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坏的东西我会赔偿的。”
火锅店的人过来能有什么事情苏牧心里一清二楚。
不过这件事情到底是因他而起,给火锅店添了麻烦,苏牧主动的开口表示赔偿。
虽然苏牧声音温和,但是一想到他刚才打飞了两百斤的拳王,经理哪里敢要他赔偿,只想他老老实实的吃完走人,最好下次不要再来了。
“那个……赔偿的事情好说,鄙人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两位吃的可还满意?需不需要加菜?”
“加,再加两盘肥牛!”
陈春妮抢先开口。
“是,那我们这边就送两盘肥牛给二位。”
经理赶紧的吩咐服务员去端肥牛,给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给加量。
好不容易把经理打发走了之后,苏牧是没啥心情吃什么火锅了。
但是陈春妮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涮肉涮的风生水起,“苏少,想不到你现在身手居然这么牛逼!”
其实今天苏牧放倒了那几个小混混陈春妮并没有觉得很惊讶。
因为她从小跟苏牧一起长大,知道他小时候上过跆拳道班,还是有两下子的。
但是刚才苏牧打飞那个拳王忠哥,陈春妮这才意识到苏牧的实力比她想象中的强太多了……
“还行吧。”
苏牧看了看自己的手,其实也有些恍惚。
他以前的臂力大概在80公斤左右,本来就比普通人强一些。
但是现在他的臂力,估计能达到上千斤!
打破世界纪录都没问题。
只是这样的力量是他突然获得的,让他十分的不习惯,当时打飞忠哥的时候,他并不是爽,而是觉得神奇。
人的力量可以这么恐怖的吗?
系统不但真的存在,而且功能也真的那么强大吗?
那么系统又是从哪里来的?
在雾气蒸腾的火锅和陈春妮叨叨中,苏牧的思绪飘了起来,但是才飘一下,就被拉回了现实。
包间门口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一看到他,顿时眼前一亮!
“苏少!”
苏牧看他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于是有些迷茫的问道,“你是……”
“是我啊!井川,你可以叫我小井。”
“不认识,没见过。”
“你今天中午还差点儿打了我一顿呢……”
尖嘴猴腮努力的形容了半天,最后指了指头顶的板寸,“你不说我头发染的丑,还让我剪了嘛!”
“你是那个七彩毛?”
看苏牧总算是认出来自己了,井川很高兴,他往前走了几步,“唉呀,您没事儿就好,我可担心您了……对了,我还给您发短信了呢,您收到了没有?”
“嗯。”
苏牧瞅了一眼十二个字里面有八个错别字的短信,“你找我有事?”
短信两个小时之前他就收到了,大意是通知他有危险赶紧跑。
但是当时他没看明白,还以为是啥垃圾短信。
“我……我就是想跟您混!”
井川嬉笑的凑上来。
陈春妮斜了他一眼,“你不是薛慕的人吗?”
“害……原本我跟薛哥……不是,薛慕关系也就那样,但是大家都是一起玩的,他说他被人绿了,那兄弟几个肯定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啊,就想去给那个娘们儿一点教训!没想到……”
没想到是薛慕说谎。
等他确认了事实之后,顿时就开始嫌弃薛慕了。
“我井川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什么本事,但是为人还是可以的。”
“好!我交你这个朋友!”
大概是井川说的话太豪气干云了,陈春妮又是个自来熟,顿时让服务员给添了一套餐具,又叫了几盘肥牛,还给他倒上了酒,“来,喝了这杯酒咱们就是兄弟了,以后你的事就是你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
“……”
井川端着酒有些疑惑,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呢?
“喝啊!”
“哦,好……”
“来来来,吃肉吃肉,这里的麻油老香了,蘸肉吃绝对爽。”
眼看着陈春妮都快跟井川喝成一家人了,苏牧无奈,“不是,井川,你还没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不是说了我是来跟您混的嘛?现在我就是您的小弟了,您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一声,我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你意思你给我干活,我给你钱?但我不需要啊。”
“钱不钱的无所谓。”
井川认真的看着苏牧,“苏少,您人好,而且又身手厉害,以后好好干的话,绝对是大哥级别,说实话您也别笑话我,我跟您混就是想沾沾光……”
“问题是干啥啊?”
“看场子,收保护费,如果您有人脉和手段,还可以……”
“我懂了我懂了,你别说了。”
苏牧这才明白了,感情井川想找的,是有前途的黑社会大哥啊!
但问题是,他不是啊!
再说了,这两年扫黑除恶搞的如火如荼,大的都给抓进去了,至于小打小闹的也不敢折腾的太狠,混这条路注定没前途。
他自己开的酒庄可比这个赚钱多了。
苦口婆心的跟井川说了老半天,他这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为难道,“苏少,我也不是非要混这条道,主要是我家太穷了,从小就帮家里在地里干活儿也没什么文化,前两年我一个表哥说要出去打工,我妈就让他把我带上了,本来以为大城市到处都是金子,结果来了之后才发现我又没学历又没文化,人家都看不上我,就连去餐厅里洗盘子,都被嫌弃手笨,也只能干这行糊口了……”
“行,那这样吧,你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我要是有事,你就给我跑跑腿。”
苏牧从小到大生活在象牙塔之内,山珍海味锦衣玉食,卡里没缺过钱,还真是罕有接触井川这种人的机会。
因此,也是被井川说的话触动到了。
井川好像得到了什么高薪工作机会一样开心,“那行,苏少,您可要记住您说的话啊,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陈春妮跳了出来,“那我呢那我呢?咱们都是兄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妮姐,您叫我我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