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说完,龙门赶紧起身要去找和善门的人。手机端
不料却被裘荣一把抓住,“你怕是掉进赌渊了吧,二哥还没来,你慌张下台?”
龙门笑着抓抓脑袋,又悻悻回到座位,“是啊,二哥怎么还不来”
天乞与诸位当家端酒,对着下方众人一饮而尽。
此刻山门外,完颜珲终于赶来,身形一动,便归于高台之。
众人见到完颜珲,当即停下喧闹。
纷纷敬酒,完颜珲在金斧寨乃是第二把交椅,修为至臻化灵巅峰,无人敢对之不敬。
完颜珲提坛饮酒,“诸位,今日是我九弟宴事,故而的都是西岭的酒,可莫要喝不惯啊。”
“哎我说,这酒怎么与我平时所饮不一样呢,原来是西岭的美酒,好喝!好喝啊!”
“哈哈,听闻九当家是来自西岭,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金斧寨喜得良将,今日又赐得美酒,好啊!”
“对对对,现有这般烈酒,今日当真是不醉不归了啊。”
“哈哈”
此间诸多东原人,从未出过东原,更未喝过西岭的酒,西岭酒辣,若不是完颜珲相告。怕是回去啊,都难寻这酒家何处了。
完颜珲朝众人压压手掌,众生安静。
“今日九弟宴事,我这当二哥准备了好酒,方才也带来了我八弟准备的依翠栏的舞女,大家掌声欢迎!”
众人一听,那是高兴不得了啊,依翠栏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能请来他们做舞这下的价钱也是不小吧。
掌声肆起,天空之飘来一段红绸,百名依翠栏的舞女踩着红绸款款而落。
红袖招展,轻舞落地。
百名女子个个妖娆,轻舞衣衫美艳当下,只不过这百名舞女皆带着半边面具,不得真容,但那削葱指,朱丹口仍是勾人心魄,曼妙身躯翩翩舞动,让人能忘了杯酒,场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百女起舞。
高台之,候万里与北徐相视一笑,一人坐地抚琴,一人站起吹箫。
伴随轻歌悠扬,女子曼舞,这场面再无半点喧嚣,满是陶醉。
这入眼入耳皆是满足啊。
望着百女起舞,天乞走到完颜珲身边,小声问道:“二哥,依翠栏你的鱼娘没来啊。”
完颜珲苦笑摇头,“反正我是没见到,接来了这百名女子。”
启梦遥起身妖娆一笑,手掌在身前轻拍,顿时从高台后走来几十名身着白色长衣的男子,男子各个铁面遮脸,身形妖娆围成一圈,双手张开白袖轻扬,将这百名女子起步相围。
场面看起来尤为壮美。
白衣男子便是花瓣,依翠栏百女则是花朵,相互衬托更显的神秘莫测。
好似这般舞动,不该是凡人能够欣赏的一般。
天乞看着也忽而笑道:“三姐,你这男伴简直女子还要美呢。”
“那是也不看看都是谁出来的。”
启梦遥得意的扭头。
完颜珲也着实高兴,待百名舞女散开,完颜珲大手往他们间一抬,顿时大堂央立起一两人高的柱子。
“七妹,看你了。”
“恩。”
克了了点点头,飞身越石柱。
“今日,我便为大家舞一曲。”
克了了说完,众生沸腾,克了了曾舞败鱼娘,要说进入三环跟难的,是看克了了再舞一曲了。
如今得愿怎叫人不欢。
克了了台,候万里与北徐当即换曲,曲声轻抚,万般入扶人心糟。
克了了应声舞动,袖长天,青丝垂落让人不禁赞美。
天乞见克了了舞曲,也忍不住点头称赞,七姐应是自己见过舞曲最美之人,动生情,难怪能将依翠栏的地级之主鱼娘下去。
裘荣大步走下高台,手拎着酒壶,放声道:“诸位,咱们美酒赏美人,干了!”
“干了!”
众人生快,皆举杯举坛,相邀饮酒。
天乞则一动不动的看着克了了起舞,克了了回头一眸,顿时让天乞心生悸动,好似在何时也曾见过这样的舞曲。
“二哥,你可知七姐舞的是什么曲。”
“啊?”完颜珲抱臂捏着下巴,看着舞曲的克了了笑道:“应该是初见君吧,当初赢鱼娘的也是这曲”
“初见君”
天乞听到这名字,只觉完颜珲的声音愈来愈脑海里尽是那个曾经在千魔谷里为自己舞曲的裳羽。
回眸一笑百媚生,百媚生初见君,裳羽当时舞的也是此曲。
只不过入东原的这些时日,再不见裳羽何处,连见到的夢君也生活的不好,也不知他们该有怎样的处境,是好是坏担忧万分
天乞想着,心头一阵刺痛,如今来到东原总是放不下他们啊。
看着天乞含情脉脉的眼神,完颜珲不解的一笑,“嘿九弟,你莫不是也看七妹了?七妹可不好追啊,要不然东原也不会有如此多的追求者追了千年也无果。”
天乞擤了下鼻子,笑着小声道:“二哥,你莫要开我的玩笑了,我怎敢追求七姐,我只是观七姐舞曲,想到了一位故人,也不知她现在在东原如何了。”
“故人?”完颜珲眉头轻蹙,“只要在东原,你可放开了说,还有我金斧寨找不到的人吗?”
“恩,那多谢二哥了。”天乞重重点头,“她叫裳羽,还有一人叫做苏奥,他们当时是一起来的东原,若是没有意外,他们应当还在一起。”
“好,此事,二哥一定帮你。”
完颜珲拍拍天乞的肩膀安慰。
待克了了一曲舞完,众生平复,此舞只应天有,人间难能几回闻啊。
终身能见克了了一舞,天下女子再舞,也是无味。
克了了回身高台,天乞对克了了一拜,“多谢七姐献舞,天乞不甚感激。”
天舞台,给克了了递来手帕。
克了了接过,擦擦额头汗珠,望着天乞道:“九弟,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天乞摇头道:“方才观七姐舞曲,想到了某些故人,如今不得见,这才倍感失落。”
“那她应该是个女孩子吧。”
克了了望着天乞唇边轻笑。
“恩,她叫裳羽,不过还有个男子,他叫苏奥,如今都没音讯。”
天乞说着倍感失落。
天舞前拉着天乞的手安慰道:“哥哥,人生在世,总会相见的。”
天乞看着乖巧的天舞拍拍她的手背道:“放心,哥哥没事的。”
“九当家!我不服你!凭什么你能有这么好的机遇,而我洪威只能龟缩在这个玄剑宗里,天不公,天不公啊!”
下方有一人应是喝醉了,挥着手酒坛便朝天乞怒喊。
那玄剑宗的人赶忙将洪威拦下,这里可不是撒酒疯的地方。你羡慕天乞,又不满自己,回去说好了,再这里说岂不等于自失颜面吗?
弄的玄剑宗的人也万分尴尬,还好这里道派繁多,自家能居四环,也是有灭劫老祖的存在。以至于洪威此话说完,金斧寨也不得怎样。
诸位当家无声,天乞更是满脸好,场一片宁静。
下方的薛家薛也是独饮了好几坛酒,见金蝶时时刻刻站在天乞身边,当即摔坛而起。
指着天乞怒喊:“你装的一副什么烂表情!你又何德何能!骗了九当家的位子,还想骗我的金蝶?”
薛喊了一半,便被薛富一把拉下,薛兵更是拦着薛,但仍堵不住薛的嘴。
金蝶目视微怒,没想到自己竟于这样的人往来了半年之久,想想真是恶心至极。
司徒家这边,司徒莫离见此奸笑看向天乞,望他还怎样收场?
天乞倒是无感,双手张开,无畏说道:“我知诸位来方,其定有不服我天乞者,认为我天乞不过只是个入道前期的小子,不配坐金斧寨九当家的位子,但事实是如此,我天乞乃金斧寨九当家!”
“本意今日不想滋事,但观诸多不服者,我天乞也非什么龟缩之辈,便给诸位一个赐教的机会。”天乞说着指向大堂空地,“凡有不服者,皆可擂与我一一战来,我天乞奉陪到底!”
天乞本因为想起裳羽苏奥而心有伤,如今更是起了闹事者,怒火微起,怎能不发!
既然不服,那便战的你服!
天乞说完,那玄剑宗的洪威挣开周围人的束缚,大步前,“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第一个跟你,莫要到时输了哭鼻子!金斧寨金当家的脸面不是你这般丢的!”
完颜珲见此看向诸位当家,皆是点头,示意可以。
完颜珲当即大笑,前两步道:“好!今日便玩个尽兴!由我九弟来战诸方豪杰!”
说完,完颜珲大手朝这大堂一挥,顿时大堂之除了那立起的石柱,跟着又是立起了百根相同高度的石柱。
这大堂本是完颜珲训练门下弟子的训练场,这些石柱也是试桩,此刻全部升起,场面赫然变化。
亦有一副武高下的风范。
洪威飞身跃石柱,一脚踩一柱,双腿张开身子放低,手两把短刀寒光如冰。
天乞双手负立,轻轻一跃便从高台稳稳站在一石柱之。
二人相视,皆面无表情,冷冷相对,战意升起。
完颜珲也不知从哪摸出一面铜锣。
铜锣敲响,大声喝道:“试规则,谁先落下百柱便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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