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当看到进来的肖飞是现在的模样,周艳都吃了一惊,才不过两天时间,变化居然这么大,难道这就是崔发说的,自己为什么没有问题的原因。
“不知道,反正就这样了!”
崔发很苦恼,扶着肖飞坐到椅子上,没有他扶着,肖飞随时可能由于一个咳嗽,人就跟着倒在地上。
“好像,街上很多人也都是这样!”
看到肖飞变成这样,周艳探头看一眼,外面美食街上的行人,不少人,尤其是女人都和肖飞一个模样,都是一张水肿过度的脸,同时还伴随着时不时弯腰咳嗽声。
“嗯,长明市里的人,大多都是这样了!除了少数人,没有变成这样!”
崔发开始担心,因为周艳她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了解。难道是体质问题?
“来了啊”
吴能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看到浮肿着的脸的肖飞也有些意外,这个变化有点大,“这是怎么了?”
吴能也在问,崔发更加不安,这两人看来是确实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但是医院里面治不好!”
治不好!?
周艳不解,搬了个凳子凑过来,吴能微微一皱眉头,也来到崔方面前,看着崔发,等着他的下文。
“就是医生们的家人们,也和我老婆一样,也得了同样的病,他们自己也治不好,最后都是别人给他们治好的!”
“这么神奇?”
周艳抓来一把瓜子,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后续,医生都没有办法,而那个人却有办法,什么人这么厉害。
“嗯!我们亲自见到的!”
崔发把那天在侯家别墅门口看到事情,再次说了一遍,甚至一个细节都没有漏掉,当听到治疗后要三十万的时候,周艳脸上的肌肉颤抖了一下。
这个路数?让她想起,才过去不远,自己的那个缺心眼的师傅,同样的招数,同样的做法,同样的恶心的行为都如出一辙。
侯家的搞的鬼?
周艳回头看向吴能,果然吴能和她想的一样,这看起来就像是侯家人搞的鬼一样,用的就是这么明显的招数。
鱼记忆只有七秒,但是大多数人的记忆,比鱼好不了多少,应该很多人都忘记了,才不过两三个月前的那件事情。
“哇哇”
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人,吴能还没看清楚,这人已经在哇哇大叫的冲进来,“好在你还在开着门!”
我还开着门,我们很熟悉么?
吴能和周艳,看着来人,好半天都没有认出这人是谁来,他们只认出来,进来的人是一个女人。
一个长着男人嗓子的女人,一个剃了小平头的女人,浓眉大眼,但是她同样没有逃过命运,她的脸也浮肿的很厉害。
再三确认后,确实不认识,吴能转身回到的柜台里面,“想要什么?”
“有间黑店是吗?”来人不着急了,强行压住刚刚要上来的咳嗽的劲头,缓了口气后,“如果是的话,我想点个菜!”
“如果门牌上的字的意思没有变的话,那就是!”
吴能淡淡的看着面前奇怪的女子,她似乎对有间黑店很熟悉,但是自己却又从来没有见过她。
不是以前的那一百来个客人里面的人,在那次的人里面,并没有多少女人,有女人也会很容易认出来。
“来个砖头!”
“好呢?”
砖头,当然有,吴能接单后,转身去做,周艳也进去跟着帮忙,发了这么多天的砖头快递,吴能做起来简直是得心应手。
三分钟,一块刚刚做出来的砖头,热乎乎的放到了柜台上,上面甚至还冒着白色的腾腾热气,
“给你钱!”
居然连是千块一块的价钱都十分清楚,收钱的吴能,很是意外,应该是熟人介绍来的。
还真的卖千块啊!!
崔发目瞪口呆的看着吴能,还有买砖头的行为,崔发一直以来,都以为这些砖头,只是用来洗钱用的道具。
没有想到,还真的是千块钱一块,而且人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直接给钱了。真的值这么多的钱么?
女子打量一番,伸出灵巧的舌头在上面舔了几下,看她的表情,她很满意,整个砖头,被她围着上下左右都舔了个遍。
奇葩!肖飞脸有点红,一个女人能把舌头,用的这么熟练的,也是没有谁了,这个舌头的功夫,她的男人,想想就,啧啧
“嘭”
肖飞还没有感慨完,女子突然动了,拿着砖头,很很的砸在自己的脸上,这一下,十分用力。
肖飞甚至都看到女子的脸在砖头碰到脸上时候,整张脸在那一刻里都变了形。好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嘭”
第二下又来了,好像这一下下的砸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别人的脸一般,连续两下,被砖头砸到的地方,青紫一片。
“嘭嘭”
平头女子,似乎不打算停,即使被打成脑震荡,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还比以前更加用力。
砖头带着道道的残影,一下下的呼在脸上,脑袋上,甚至连耳朵和鼻子都没有放过,崔发夫妇二人,看着牙花子都疼。
这人莫不是个神经病吧!
砸了上百下,足足三分钟后,平头女子终于停下来,脸肿的像个馒头,颜色则像茄子,脸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嗯,就是这个感觉!”
平头女子很是满意现在自己的模样,拿着手里的砖头,狠狠咬上那一口后,从容的离开了。
在临行到的门口的时候,她还回头朝着吴能,竖起一个大拇指,“很不错,果然是有间黑店,没有虚名!”
说完后,举着自己的大脑袋,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走了,走的时候,甚至还是一蹦一跳,像刚刚放学的小学生一般。
“这算什么?”
崔发夫妇二人惊呆了!这是自虐狂么,打自己这么狠,居然还很满意,还要用千块的砖头来打。
“终于找到了”
门口又来人了,一次来了五个,和平头女子一样,他们同样点的砖头,也同样朝着自己的脑袋招呼。
汗水和血花四溅,男人动手就是被女人狠,这一刻,崔发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这五个人在敲完自己的脑袋后,几乎脸的形状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