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衫坐在办公桌前,背靠皮质老板椅,整个人几乎陷了进去,美滋滋地抿了口美女副手泡的咖啡。
呲溜~
坐在一旁的严筱钧皱着小脸,煞是可爱。
她有些想不通。
自家上司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喝那些洋人的东西。
严筱钧穿着一条黑色一步短职裙,裙下穿了一双肉色的透明丝袜,那两条婷婷细长的小腿肉色莹然。上衣穿了一件贴身的白色翻领带荷叶花边的女式短袖紧身衬衫,刚过肘部的六分袖下露着两条雪白细长的小臂,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俨然一副女秘书的模样。
当初陆子衫刚上任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随后转念一想,风间琉璃有樱井小暮,源稚生有矢吹樱,路鸣泽更是过分,有一整个奶妈团,当老板的手底下怎么能没人呢。
于是,陆子衫多了一个远大的理想。
他也要组建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奶妈团。
前些天接待他的女军官陆子衫就觉得不错,不仅感性,还性感。
龙组内的大小事务一直由子鼠负责,他二话不说,直接就问子鼠把人要了过来。
谁知,子鼠那糟老头子竟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猥琐笑容,还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要不是龙组真缺不了这大内总管,陆子衫差点没忍住一拳锤爆他的狗头。
当即就在心里破口大骂。
你懂?
你懂个锤子!
这是美女的事情吗?
这是和龙族世界最大的bug路鸣泽在格调上一较高下的大事!
随后便转头和蔼地对严筱钧笑着说道。
“以后当我助理时就不必穿着军装了。”
“是,长官!”
严筱钧抱令守律地绷紧身子,行了个军礼回答道。
子鼠则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决定回头提点一下严筱钧。
男人嘛,在想些什么东西,都懂,陆老弟这个忙他帮定了。
天见尤怜,陆子衫简直是被冤枉到马里亚纳大海沟去了。
他只是想让严筱钧穿自己的衣服罢了,一个大美女整天穿着军装怪可惜的。
谁能想到严筱钧第二天来报到时,竟整来这么一出制服诱惑。
当场给他魂都勾去了。
幸好陆子衫不知道是子鼠干的好事,不然必定义正言辞地将他骂个狗血淋头,然后……回头悄咪咪地请他喝酒!
严筱钧也很满意,子鼠教的没错,这么穿果然能讨上司欢心。
虽然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套普普通通的工作制服能达到如此惊人效果,但她并不纠结于此,过程不重要,有效果就行。
于是众人皆大欢喜,严筱钧自然而然地在办公室里换上了秘书装,俨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修长笔直的两腿相并,坐姿端正,虽说身上总带着股军人的刚硬,像一只小野猫,但呆呆傻傻的亚子让陆子衫想起了他远在零一世界的老婆伊兹。
刚好他想趁着时间差先下手为强,将路鸣泽的奶妈三人组占为己有。
其中零是路鸣泽从小养大的小公举,陆子衫自然不可能去路鸣泽面前瞎晃悠,那纯粹是作死。
他也没这闲工夫去挖一个挖不动的墙角,苟起来发育它不香吗?
严筱钧正巧可以顶替掉零的位置。
路鸣泽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最大的敌人不是龙王,而是狗。
陆子衫自然不会考虑路鸣泽的感受。
在他看来,奶妈三人组本就是一支为龙族世界最大bug服务的团队。
本来这个bug是路鸣泽,但他来了,路鸣泽自当退位二线。
奶妈团自然也应该是他的了。
这么想没毛病吧?
这恒河里!
当然,这只是陆子衫一人这么觉得。
哪怕是不可一世的皇帝知道了都要痛诉某人的强盗劫匪行为。
不过,这位皇帝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真相了,除非他对陆子衫的脑子有什么不良想法。
但只要他敢对陆子衫动手,陆子汐就敢一巴掌拍死它。
即便陆子衫不知道自家小可爱具体有多强,但这绝对不会比拍死一只苍蝇费劲多少。
有如此强力的靠山在,要是不使劲浪,岂不是白瞎了这么厚一后盾。
正如白玫瑰所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生活就像白玫瑰,越是贴近,便越是能发现其纯真之下掩盖的惨白。
其他人总是活成了你最想要的样子。
终究不知是生活将人伤的遍体鳞伤,还是人性的贪婪欲壑难填。
陆子衫是极其幸运的,活成了所有人羡慕的样子,整个世界都像是在围绕着他转一般,跟在屁股后头哥哥、哥哥的叫着。
明明是一条咸鱼,却能浪到飞起。
“筱钧,跟我出去一趟。”
这不,这条咸鱼躺了几天静极思动,准备翻个身……呸,决定出去走走。
他端起咖啡,仰天咕咚咕咚地几口灌了下去,豪迈像是在喝酒。
然后若无旁人的戴上哉亚连接器,丝毫在意一边的严筱钧。
“泽亚,把地址发给我。”
“好的,主人。”
严筱钧觉得有些奇怪,这个男人戴上金属疙瘩后怎么就开始自言自语了呢?
难道是灵视现象?
龙族世界虽然在一些黑科技上发展很快,但总的来说科技还是比较落后的,尤其是这个年代连蓝牙耳机都没有,也难怪严筱钧困惑了。
陆子衫想了想,又掏出了一个哉亚连接器递给严筱钧,笑着说道。
“戴上试试看。”
严筱钧也没问这是什么东西,直接学着陆子衫戴在耳朵上,军人的天性令她习惯性的服从上级的命令。
“泽亚,给严筱钧开放三级权限。”
这回严筱钧知道陆子衫不是在自言自语了,一道清冷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您好,严小姐,我是泽亚,隶属于主人的私人卫星,请多多指教。”
严筱钧心中的震惊如万顷海水翻滚,掀起轩然大波。
陆子衫的底蕴之深厚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要不是今日陆子衫故意显露于此,让她窥得其一角,只怕她还和众人一样蒙在鼓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