叫一个极尽供奉。
哄得吕布合不拢嘴。
“听说王将军后院失火,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闲聊时,忽地有人提了这么一嘴。
所有人齐齐看向那个王将军。
包括吕布和张辽。
八卦么....谁不愿意听。
王将军苦笑一声:“还不是我新纳的那房妾,居然打起了让我休妻的主意!”
“哦?竟有如此不知礼法的女子?”
“最后如何了?”
王将军眼底闪过一丝冷冽,不屑地撇撇嘴:“还能如何,乱棍打出府,自生自灭了!”
“哈哈,是极!”
“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要来何用?”
“哼!”
吕布本来兴高采烈地吃瓜,突然听到这样的事情,不由想起了同样嫁于苏平为妾的吕绮玲。
当即拉下了脸,重重哼了一声。
他为何当日反应那么大,不惜孤身闯相府?
难道他不知道相府重兵把守吗?
还不是为了吕绮玲!
众人脸色一变,刚才说出那句话的大臣更是被吓了一跳,求救的眼神看向主位的王允。
王允笑呵呵地打着圆场:“这几个家伙酒后失言,温侯切莫多想。
相国宠爱吕夫人,长安城谁人不知?”
众人一股脑地赔罪,再加张辽也暗地用手拉住他,吕布才没有甩袖离去。
“说得口干舌燥,不如听一听小曲儿。”
王允暗笑一声,计划目前进展顺利,让老头子心中大为得意,老夫果然是经世之才,呼道:
“乐师!”
不多时。
一班莺莺燕燕的女子袅袅前来,纷纷坐在众人不远处,俏颜顾盼,弹弄起来。
琴声、笛声、琵琶声,交相辉映,声声入耳。
美人赏心悦目,乐曲叮咚悦耳。
吕布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忽然。
一团浓浓的白雾自厅外飘来,各种乐器的声音停顿一下,瞬息之后又换了另外一个曲子。
白雾愈来愈浓。
众人眼睛不能视物,皆大惊,后来看到王允嘴角的轻笑才放心下来,心道不知司徒又弄出了什么新花样。
鼓声急促起来。
不远处响起盈盈踏地的声音。
到底在搞什么?
众人不明所以,只能焦灼地等待。
白雾终于散去。
他们这才看清乐师的位置发生了变化,为中央腾出了一个空挡。
一个蒙纱少女正奋力舞动着。
不经意间一个转身,红纱扬起一角,一众大臣不禁看待了,王将军更是悄悄擦了擦口水。
“胡闹!”
王允大怒。
乐师脸色一白,急忙跪下请罪;蒙纱少女微微颔首,似乎是撅起了嘴。
“司徒大人为何无故发脾气?”
“也不怕吓坏了这些美人”
王允哀叹一口气,指着蒙纱少女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此女是故友之后,前来投奔于我,如今已收作义女。
她自幼喜欢跳舞,可老夫的女儿,怎么能做这等事?以后怎么嫁人?
往日说教了几次,还当她已经幡然悔悟。
如今看来,唉!”
说罢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蒙纱少女往前走了两步,不服气地说道:“爹爹往日介绍的英才,不过都是些草包!
女儿是听说今日有位真英雄降服了神驹,想一窥本尊。
可爹爹不许女儿见客,这才出此下策!”
“哈哈,司徒大人,我看你也别怪令女了,美人慕英雄,不正是美事一桩?”
有好事的人打着哈哈,对着蒙纱少女说道:“降服神驹的温侯就在此处,你且猜猜是谁?”
“猜就猜!”
蒙纱少女直接走前来,逐一看过宴席的众人,最后落到吕布身,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您一定就是那位降服神驹的英雄了?”
吕布微微点头。
蒙纱少女面色一喜,轻笑出声,扭身甄满一个酒杯举起:
“小女子貂蝉,敬温侯一杯。”
嗅着一股不知从哪传来的香气,吕布依稀透过红纱,看到了少女的倾城容颜,一时愣在那里。
直到蒙纱少女第二次催促,吕布才反应过来,老脸一红,讪讪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蒙纱少女唇角勾起一抹狡黠。
“小女子还有一事相求..”
……
张辽眼睁睁地看着吕布跟随蒙纱少女走出去,内心升起一种怪怪的感觉。
王允轻笑一声:“张将军不必想多,司徒府的确还有一匹神驹。
老夫当日共收到两匹,一匹赤色如火,一匹盛白似雪,是一对马中眷侣。
婵儿看了白马。
为此老夫请了无数能人异士前来驯服,都一筹莫展。
今日她贸然出席,怕也是打着请温侯驯马的主意。”
如此这般,倒也说得通。
张辽暗道一声,不疑有他。
“来来来,喝酒!”
“乐师呢?
接着奏乐接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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