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这么说,我看到的,你对我的感情也不是真的?”
傅司寒没回话,抬手摸上她的脖颈,指尖轻轻一挑,丝巾滑落下来。
他唇贴近,嗓音低沉:“说这话,是要我现在把你抱回家?还是在这里?”
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他的吻.落下来,手挪到她的腰,有了实质关系后,再经不得碰。
指尖.游走到每一处,都像是滚烫的铁烙过,稍一触及,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
“寒,在里面这么久是做什么?再不把嫂子带出来,我们可要开门进去了。”
隔着道门,萧四爷故意笑着喊他。
“出去吧,不然他们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该取笑你了。”唐若柒热着脸去推他。
傅司寒没理会,走到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先擦.擦...”
“我自己来。”她接过,在身前擦拭过后,微低头,手绕过去将扣子系好。
“你说,那女人是安排在某位高官身边的内应,那么刚刚走那帮人,就是他派来找她的?”
傅司寒拣起地上的丝巾,重新为她戴上,轻声说:“七七问这么多,是在担心我结交的朋友不是什么好人?”
“也不是…”她将纸巾扔到垃圾篓里。
“萧家四个儿子,只有他在做正事,只会风流快活的公子哥人设,半演戏给人看,半…”
“半什么?”她追问。
傅司寒打开了门:“半真半假。”
说了等于没说。
房内,萧四爷在玩花式扑克,其余几人烟酒不离手,笑着旁观。
唐若柒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众人目光不约而同望过来。
美人如斯,只静静站着,不笑亦倾城。
“好福气啊,傅少爷。”
张公子端起酒杯,对傅司寒一笑,其他人也附和着:“恭喜,改日婚礼,可一定要叫上我们。”
萧四爷收起了桌上的牌,抬眸看了两人一眼,随后走到酒柜旁,拿了瓶红酒:“这是从Barton 酒庄顺来的,我最珍贵的私藏,平日里都不舍得喝。”
冰红酒液倒入高脚杯,散着浓郁的黑醋栗果香。
“今晚不醉不归。”
看得出,萧四爷是真心高兴。
傅司寒双腿交叠,左手臂搭在唐若柒的椅背上,右手刚落到高脚杯,被她按住:“我来。”
众人乐了:“傅太太真是护夫心切,一口酒都不舍得他喝。”
“刚刚喝过了,他胃不好。”唐若柒拨开他的手,将酒杯送到唇边。
傅司寒偏头,漆黑的眸盯着她,在笑声中听到萧四爷继续倒酒的声音。
“嫂子,你们能重新在一起,最该谢谢的人是我。”
唐若柒酒喝得再快,脸色也毫无异样,她摞下杯子笑问:“怎么说?”
萧四爷转了转酒杯口,侧着头看了眼傅司寒,凑过去对她说:“你知道他私下在给自己准备后事吗?不是我无意中听到你的消息,他早就去了。”
傅司寒在一旁没说什么,低着眸,无声息将她眼前的高脚杯换了个小号的。
均匀修长的手,无名戒在灯下泛着微光。
“所以呀…”萧四爷靠回椅背上,扬着唇笑道:“他这条命都是我救回来的。”
半玩笑逗趣的话,唐若柒却听进去了,她先是给萧四爷倒了酒,再给自己酒杯斟满了。
三杯酒下去,傅司寒听到她说,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就找她,只要能帮上的绝不推托。
喝着酒说着壮语,萧四爷轻声笑了。
在她就要喝下第四杯时,傅司寒伸出手压上杯口:“可以了。”
唐若柒手被握住,他俯过来,在她耳边问了句含糊的话:“你回来了,是不是?”
以前的七七,回来了。
她但笑不语,一双如星辰般的眼眸看着他:“没有,只是记起了喝酒的感觉。”
闻言,傅司寒低笑,抬头那霎,她双手忽然攀上他脖子,旁若无人堵住了他的唇。
他微愣,轻呼吸一瞬,她又顺势勾了进来。
几人笑言:“这是我们免费能看的吗?哈哈。”
傅太太真是太主动了。
不过数秒,傅司寒扣住她的肩,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好了,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