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去县上,”周帆提到县上表情缓了些,“那里有能人,总能护我们周全的。”
“再不济,往人多的地方跑也是好的。”
门外来了两辆马车,看样子是要搬去王荣儿家住,周帆把东西往车上搬,临走时还不忘说上几句。
周帆斜着眼道:“虽然我周家搬走了,但这良田院子可不允许你们霸占分毫!”
有人嗤笑一声,“嘁,说的跟谁瞧得起一样!”
“呸!说得好像你们不占便宜一样!”
周帆的爹爹骂骂咧咧的转过身去,夙千帆看见他背上的伤口,目光一凛,爪印!
原来是她所为!
夙千帆蹙眉道:“周帆,可否将你们与吴天言的过程详细的告诉我!若是你不说,届时,别说是搬去县上了,便是搬去京城都没人能保住你们!”
周帆惊道:“道长冤枉啊,我们可不是那样的人!吃喝没少给他啊!谁会虐待吴天言啊!”
夙千帆邹眉:“我又没说你虐待!”
慕皓月哼道:“那他为何死后骨瘦如柴?”
周帆连连叫苦,“天地良心,他好歹怀有孩子,我们怎么可能饿着他呀!”
慕皓月又道:“此言可假?”
周帆看了看周围,看到她夫君没在才小心翼翼道:“我身体有疾不能生育,那吴天言肚子里的可是我唯一的子嗣,呵护还来不及,那里还舍得打!”
慕皓月与夙千帆四目相对,眼中皆是疑惑不解。
夙千帆道:“那打他一事是真是假?”
周帆有些底气不足道:“女人嘛,动动手打夫君很正常。”
谁家夫君不挨揍?谁家夫君不挨打?
家家都一样,又不是她一人开的先例……
周帆觉得家暴再正常不过了。
慕皓月晲着她便道:“说吧,看看你口中又是怎样的一回事。”
周帆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道:“不就那么一回事嘛!”
开始的确是和啊婆所说的那样,二人情不自禁偷吃禁果。
不过周帆一开始便打着玩玩而已的心态,而吴天言也不介意,就这样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吴天言越发的黏人。
时常逼问着她何时娶他过门。
可周帆本来就不是一个老实的女人,浪荡在各种花丛中,渐渐的便忽略了还有这么一个旧爱。
突然有一天吴天言找上门来了,告诉她,他有了身孕,周帆懵了。
但打心底还是不愿意娶吴天言,于是乎便甩了银子给他,让他自己处理干净。
届时,她即将迎娶王荣儿,对方肤白貌美,身姿婀娜,还有钱有权。
是个正常女人都知道选谁。
可她万万没想到,因为流连花丛染了些见不得人的病,失去了生育能力。
如此,她便将问题一股脑推到王荣儿身上,好让王荣儿不敢退婚,委屈将就。
她先是收买了赤脚散医,再宽慰劝导王荣儿收养个孩子,王荣儿自知身体不行便没有推辞。
最初王荣儿对吴天言肚子中的孩子充满期待,山珍海味更是日日相补,可好景不长,孩子是她亲生的事还是让王荣儿知道了。
她一改常态,连带着周帆也没有好脸色,不仅如此,还事事刁难,隔三岔五就回爹家以此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