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娘抱孙心切,有什么错啊?”
“她周怡菲死活不肯生,我哄啊!劝啊!人家愣是不生啊!”杨致修觉得自己这日子过的真叫苦啊!
“硬的不生来软的,软硬都不行就智取啊!”秦宏如给杨致修出主意。
“智取?怎么个智取法啊?”杨致修向秦宏如请教。
他希望这个事业如日中天,家庭幸福的好友能教他几招高招,好让他陷入危机的生活好转起来。
“你看看你,书读哪儿去了,智取就是先让你老婆怀上,怀上后你老婆兴许心软就生了。”秦宏如说道。
“唉!”杨致修叹了一口气,他大道苦水道,“你以为我没试过啊?”
“可不带小雨伞避孕套,人家碰都不让碰。”
“你傻了吧?你可以暗箱操作啊!”秦宏如给杨致修支招道,“你在小雨伞避孕套上戳洞。”
“每个都戳,多戳几个,我就不信你老婆还能挨个检查。”
“不成,你也知道周怡菲那个犟脾气,我要是在小雨伞避孕套上做手脚,就算怀孕了,她也不会饶了我,到时侯又得吵闹。”杨致修不愿意这样做。
“我想让她心甘情愿的生二宝。”杨致修用手肘碰了碰秦宏如,“你给我想个高招。”
秦宏如笑,露出商人的奸诈笑容,“这高招吗?不是没有。”
“你快说,别吊我味口。”杨致修催促道。
“说出来就怕你不愿意。”秦宏如说道。
“肯定不是什么好招,你先说说给我出了什么损招。”杨致修问道。
“你跟你老婆说,生了二胎跟她姓,她是独生子女,她父母只她这一个女儿,要是知道你愿意让二宝跟她们家姓,不用你催,她父母就会给她施压,让她生二胎。”秦宏如说完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特别好,得意的笑了起来。
杨致修脸一冷,严肃的说道,“那不行,我的孩子,必需跟我姓,一定得跟我们杨致修家姓。”
“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啊?”秦宏如伸手指着杨致修,觉得这理工男的头脑转不过弯来。
“这是原则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杨致修坚持道。
“你先哄你老婆把二宝生下来,等到生下来后,你拿着户口本上户口的时侯跟你家姓便是了。”
“那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杨致修有些害怕。
“等你老婆发现了,生米煮成熟饭了,孩子也生了,户口也上了,难不成她会为了姓跟你离婚?”
“要是真离婚,她带着个孩子,能找到对她好的,能找到对孩子好的?”秦宏如一副对女儿了如指掌的样子。
杨致修在思考着,秦宏如说道,“女人都心软,哄哄就好了。”
“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可以割断,但女人对孩子的母子情是无法割断的,有了孩子不是家暴、出轨的问题,女人大多数都不会离婚,你放心吧。”秦宏如直觉得杨致修这个大男人太窝囊了。
“秦总,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觉得我一个大男人特窝囊?”杨致修知道自己在秦宏如眼里就是个笑话。
“没有,你多想了。”秦宏如急忙否认。
“你别不承认,你就是这么想的。”杨致修说完喝了一口酒,他又道,“不只是你这么想的,我家老娘都是这样看我的,我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吃的死死的,直觉得我是个窝囊废,没用的东西。”
“杨致修,你别多想,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有服点软,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秦宏如宽慰道。
“不是丢人的事情?你对你家林慧云服过软?”杨致修反问道。
秦宏如“呵呵”的笑了两声,“没有。”
“你看,劝人的时侯都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不能对女人服软,我就能吗?”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杨致修知道自己无能,不能和会赚钱的秦宏如比。
“杨致修……”秦宏如觉得杨致修在认死理,他想劝都不知道怎么劝。
“你别说,先听我说,我不是没有血性的男人,我也想在女人闹着要离婚的时侯爽快的答应离婚。”
“但是我的经济实力有限,离婚的成本太高了,我们这些靠死工资吃饭,不比你这些大老板,离婚了,财产分割完了还可以再买房、买车,我们离婚,那就得卖了房子,钱一人一半,拿着那点钱在这个城市再也买不起房。”
“没有房子,女儿怎么办?到哪儿读书?回老家?”
“你要知道我是怎么从那穷困的地方爬出来的……”杨致修对秦宏如诉说着自己的苦处和无奈。
“杨致修,你别这么悲观,你和周怡菲感情深厚,你就按我说的法子做,保证帮你解决问题。”秦宏如说道。
“你都能想到离婚成本太高,孩子太受罪,她周怡菲能想不到?”秦宏如说道。
“你又没出轨又没有家暴,她周怡菲就那么有眼不识人,为了生个孩子和你离婚?”秦宏如觉得杨致修胆子太小,前怕狼后怕虎的。
杨致修和秦宏如兄弟俩在喝着酒,聊着天,周怡菲在家里心不在蔫的辅导女儿杨梦涵做功课。
等到十点,还不见杨致修回来,也不见他打电话回来,周怡菲有些担心了。
杨致修的工作经常加班,可每天都差不多十点到家,今天晚上难道事情多,还在加班?
周怡菲在胡思乱想着,拿着手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想给杨致修打个电话,可她又撒不开这面子。
“这人去哪儿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周怡菲着急又担心。
她从床上爬起来,拿着手机看着杨致修的手机号码发呆,想了很久,才决定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
电话打通了,可却没有人接,这下周怡菲更着急了。
不知道杨致修那边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不接电话。
因为担心,她心里发慌,身体发软无力,想出去找找,一方面不知道去哪儿找,另一方面又不放心女儿杨梦涵一个人在家,她急的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