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去听听这首歌,爆炸好听,果然萬殷的钢琴曲从没让我失望过。
刚开始就是扑面而来的一股杀气,中间节奏也很热血,结尾的调调也太和我心意了叭!
萬殷这是什么神仙,听这首歌竟然给我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笑死,我直接连擦三个马桶还不带停的。
楼上你口味真重。
该说不说,找不出一点缺点,真的好听,特别是高潮部分,听完之后我浑身都跟打鸡血似的兴奋。
傅时期的声音低沉华丽,优雅磁性,声线的优点都在歌里展现的淋漓尽致,主要这声音真的可以让耳朵怀孕,我都想转粉他了。
才刚刚一会的功夫,我们还在聊八卦呢,这首歌就已经登上热搜第一了。
这么良心的歌竟然还是免费的,爱了爱了。
你大概不知道,不管是萬殷还是傅时期的作品,从来都没有收费过,而且还每首都是一等一的好作品。
这首歌一经发出,就受到无数人的追捧和喜欢,期间,更是直接窜上了热歌榜第一名,把霸榜了一年整的一首老歌都给挤下去了。
成绩让无数行业内的人眼红,一开始他们认为没那么夸张,毕竟萬殷和傅时期的热度都能顶上半个娱乐圈的天了,只是因为热度那首歌才一直备受追捧而已。
但自从他们亲自播放之后,就再也说不出类似的话了,这首歌任凭专业的人怎么品评,都找不出缺点。
可想而知,爆火是必然的事。
傅时衿正在京大实验室内,一旁的手机响起铃声。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面前站着一群老者,皆是向她请教这个问题的院士们,身旁还有不少年轻人看热闹。
傅时衿徐徐吐出一口气,“抱歉,我接个电话。”
她拿着手机出门,电话接通时,前台小鱼的声音自听筒内传出,变了些音色,但依旧能听见话语中的激动。
她声音清脆甜软,“宝宝,你的新歌上热歌榜第一啦,还有,沈负责人说已经破了各大网站的播放量记录,成绩超级好。”
傅时衿闻言轻笑一声,“这才哪到哪?告诉沈黔,包完京都六十秒到三十秒的广告位,给这首歌创作个广告出来,我这里有几个方案,一会给你们发过去。”
小鱼听到她到话赶忙冷静下来,故作平静的道:“宝宝,一首歌还要广告啊?”
傅时衿美眸潋滟,面色未变,“对,等广告拍出来之后,给我看看。”
一首歌当然不用广告,毫不夸张的说,这首歌的热度已经到了空前绝后的阶段,根本用不着广告营销。
可傅时期新开的个人工作室却需要,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觉得傅时期倒也不像个坏人,再顺手推一把罢了。
挂断电话之后,傅时衿眸色疏冷,回到实验室后,瞬间对上一群人的目光。
她抿了抿唇瓣,神情平静,目光凝聚在之前的文件上,瓷白修长的指尖拿起,冷声道:“继续。”
他们这次讨论的正是傅时衿之前研究的机器人小七,原理被傅时衿尽数列到文件上,除了不能说的,其余全被傅时衿整理在桌前的文件里。
她凝了凝神,话语间尽显令人生畏的锐利。
“隐形这个功能的原理是这个公式,几位看一下,运用一号和二号结合”
院士们跟着点头,神情间尽是肯定和推崇。
离开京大后,傅时衿才有空拿出手机看了一看网上关于新歌的消息,热度依旧,只是她和傅时期自从发布新歌后就一直没出面过。
现在堆成的采访都快预约到明年了。
傅时衿对着沈黔发来的资料扫了一眼,半晌过后,扣了个问号过去。
纤细修长的手打了一句话发过去:你把我们当生产队的驴?
现在是十二月初,沈黔活生生把新歌的专访预约到明年二月,一手新歌发布一天,结果安排了三个月的专访?
而且还是各个媒体公司都有名字,这就像是一个风情浪子四处留情,哦还有一个别称,中央空调。
这是谁都不忍心拒绝?
傅时衿冷着张精致的雪颜看对方的回复。
当然不是全都做,我早就打点好了,你随便挑几个做专访,最好能岔开时间。
介于你经常忙的不见人影,所以我特地把要给你们采访的全都预约了,你看看这三个月内什么时候有时间,挑着那个时间选几个。
至少三个啊,别给我糊弄,傅时期那边也是按照你的意思,他没什么意见。
看到尾声时傅时衿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面无表情回复道:
你确定他是按照我的意思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傅时期最近也挺忙的,刚洗白不久,多的是人找他代言或者唱歌。
下一秒,那方立刻回复:
我问过了,他说会抽出时间参加,你先把时间定了,到时候我发给他。
傅时衿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随手回了个“行”字过去。
她从京大离开后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来到天澜湾内,手中捏着张通体银白色的卡,动作散漫的将磁卡放置,眼前紧闭的大门打开。
入眼便是黑漆漆的一片,她漫不经心的开了灯,明亮的灯光直通深处,高跟鞋的“嗒嗒”声在寂静的空间内响起。
走过眼前这条路,又是一道关卡,她也就又刷了一遍磁卡。
这次的灯倒是没关,里面是无数个数不清的牢房,用黑色的特制玄铁制成的栏杆将里面的人囚禁。
刚一抬脚,迈步走进去时,就收到一大批阴鸷乖戾的目光,隐含锐利的杀意,投掷在他身上。
傅时衿神情云淡风轻的扫了眼四周,远远的走来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他见到傅时衿时,面色热情的迎上来。
“傅小姐,您来了。”盛泽喘了口气,目光灼灼。
明亮的灯光打在每个人的脸上,在他隽朗的脸上时,衬得格外白净开朗。
她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
期间目光掠过一群看似对她虎视眈眈的人,“洛忽晚关在哪?带我去见她。”
距离抓获已经满了三天,她脚下步子慢条斯理,跟随着盛泽走过一个又一个牢房。
经过1号牢房时,里面的人手紧紧攥着黑色铁栏,面目狰狞,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渗着陈旧的血,衣衫褴褛,偏偏面色隐含淫,邪之色。
他看到傅时衿后,十分兴奋的舔了舔准班,毫不畏惧的挑衅道:“哪里来的小娘们,被宁斯妖那个贱人新招来的看门狗?不过这模样还真是漂亮。”
他目光同嘴里的话一并顿了顿,接着眼底浮现某种令人生厌的谷欠望,他一脸横肉的看着傅时衿道:
“给大爷留下一个子嗣怎么样?你过来几步,我在外面还有些财产,如果你能伺候伺候我”
话到尾声之时,他的笑了几声,傅时衿原本清冷淡漠的眸色在一瞬间冷下来。
盛泽走在前面,听到这声音之后,连连回头,大声斥道:“傅小姐!”
傅时衿斜了斜眸子,蕴含温色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轻声问道:“怎么了?”
盛泽依旧表现的心有余悸,见傅时衿后退几步到了安全范围,他松了口气道:“这位之前就是用刚才那番话催眠了一个看守他的人靠近,然后直接被当场掐死。”
一般看守在这里的人是没有随意开门的权限的,这一带全都是型重度犯人,也只有最高的几位领导者手里有开锁的权利。
至于杀人,估计是被关久了憋闷,想随便杀个人发泄一下杀气罢了,自从那个人被杀之后,就没人敢随意靠近这里了。
不过好在傅小姐之前没有被催眠,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和宁斯妖交代。
说来这件事也是他的疏忽。
他还没从自责中回神,傅时衿便继续问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话音落下,关在牢房内的男人徒然嚣张的大笑出声,“自然是因为你们太没用,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盛泽不满他嚣张的态度,不过却对他的话反驳不起来,他冷声斥责那个男人,“安静!”
接着和傅时衿解释道:“傅小姐有所不知,眼前这个是实验人,浑身都刀枪不入,偏偏伸手还了得,天澜湾暂时没那么多厉害的高手能打得过他。”
天澜湾的总部是洲,也才在京都成立几年而已,现有的高手根本打不过里面的男人。
傅时衿面色复杂,似乎难以理解,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破天荒的沉重起来,她扭头扫了一眼盛泽,问出让在场三人都沉默的一句话,“不能饿死吗?”
在场陷入冗长的安静,盛泽脑子一片空白,有些思绪直接转了几十圈才回过神来。
见他还是毫无应答,傅时衿用瓷白的指尖捏了捏眉心,没什么兴致的问道:“不能?”
盛泽听到这微冷的声音,原本呆滞的神情徒然放松,他抬起眸子看了眼面色如常,不动如山的傅时衿,眸底复杂。
“能饿死”
傅时衿打断他接下来欲言又止的话,“那就饿死吧。”
在牢中的男人:“”
盛泽脑中一片空白,仓皇着解释,“是这样的,宁老大的意思是,要把他炸开看看里面的装备,毕竟他身上防弹药的东西是真的很稀罕。”
傅时衿眉间暗藏不耐,就连语调都氤氲着燥郁,“那就饿死了在炸。”
在场又是一片安静。
牢房中的男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讨论自己的死法,盛泽心有余悸的吞咽一口口水,连忙应声:“好的”
同时明白一个道理,惹谁都不能惹女人,特别是像傅时衿这样强大又凶残的女人。
指不定什么时候看你不顺眼,就一个巨型导弹过来了。
盛泽看了眼牢房中的男人,眸底隐隐有同情在内。
傅时衿再次补充道,“你和妖妖说一声,免得是我自作主张了。”
盛泽小心翼翼的抬起眸子,“宁老大说全听您的吩咐。”
牢房中的男人终于破防,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盛泽。
似乎在说,这么草率的吗兄弟?他好歹也是个级重型犯人,只因为这个女人一句话就要活生生饿死他?
但盛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隐隐带着肯定和同情,他才知道,这次貌似是真的惹上了大麻烦。
傅时衿视线未做停留,“走吧,带我去见洛忽晚。”
牢房中的男人神情狠辣的看向傅时衿,“你有病吧?好端端的提什么饿死?你踏马怎么不饿死?”
关键天澜湾的主人宁斯妖还真就同意了,天澜湾的管理者有毒吧?
他接下来貌似真的是一顿饭都吃不上了,想到这里,之前的那些嚣张行径在脑中过了一遍,竟然多了些悔意。
但更多的还是对傅时衿的恨意。
彼时,傅时衿已经来到另一个牢房门前,洛忽晚坐在里面的一张桌子上,身上还算整洁,听见声音时,抬起眸子看向门口。
她妖艳的唇色微红,长了张唇,道:“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略带轻笑的一句话,让人看不懂她的具体态度。
一旁的盛泽也有些忐忑,万一洛忽晚没那么在乎南晚,宁愿死也不愿意告诉他们狱京戒指的去处怎么办?
不动声色的观察傅时衿的表情,发现她还和之前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他也冷着脸,尽量不让自己内心的情绪暴露出来。
傅时衿潋滟的狐狸眼微微上挑,眼尾微红,狭长妖冶,此刻盯着面前略有些狼狈的洛忽晚,“想明白了吗?把狱京的钥匙交出来,对谁都好。”
洛忽晚朝牢房外看了一眼,远远的与傅时衿隔空对视,“狱京戒指可以给你,但你要保证,提供出来的信息一定是真的。”
一切尽在傅时衿的掌握之中,她闻言轻笑一声,勾了勾唇,“我自然不会拿这个骗你。”
那头传来洛忽晚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同意。”
身为一个国际神偷,平时最是擅长隐匿身形和逃跑,眼下却被眼前这个人给困在暗无天日的牢房内,她自然觉得憋屈。
自然会“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