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大早，七八点，很多人都还在睡觉。

启梦文化运营部的小姐姐已经线了正式版的《体面》。

魔都。

一位程序员刚刚加班结束，去公司楼底下吃早餐。

他习惯性地打开音乐软件，搜了下“体面”两个字。

他超级喜欢这首歌，时不时就会打开音乐软件看看正式版到底线了没有。

“卧槽，真的线了？作词：long，作曲：long，演唱：long，这是真的正式版！”

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然而却搜到了新鲜出炉的《体面》正式版。

程序员激动得差点猝死过去。

同时，其他地方，也有很多人听了这首歌。

“我的妈呀，昨天才发微博预告，今天一大早就线了，这效率也太快了吧！”

“该不会是连夜录制的吧，小心猝死哦（狗头）。”

“我的天，这首歌……你们听一下就知道了，难以置信！”

“比期待中的效果好很多倍，这正式版实在太强了！”

“哈哈哈，我听了，这质量简直无敌！一遍听不够，果断购买！”

“这首歌我已经听了十遍了，这是我花的最值的一块钱！”

“果断分享给前女友（滑稽）。”

“从现在起，我就是long的铁粉了！”

评论区非常热闹，凡是听过这首歌的人，都深感惊喜和意外。

加了各种乐器伴奏，以及专业录音棚录制出来的无损音质，强烈冲击着听众们的耳朵。

相比校园十佳歌手大赛演唱的版本，正式版要好听无数倍，远远超出了大家的期望值。

几乎试听一遍这首歌的人，都会花钱买下来。

毕竟一块钱也不多，可以说是超值。

……

燕京，方晴家的别墅里。

短发闺蜜在客房里睡醒，习惯性躺在床拿出手机看了看朋友圈。

看到一个男生分享了一首歌，并配文案“分手应该体面，拒绝再做舔狗！”

她留意到这首歌名叫《体面》，当即一个激灵。

“什么情况，徐昊龙的歌已经线了？”

她连忙坐了起来，点开进这首歌，顿时人都麻了。

这还真是徐昊龙的正式版《体面》，而且热度还不低，很多人在听。

“方晴，不好啦！”

她着急忙慌去叫醒方晴和长发闺蜜。

“居然线得这么快！”

长发闺蜜从企鹅音乐里点进这首歌的主页，发现评论已经是999 了。

而且评分竟然是满分10分，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一个人给差评！

“该死，太狡猾了，居然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方晴懊恼不已。

她本来是想盯着徐昊龙的歌曲狙击的，一线就买水军给差评轰炸。

结果，他的歌趁着她还在睡美容觉的时候线了，没能及时狙击。

“现在再买水军的话需要付出好几倍的代价吧……”

长发闺蜜的意思，要么就算了吧。

这首《体面》已经发布两个多小时了，吸引了不少粉丝。

现在再去买水军，一般的规模可激不起像样的浪花。

“没关系，这代价我给得起！”

方晴决心很足，无非是多花点钱的事，她说她还有十几万零花钱。

短发闺蜜和长发闺蜜羡慕不已。

方晴家境确实很好，住着大别墅，零花钱都是十几万十几万的给。

难怪会瞧不当初的徐昊龙了。

……

妖煌娱乐的经纪人赵铭，醒来第一时间也刷到了徐昊龙的正式版《体面》。

“让我来听听你的水平怎么样！”

赵铭冷笑一声，点开了试听。

“别堆砌怀念，让剧情变得狗血……”

前奏过后，徐昊龙的歌声一响起，赵铭瞬间脸色变了。

作为资深的音乐经纪人，他自然一听就判断得出徐昊龙这首歌演唱的水准极高。

四分钟后，听完了整首歌。

页面弹出一个试听已结束，需要付费1元钱购买歌曲才能够继续听的消息。

赵铭怔怔然，这首歌的水准远超他的预料。

“那小子是怪物吗，新人歌手居然能够唱得不输一线歌手？”

这一刻，赵铭内心有惊讶，有悔恨，有惋惜。

但他很快露出狠色。

“绝对不能够让这家伙成长起来！”

他要采取扼杀战术，阻击徐昊龙的歌曲。

当即向领导汇报，申请经费。

启梦文化本来就是妖煌娱乐的竞争对手，他很快就获到了领导的批准。

“阿杰，你找些人，把《体面》这首歌的评论区攻陷，并且把评分拉到6分以下，完事儿找我结算！”

他打了个电话，对方是水军头子，双方有着长期的合作。

“ok，交给我吧！”

阿杰笑着挂掉了电话。

同时，方晴这边也联系到了一个朋友推荐的水军供应商。

“先来个五万块钱的吧！”

一出手就要五万块钱的水军。

然后她和两个闺蜜就在家里抱着手机，不断看着《体面》的评论区，等待水军的进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