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道之光,亦是邪恶克星。我徘徊于世界,清除着人间污秽。吾名青森,是一位刚好路过的英雄。”
“好帅啊!”出乎青森的意料,炭治郎和富冈义勇听到这样的说辞后,竟都是双眼亮晶晶,并发出由衷的赞叹。
“为了消灭罪恶,忍受着孤独,背受着离乡之苦,数十年如一日,这些何等的高尚!”炭治郎抹了一把眼睛,他被自己的脑补感动到了。
“独自踏上路途,独自面对恶鬼的侵袭,这就是您如此强大的缘故吗?难怪能击败无惨。”富冈义勇紧握双拳,眼神发亮,仿佛找到了变强的正确途径。
“嗯,差不多吧。”青森轻咳两声,将话题引回正轨:“刚才提到的,因为被无惨逃掉了,他有可能会派手下的恶鬼来这里,所以这里不安全。炭治郎,你和你的家人最好跟我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
“同意。”富冈义勇也赞同道,“以防万一,为了安全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嗯!”炭治郎狠狠点点头,“我这就和妈妈他们说说。”
看着炭治郎转身回了屋里后,青森说道:“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鬼杀队总部了,我想让你带我们去那里,刚好我要找你主公聊聊猎杀鬼舞辻无惨的事。”
“猎杀鬼舞辻无惨?”富冈义勇深吸一口气,说道:“总部是鬼杀队最重要的地方,就算我是水柱也没有权力带外人去那里,我要先向主公汇报。”
“没事,汇报吧。若是我印象中的他,想必现在已经能看到些什么了吧。”
“?”富冈义勇不明所以,呆了一下后招回自己的鎹鸦,简单写下这里的事,让鎹鸦送回到总部去。
想了想,富冈义勇又说道:“我去镇上雇一辆马车吧,距离总部还是挺远的。”
青森微微颔首,目送富冈义勇离开,自己盘膝坐在地上。
集中精神,放空大脑,紧闭双眼的青森“看到”了一个灰白色的世界。
这个世界除了颜色单一,别的都与现实世界完美吻合。
青森的视角掠过身旁的阿勃梭鲁、比比鸟,穿过木屋,看见与家人述说着的炭治郎,往外延伸,看到了在林间穿梭的富冈义勇。
快速越过他,青森的视角一直向远处延伸,直到不能移动为止。
这是青森与无惨战斗时领悟的新技能【心眼】,可以代替肉眼侦查到远处的景象。
这个技能是重新抓住躲起来的无惨的关键。
尔后,青森又尝试了向上与向下的方向,直到精神恍惚不能坚持。
‘地面上的探测范围大概是半径为200米的半球,地下似乎因为泥土的阻挡,探测范围仅有地面上的四分之一。坚持时间约有10分钟。’
这样的话,一两天的时间足够青森将一座不大的城镇全探测完,找到无惨只是时间问题。
接下来就是如何控制住无惨,让他不能逃跑。
青森仰头面向太阳,微闭着双眼,陷入了沉思。
......
炭治郎的妈妈通情达理,面对炭治郎的说辞,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炭治郎是个乖孩子,我相信你,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是吧?”
炭治郎眼眶湿润,用力点头。
半天后,炭治郎一家已收拾妥当,恰好富冈义勇从镇上雇来了一辆大马车回来。
众人将重物放入马车,祢豆子带着妈妈和弟弟妹妹钻进里面,而炭治郎像昨天一样骑上阿勃梭鲁,富冈义勇则坐在马车前方,与车夫并排。
见大家已经坐好,富冈义勇对车夫大叔说道:“走吧。”
“好嘞,大家坐稳咯!驾!”车夫大叔喊了一嗓子,挥起鞭子拍在马屁股上,两匹老马嘶嘶叫了一声,迈出了步伐。
空中,比比鸟展翅高飞。
炭治郎回望木屋,那是承载了他所有记忆的地方,到临走时舍不得的情绪不断地从心底涌出来。
“等无惨死了,你们就可以回来这里。很快。”青森过来安慰道。
“嗯,我明白。”炭治郎收敛了不舍之情,恢复成原来的热血少年,举起右手高呼道:“冲吧,阿勃梭鲁,追上妈妈他们!”
“鲁!”阿勃梭鲁脚下带风,奔向前方。
“哈哈哈哈。”炭治郎摊开双手,享受风的洗礼。
“啊,炭治郎哥哥真狡猾,我也想骑狗狗。”
“我也要,我也要。”
“等等,我得问下阿勃梭鲁。”
一路上欢声笑语,像是去旅游的一家人,跟在后面慢跑锻炼的青森,不知不觉中也露出了些许笑容。
......
夜幕降临,青森一行人未能赶到下一个城镇,只好在野外露宿。
天气寒冷,富冈义勇和炭治郎拾了些干柴,升起了火,再加上带着的衣物和被子,倒不怕冻着。
青森利用心眼逮着了几条冬眠的蛇,给大家加餐。
吃饱喝足后,富冈义勇向青森讨教剑术。
“我知道自己很弱,完全配不上水柱的称号,在剿杀无惨的行动中根本派不上用场。所以,我想变得更强一些,哪怕多出那么一点胜率。”
身为水柱的富冈义勇,实际上心里很是自卑,但是,复仇的欲望胜过了一切,他想出多一份力,为当初弱小懦弱的自己赎罪。
青森点头:“好。”
有外人在,两人不好施展,便借口取水,去到了稍远的地方。
炭治郎看着青森两人离去,原本好奇想尾随看看,但望着身边的祢豆子等人,还是决定留下。
‘青森大哥和富冈先生不在,我得在这里好好看着。’
自从知道有着恶鬼这样的邪恶生物后,炭治郎总担心家人会受到伤害,甚至于下午小憩时做了噩梦。
梦中的自己没有遇上青森大哥,选择了在镇上留宿,第二天回到家里时发现妈妈和祢豆子他们已倒在血泊里。
从噩梦中惊醒后,炭治郎无比庆幸能遇上青森,对他愈加感激,对家人的安危也更加看重。
‘爸爸,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妈妈他们的。’炭治郎再次坚定地发誓。
“鲁。”阿勃梭鲁用脑袋轻轻推了推炭治郎。
炭治郎笑着摸了摸阿勃梭鲁:“是啊,还有阿勃梭鲁你在,我不担心了。”
“比!”站在马车顶上的比比鸟抖抖翅膀,傲娇地叫了一声。
“对,比比鸟也很棒啦。”
有阿勃梭鲁和比比鸟打岔,炭治郎心里轻松了不少,他望向青森两人离去的方向,考虑自己应不应该学下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