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便说说我的要求。如今我被汉乐宫排斥,逼的在这春风楼定下道侣,欲毁我声誉,这是对我的侮辱!”浮丘雪说的厉声起来,紧紧的握住拳头,怒火无处发泄。
“那你想逃不成?”天乞猜问道。
看向天乞,浮丘雪讥讽笑道:“逃?我能往那逃?汉乐宫身为西岭三大道统之一,我能往那里逃?”
天乞不明所以,“你继续说,想怎样?”
浮丘雪对天乞一叹,有些楚楚可怜,“我是逃不了的,只能被动接受这次的招夫之事了。但你为凌云宗的传承弟子,身份高贵,等到招夫时,我便招你,这样等我回宫时将无人会看不起我,欲出此计之人,我也能反将于他,出一口恶气。”
天乞一听,顿时高兴起来,“你要招我!那你何必还要搞什么芳华之年君入道,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淡淡的撇了天乞一眼,开口道:“这是交易,而我的所求是,你与我这次假定婚约。”
天乞有些失望,低头说道:“原来是有名无实啊。”
“想要实那你尽快做到我的要求吧。”浮丘雪觉得说完,心里的枷锁算是打开了,于是出言鞭策了下天乞。
“那你为何会被汉乐宫排斥?”天乞问道,他很好这浮丘雪好端端的为何落此下场。
被问浮丘雪情绪变得低落下来,眼神委屈到了极致。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只怕你会笑话。汉乐宫宫主房轩月在十五年前收养一子,其名房念君。平时对他百般爱护,如待亲子,因此宫无人敢欺,平时更是嚣张跋扈,也只有宫主能说一说他。可如今宫主闭关,房念君开始无恶不作,宫谁也不敢说他,怕得罪于他,向宫主告状。”
“可他早看了我,在宫主闭关后没几天,他便欲要于我,我当然誓死不从,却惹得他恼怒,想杀了我泄愤。”
“我还手于他一战,惊动了宫四大殿主。他碍于四大殿主在场,便收手停战,却丢下了一句让我耻辱一生的话,既然我得不到,便送给别人吧”
浮丘雪一拍桌子,木屑破碎一地,“我又不是他的玩物,他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天乞听她说完,看着她激动的样子,轻笑道:“这房念君果然不是个东西,放心。你跟着我,肯定必跟着他好。想我也是这么风流”
“其实你和他是一样的,只是仗着身份高贵而已,若不是我舍不得自己的这条命,我早把你们都杀了。”
天乞还没说完,被浮丘雪一句话打断,听了后,天乞的脸色渐渐冷淡下来。
“我和他不一样,劝你千万不要拿推粪之虫与我对。”
说完天乞便夺门而出。
浮丘雪被天乞的认真表情震惊了下,等他出去,低声喃喃自语,“这是你与他不一样的地方吗?”
“可恶,太可恶了,她怎么可以拿我这般风流之人与那恶徒相题并论,简直笑话,气煞我也。”
天乞走下楼梯,还愤愤不怠的说着。
“大哥你这是?”
楼梯下,那间小书房,吴安山见天乞下来,前迎接,没想到天乞居然身有伤,疑惑的问道。
看见吴安山和他身后的花,天乞轻轻咳嗽了两声,摆出一道胜利者的姿势一步一踏走下楼梯来到他们俩面前。
“那浮丘雪对我誓死不从,一怒之下,我直接将她给强了,这伤便是她反抗所致。”
天乞说话时一副刚正模样,心里却在暗自肺腑,“咦,我这样说岂不是与那房念君相同了?暂且不管,这儿有人,要点面子。”
吴安山一脸震惊,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哥,强!”
“那可不嘛,天公子乃风流之人,岂能放过那娇滴滴的浮丘雪美人。”
花跟后戏笑说道。
天乞听后抚掌大笑,“没错,没错,看来还是弟媳懂我啊。不过她哪里娇滴滴了,倒是野蛮的很。”
“弟媳?”吴安山显得有些茫然,自己什么时候有媳妇了?花吗?
“大哥,你怎么给我配了花当道侣啊?”吴安山凑近向天乞问道,表情相当不甘。
威严耸目,天乞对他呵斥道:“修行道途,道侣缘地至关重要。道,自身n。侣,他人相伴。缘,机遇得失。地,修行之地。得此四样终成无成,想我也才刚刚追求这个侣。你都得其侣了,还不甘心?”
“是吗?”吴安山开始疑惑了,面对天乞的不怠,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得接受他的说法了。
花对天乞微笑点头,以示道谢。
“嗯,大哥岂能骗你,你如今走在我的前面,需得追你才行啊。”
说着天乞怕吴安山继续追问,起步向外走去,衣随身动,高人形象无形散发。
花看了吴安山一眼,笑着追天乞。
吴安山此时有些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出来找乐子而已,怎么给自己找了个媳妇呢,还是这春风楼的老板娘。
“这女人真下的去手,若不是拥有经海术,恐怕我这后背的脊骨是碎的裂裂的了。”
天乞回到房间,关门独自看伤。后背被浮丘雪打了一掌,练气七重境全力一击,让他伤的不轻,经海术不停运转让外伤好了不少,内骨还有几根是断的,这儿天地灵力稀少,天乞只得拿出妖丹服食补充灵力。
掂一掂储物戒指,天乞面露苦涩,“大把的妖丹被用来疗伤实在可惜。”
没办法,若不尽快疗伤,等到浮丘雪招夫之日,自己如何有精力去赢得她,万一她被别人抢走了不好玩了。
“还不知她如何让我胜出呢,此事倒是忘记问了。”
一边用妖丹疗伤,一边思考着浮丘雪的事,天乞现在是十分在意,如一个孩童快得自己喜爱之物,而激动不已。
“其实我没必要为了她而这样吧,不管了,这是风流啊,不能变。嘿嘿,至于等我到了入道境娶不娶她还不是我说了算,她若听话,便给她一个小妾的位置也无不可,若不听话,扔了,哈哈,当真风流啊!”
天乞想着想着,狂声大笑起来,自己未觉,声已传到屋外。
“大哥这是怎么了,笑的这般开心。”
门外吴安山和花站在外面,天乞不让他俩进来,刚准备离开,便听见了天乞的大笑声,吴安山不解疑问。
花轻拍吴安山肩膀,“定是那浮丘雪之事让天乞公子兴奋动容啊。”
“嗯,想想也对,大哥真是厉害啊。”吴安山略显激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