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爸爸出院了,舒寒和江执一约好了一起接孟爸爸出院,孟轩请两人吃饭,却被裴珍看见,拍下来发给容迟安看,说了很多江执一坏话。容迟安知道以为江执一说谎,生气质问江执一,他恼怒,不想理睬容迟安,舒寒想要替江执一解释,被他阻拦。舒寒得知是裴珍在背后搞鬼,警告裴珍,裴珍不屑。
江执一见舒寒和孟轩和好如初后也没自己的事了,然后就跟他们告别。
舒寒生怕他不开心,几次挽留,结果都被江执一搪塞过去,他看这个样子也不挽留了,只是叮嘱了他一句,让他不要学他们。
江执一嚷嚷着知道了知道了,可是出了门又是那么回事儿了。
正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呢,迎面开来一辆汽车,江执一没有注意,再加上昨晚睡的太迟,精神也不太好,于是车开过来的时候他也没有注意。
呲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来,江执一还没来得及捂耳朵,腰部就被人揽了出去,他一愣一愣的,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已经在一个人的怀里。
“江执一!你不要命了吗?你不要我还想要呢!”容迟安正和客户在街边的一家咖啡屋谈生意,不经意一瞥却发现江执一失神地快要走进机动车道,吓得丢了咖啡杯就往外冲。
此刻他的脸黑如锅底,江执一脸色也没好到哪去,但还是使劲挣脱了容迟安的怀抱,退开他两步远。
容迟安面沉如水,看着江执一的一双眸子隐隐有怒气。
“谢谢。”说完就走,手腕却被人握住。
江执一又是一甩,多退开两步皱着眉看他。
“跟我回去。”容迟安的声音很低沉,周边气压莫名低起来。
但江执一是谁?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强,于是回笑道:“凭什么?”说完就走。
容迟安死死皱着眉,掌握成拳头,没有追上去。
身后的裴珍跟出来正好目睹了刚刚那一幕,他嘴角勾了勾,然后又装作一副关切的样子走到他身边。
“迟安,怎么了?”
“没事。”容迟安撂下两个字,然后就往咖啡屋里走去。
裴珍倒是对容迟安的冷漠不以为意,望着江执一离去的方向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晚上,裴珍央着要容迟安带他去容家,说他想容母了,恰好容母跟他心灵感应似的,也打了电话给他,让他送他过去。
容迟安无奈,只好把裴珍带回了家。
一进门就听到自家母亲呼唤裴珍,容迟安面无表情地走进自己房间。
听着外面嬉闹讨好的声音,容迟安难得地露出了厌恶的神色,这个女人,讨好他母亲真是有一副好手段。
冷笑着,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助理打过来的电话。
“老板,晚宴快开始了,你快来吧!”那边助理有些着急地说道。
“嗯,知道了。”容迟安应道,宴会是一个合作的老板开的,不去不行。
“对了老板,裴珍也要来。”那边助理又神秘兮兮地对容迟安说道。
容迟安皱了皱眉,他倒是忘了他也有掺和进来。
扯了扯颈上的领带,又拿起外套往外走。
“迟安,能载我一程吗?”裴珍在容迟安刚走出门外一步的时候站了起来,声音温柔地问道。
“你没车?”容迟安不耐烦地说道。
“迟安!你怎么说话的?怎么能对珍珍这样说话?他可是你未婚妻!”容母一气之下站了起来,恨铁不成钢地说。
言语之间不难看出有一股大家之女的教养,可惜对待江执一的时候又是另一幅样子。
容迟安脸色沉的可怕,什么也没说。
裴珍虽然有点尴尬,还但是赶紧拿起包跟了出去,见容迟安默许了之后,他又钻进他车里。
“坐后面。”容迟安指令似的言语令人想发怒,但是裴珍在意的却不是这个。
为什么他不能坐副座?谁能?江执一?
但是他还是得装作一副无奈又包容的样子,听话地往后座走去。实际上牙齿都快咬碎了,江执一,你等着!
宴席上,容迟安跟裴珍双双入座,周围人的调侃声不绝如缕,容迟安面色淡漠,好似与他无关,只在必要应酬时才会和人交谈几句。
裴珍坐在容迟安身边,一改往日形象,也不多说话,反倒像是一个温温顺顺的人妻。
不久包间里就开始起哄了,“大老板,喝几杯呀!”
容迟安客气一笑,也不拒绝,端起一杯酒和那人碰杯,再一口气喝完,帅气地把杯子倒过来。
“不愧是大老板,好,这杯我干!”说着那人也跟容迟安一样,豪气地喝完。
这一席宴会开下来,倒成了敬酒宴,期间不少人也向裴珍敬酒,被容迟安挡了好几杯。
裴珍暗喜,以为容迟安对他肯定是有感情的,见容迟安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他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
宴会结束,容迟安早已醉倒在桌子上,裴珍一个一个告别,表示要送容迟安回家,看着那些人了然的表情,裴珍笑而不语。
裴珍扶起容迟安,送进了他自己的车子里,他来开车,只是路却不是来时的方向。
啪嗒
车钥匙被甩在玻璃桌上,裴珍把醉醺醺的容迟安扶进了自己的房间。
“迟安,迟安醒醒。”
裴珍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的脸,却见容迟安没有一点反应。
他笑了笑,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容迟安的衬衫扣子。
突然容迟安一阵翻动,嘴里呢喃着什么,裴珍听了脸色一变,解扣子的手抖了两下,失神了几秒钟后却又像发了疯一样,慌忙地扯掉了衬衫上剩下的几颗扣子。
突然手被人抓住,而且力道十分大,裴珍疼的皱起了眉。
“自不量力。”容迟安眉眼之间全是厌恶之色,现在的他哪有刚才醉醺醺的样子?
他早知道裴珍不会善罢甘休,可他也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有点本事,怎么管理住这么大的公司?
“手段太拙劣,不过如果是拿去讨好我母亲的话,估计会很精彩。”
他是说他下贱?
裴珍第一次被心爱的男子羞辱,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他死死咬住唇,却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容迟安脸色冷淡,一颗一颗扣上扣子,摔门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容迟安就被容母训了一通,话里无非是说裴珍有多好,让他们俩同居。
“我很忙,没时间。”容迟安面无表情地看了楼下一眼,裴珍正坐在沙发上。
“你……”不待容母又说出什么训他的话,容迟安掠过他走进了自己屋里。
留下容母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