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康不对,改成公孙让了。)
公孙让连忙躲开,一边喊道:“伯父,你为何见面就要打我?”
“打你都是轻的,你来冀州求学是好事,可为何你和你父亲都不曾知会我一声?不过这也无妨,可你却要考倒数第一,这让我在仙师面前,还有何颜面?”
公孙瓒很生气。
他一句话,就把袁绍、韩馥以及夏侯望三人,为何当众责罚自己儿子的本性给暴露出来了。
大家都一样。
打儿子,就是因为儿子考得不好,丢了自己的脸。
怕李夜这位仙师,因此而看不起他们这些当老子的。
这时候,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住手!”
公孙瓒还真停手了。
大家不禁好奇地朝发声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人穿着学馆的衣服,但身形相比其他学子要显得瘦弱的学子站在那里,正红着脸解释:“是……是我要求堂兄陪我来求学,并且央求叔父以及婶娘,不告诉你的。”
“你!”公孙瓒见到这人,一脸的无奈,将马鞭子一丢,上前问道:“这里怎么是你能来的?”
“别人能来,为何我来不得?”
“可,你和他们不一样啊!”
“如何不一样了?”
那学子在公孙瓒面前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些强势,上前一步反问:“为何我不能来求学,父亲?”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袁绍笑道:“哦?白马将军,这位就是你的儿子?果然……咳,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他差点说漏嘴,闹出一个不愉快了。
虎父无犬子?
大家听了,都纷纷觉得袁绍这个家伙虚伪。
不止是虚伪,还很不要脸。
就这瘦弱的身板,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恭维话的?
这哪里是虎子无犬子,分明就是虎父有犬子啊!
大家都忍不住想笑,但接下来公孙瓒却一脸无奈地说道:“月儿,你以为仙师会看不出来你的身份吗?唉,本初……还有大家也别笑了,我可能知道为何仙师不理会我等了,这事倒也怪我……哦,这是我的女儿,公孙月!”
公孙瓒的女儿?
难怪,看起来她的身形要比普通男子瘦弱。
原来如此啊!
大家都恍然大悟。
公孙瓒拉着公孙月的手就走,一边还说道:“月儿,快随为父去找仙师,主动向仙师告罪!”
父女二人进了学堂,来到内室,只感觉这内室暖烘烘的,一点都不冷,然后就见到了李夜和蔡琰正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仙师,公孙瓒前来告罪!”
公孙瓒马上行礼,将公孙月的帽子摘下来,然后一头如瀑的秀发散落而下,公孙月惊呼一声,连忙也拜道:“仙师,公孙月其实是女儿身。”
“就这?”
哪想到,李夜头也不抬地挥手道:“且出去,没看见我还有事吗?”
公孙瓒闻言,连忙拉着女儿出去,可公孙月却似乎还不愿走,公孙瓒使劲了才把她拽出来,马上就教训道:“仙师的话都不听,你以为你父亲比吕布那厮还厉害吗?”
李仙师入洛阳指点众生天机,不但救人无数,甚至还严惩都亭侯吕布,这件事情公孙瓒也是知道的,所以在李夜面前公孙瓒一点都不敢造次。
至于他这次前来冀州,是来惹事的倒不怕。
公孙瓒知道,仙师不会管这些事情。
“父亲,你说仙师他,为何看都不看女儿一眼呀!这些天在学馆,仙师对待所有的学生都是一个样子,女儿也有几次故意接近,询问仙师一些问题,可他都是解答了问题之后便走了……”公孙月似有不满地表达着。
“你接近仙师作甚?”公孙瓒这个老直男,一本正经地问着。
公孙月脸一红,跺着脚道:“你什么都不懂。”
然后,公孙月跑开了。
但是,那副女儿家娇羞的样子,却让公孙瓒反应了过来……
我女儿,喜欢上仙师?
这是好事啊!
公孙瓒一拍大腿,差点兴奋得跳了起来,心里寻思着:仙师要是成了我女婿,那将来想要知道吉凶福祸,岂不是旦夕之间唾手可得?只是之前月儿向来不服管教,给她说亲也不愿意,如今她自己喜欢,便没有任何障碍了。
高兴之余,公孙瓒又想起来了。
目前这件事情,好像还是自己这边一厢情愿啊!
仙师要是不愿意,怎么办?
那什么都免谈了。
谁敢对仙师来硬的?
只能来软的……
不知道,仙师能不能算出来,酒里有毒呢?
也不是毒,就是一些能让人意乱情迷的玩意儿,找个机会请他去家里喝酒,下点药?
公孙瓒是个武人,想法是比较直的,目前对于女儿的终身大事,他也就想到一个这样的点子。
先把生米给煮成熟饭再说!
但是,就怕仙师能算出来,然后好事不成,反而得罪了他,思来想去,还得找个时机打量一下……要不然,等下求问一句,就问这方面的东西?
正思索着,就听到了李夜的声音:“哦,你在啊,去帮我把所有的学子都叫进来吧!我和昭姬先生,就要公布本次半月考,诸位考生的文科成绩了。”
“好的,仙师!”
“等等。”
“呃,仙师还有事?”
“出去之后,你们这些家长不能再进教室,但可以允许你们在门外听着。”
李夜又吩咐一声。
正说话间,外面又吵吵起来了。
原来是袁谭,被迫说出了实话:“父亲,其实……孩儿……还错了好几处,可能这次半月考,要最后一名了。”
“逆子,气煞我也!”袁绍大怒,公孙瓒丢掉的马鞭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手里了,对着袁谭就要鞭打,袁谭便哀嚎着到处跑。
“住手吧!”
李夜出现在了门前。
“仙师!”袁谭马上像是看到救醒一样,跑到了李夜的身边躲着,却听见李夜又说道:“教训孩子不是这样的,光打怎么行呢?挨打又不能学会知识,不如罚他抄写试卷,也不多,一千遍就可以了。”
袁谭闻言,马上整个人软了下去。
“不好,袁兄好像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