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对白倾城怀恨在心,日日想着怎么报复白倾城,他突然想到白倾城房内的小蛇,他终于找到了方法。
听说宁安城有一处有专门交易野兽的地方,他花高价将这条从暗月森林里抓来的黄金巨蟒买下来,提前在白倾城的屋内洒上药粉,日日派人守着,终于等到了白倾城回来。
“她不是还有一条小的?”另一个人问。
“哼,她那条小蛇,给我这个塞牙缝都不够,最好是先将她的腿咬一条下来,手也咬下来,最后再咬心脏,将她一点一点折磨至死,方能解我心头之恨!”白子宽恨恨的说着。
他从小被吴婉芝捧在手心,哪里受过这些侮辱,到白倾城处偷盗不成反被打,之后又被逼着干了那又脏又累的活,就记恨上了白倾城。
白倾城在屋内,听着窗外的声音,看着眼前躺地上的黄金大蟒。
此时黄金大蟒已经躺在了地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般,身体不住的翻滚着,似乎是很难受也很害怕。
在黄金大蟒的前方,凳子上,一条银白色近乎透明的小蛇高昂着头,帝王一般藐视着眼前的东西。
动物也有等级和克星,而这小指粗细的小蛇,就是这大蟒的克星。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屋内突然咚的一声。
守在外面兴奋的白子宽眼睛一亮:“成了!”
他迫不及待的推开白倾城的门,看见白倾城趴在桌子上,她的全身被黄金大蟒一圈一圈包围起来。
“哈哈,贱人,看你还敢跟我斗!”白子宽哈哈笑了一声,感觉心里舒坦了不少,连日来心里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跟着后面一起进来的有一个男人,似乎是他的狐朋狗友。
白子宽走到白倾城的旁边,踢了她一脚:“你能耐啊,你起来啊,不是很厉害吗?”
接着,他对着大蟒指了指白倾城的头:“来,咬死她!”
那黄金大蟒似乎是听话的转头看了一眼白倾城,又转过头来看着白子宽,突然间,它的头对着白子宽的大腿直冲过来,一声惨叫过后,白子宽的大腿被咬下来一块血淋淋的肉!
“你咬错了!啊!”白子宽惨叫,大腿上的疼痛让他后退了两步,跌倒在地,赶紧撕下衣服将腿上的伤口包扎好。
大蟒怎么会咬错人,是不是屋里的药粉失效了?
他弄完一切又走过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将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在白倾城的衣服上。
他眼里闪现着热切兴奋的光芒,伸手又对着大蟒吩咐:“快,咬那里,咬死她,咬死了我给你吃东西!”
大蟒伸头闻了闻白倾城衣服上的粉末,突然全身暴动,掉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快咬她,咬死她!”白子宽兴奋的指着大蟒,这药粉就是让大蟒兴奋的,他要让白倾城死无全尸!
大蟒在地上翻滚了半天,突然高昂起头,对着白子宽的另一条腿就咬了下去!
“啊!”白子宽惊讶的看着吊在自己腿上的大蟒,这一口比刚才更深,更疼。
“你咬错了,不是我,是她”
白子宽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从白倾城屋里传出来,他想要接着说话,那大蟒头一甩,直接将他大腿上的肉撕了一块长长的下来。
“啊”白子宽差点晕了过去,双脚的疼痛却让他无比清醒。
他咒骂着,看着原本倒在桌上的5白倾城站了起来。
“你你没晕?”白子宽旁边的那个跟班惊讶的看着白倾城。
白倾城冷笑,素手一挥,那大蟒放过白子宽,对着那跟班就追过去。
“啊”那跟班一声惨叫,咚的一声倒地上又晕倒了。
白子宽此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地上全是血。
白倾城慢慢走到他的跟前,眉毛一挑:“你要放蛇咬我?”
白子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很听话的大蟒蛇却不听话了,但此时看着眼前浅笑艳艳的白倾城,只觉得牙齿发颤,
“你还要它咬我的脚,咬我的手,让我死无全尸?”白倾城一步一步朝着白子宽逼近,白子宽忍着疼痛,下意识往后退,地上拖拽出长长的血痕。
“你你要干嘛?”他惊恐的看着白倾城。
“你此前想对我干嘛,我就要干嘛!”白倾城回道,伸手一抬,黄金大蟒此时很听话一般,随着白倾城的动作抬起了头。
白子宽惊恐的往后直退,他突然想到此前他想对白倾城干什么:“白倾城,你你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看着白倾城走过来,犹如嗜血的修罗一般。
他突然怕了,心底下无比害怕。
他扑通一下跪在白倾城的跟前:“我错了,我下回不敢了,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白倾城眼里寒凉,对着白子宽一挥,大蟒在她的指引下,张着血盆大口对着白子宽就咬。
屋内白子宽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大蟒咬的全是他身上的肉,并不致命,但看起来无比吓人。
白子宽的跟班被他的惨叫声吵醒过来,看到眼前的状况,又晕过去了。
此时白子宽全身除了脸上,没有一处好的皮肤,衣裳被撕得稀烂,全身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白倾城才挥一挥手,大蟒停下了动作,而后,它听话的用自己的身体,卷起地上躺着的两人,慢悠悠往外走,一直走到吴婉芝的门前。
周围的丫头下人吓得鸡飞狗跳。
“这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大蛇?”吴婉芝一时没有认出白子宽,倒是被大蟒吓得差点晕过去。
“夫人,这蛇好像是昨日公子买回来的。”一个下人说道,白子宽将大蟒运回来时,好几个人都看到了。
“那这大蛇在家里吃人了,快打出去,叫人来,快叫人来!”吴婉芝赶紧惊慌的跑。
“夫人,那个人,好像是公子!”有个眼尖的人道,白子宽的脸或许没有肉,大蟒并没有咬,此时脸露在外面,有几个已经看到了。
“什么?”吴婉芝一惊,顺着丫头的手指往前看去,果然,那血淋淋的人不是白子宽是谁?
“我的儿啊!”庭院里只听得一声惨叫,吴婉芝整个身体往后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