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最后一个看到消息。
疯狂骚扰景宴堂。
好不容易景宴堂接了电话,季砚那滔滔不绝,恨不得说个十万八千年。
当然,每一句,都是再说阮书书如何如何不好。
这要搁从前,阮书书必开始破口大骂,今时今刻,此景此情,阮书书什么都说不出口,安静的做个哑巴。
景宴堂把手机夺了过去。
“挂了。”
季砚的手机被挂断,季砚傻呆呆看着手机。
——完了,不会是阮书书接的电话吧!
——完了,那个天杀的景宴堂不会又要把我扔回非洲去吧!
——谁来救救我!
“抱歉!”
“为什么要抱歉,不需要抱歉,要真的说起来,该抱歉的是我。”
阮书书拉着景宴堂的袖子,晃啊晃。
这毛病,深得自家母亲真传。
“请28号……”
阮书书拉着景宴堂。
“快走啊!到我们了。”
景宴堂反手拉住阮书书。
“如果……”
“我不后悔,永远不会后悔,我想嫁给你。”
——怎么能后悔,后悔,我就要被抹杀。
这是来自卑微后妈的真实想法。
而对于某个人来说,是真的盼望着可以跟景宴堂共度余生。
——可惜没手机,不然我一定记录下这千金难买的时刻。
阮书书急迫的说出口,管她三七二十一,还是九九八十一,阮书书只想好好爱这个男人。
为她可以付出生命,只为她而活的男人。
照相的时候,格外的不顺利,还是阮书书主动了好几次,才勉勉强强拍了张不错的相片。
后来,景小团子只要看着自家父母的结婚证,就会疑惑的看向自家妈咪。
【妈咪,为哈爹地一脸尴尬的模样。】
阮书书都会义正言辞的说瞎话。
【因为,妈咪当年可是逼婚你老爸必须娶我滴。】
景宴堂盯着结婚证,有种恍若隔世的模样。
手里的证书,被阮书书一把夺过。
摸着结婚证。
——真好,它又回来了,完完整整的。
【黑化值波动。】
阮书书莫名有些感慨万千。
“怎么了?”
阮书书笑嘻嘻。
“我保管。”
“不行。”
景宴堂十分拒绝这个提议。
“那一人一年。”
阮书书盯着景宴堂,手已经挽上了景宴堂的胳膊。
“那一个半年。”
“不行。”
“一人一个月,总行了吧!”
“勉强可以。”
景宴堂现在使劲端住自己的形象,生害怕一个不注意,就没了。
“景宴堂,你开心吗?”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
“难不成你有别的狗了,想反悔。”
……
头一次,景宴堂看见这么鲜活的阮书书。
低着头,凑在阮书书耳边。
“我很开心。”
“我有没有狗,你不知道?景夫人?”
——真犯罪。
阮书书心里像是浸在了蜜罐。
陈逸风满身是伤,走在路上。
“妈的。”
“臭婊子。”
“迟早弄死你。”
……
面前突然停了一辆车,本以为是救星,谁知道是灾星。
阮敖冷眼看着陈逸风。
“陈公子,不如跟我谈谈。”
要不是阮书书拿命威胁阮敖,阮敖早就要请陈逸风“喝喝茶”了。
陈逸风:出门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