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王爷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那统领一眼,回过头来朝秦海缓道:“似乎剩得不多,我若再吃你和你弟弟妹妹还够吃么?”
秦海缓笑了一下,再次把油饼送过去,道:“够,我们俩刚刚已经吃了一些了。”
王爷闻言也浅笑了一下,伸出笔直干净的手指到秦海缓的油饼袋子里捏了一小张,凑在嘴边咬了一小口,细细地、斯文地嚼着。然后点了点头,道:“果然好吃,吃出了家的味道。”
秦海缓大方地一伸手,道:“王爷喜欢吃便都拿去,我们吃你们的东西也是一样的。”
王爷又拿起了一小块,道:“这些便够,其余的还是你们吃吧。”
说完,慢悠悠地转身,向着他的锦车走去。
秦海缓见他走远这才收回手来,小声和刘林嘀咕道:“幸亏他没真拿去,不然我们没得吃了。”
刘林往那边看了一眼,凑在秦海缓耳边道:“姐,我怎么看在呢么觉得他就是我姐夫,可人家时王爷,我姐夫只是个和你一起种地的,而且看着也不像他那样病怏怏的。”
秦海缓看了他一眼,道:“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他不是你姐夫,要是你姐夫阿远,他早就和我相认了,行了,人家时王爷,怎么的你还想攀高枝不成?”
刘林摇了摇头道:“我可不想,其实看着这王爷还是挺吓人的,闹不好他一个不高兴小命都没了。”
秦海源听完道:“咱们又不招他不惹他,他要我们的命做什么?”
刘林低头道:“没招谁没惹谁就被打死的人还少吗?前几年咱们前面那个村长的财主就无缘无故的把一个男人给打死了,还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这可是王爷要咱们的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秦海缓不知道说什么好,暗想:感情这小子也不白给,还知道财主比王爷差得远了……
午饭之军兵统领再次传令出发,秦海缓和刘林整理了一下车子正要前行,那军兵统领却走过来告诉秦海缓,说辽王世子叫她到锦车中有事要和她说。。
这样的待遇放在别人身上不知道要如何感恩戴德,可是秦海缓却暗自腹诽:这王爷虽然长得像司马远,可毕竟不是一个人,这会叫自己能有什么事情,自己和刘林一样赶路,干嘛只叫自己进去不叫刘林……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真正说出来,只好朝刘林说道:“你先跟着他们走,看好车子和弟弟妹妹,把小路儿给我,我抱着孩子去见这王爷。”
刘林道:“姐,你去吧!小路儿我一个人看着就行。”
秦海缓没有听刘林的伸手抱住了小路儿下车跟着统领快步向王爷的车驾走去。
王爷的锦车麒麟雕花饰着金漆,驾车的八匹马枣红马神骏无比,一看就知道定是宝马良驹,车身制成楼阁形状,探出的沿子上还垂着淡金穗子,透着无比的华贵。
秦海缓抱着孩子上车之后见宽大的车厢中只有王爷一人,慵懒地倚在一个厚垫得厚厚的锦榻上看书,有些尴尬的呵呵笑了笑道:“王爷,你叫民女有事?”
听着秦海源的问话,这王爷放下了手里的书淡淡地说了声:“坐吧。”
秦海缓见靠车窗处有一个锦墩,像是给自己准备的,便抱着孩子走过去坐了下来。
王爷又头也不抬地向外面说了声:“徐将军,走吧。”
那个带着秦海缓过来的军兵统领应了一声,之后向着众人几声吆喝,王爷的车驾动了动,便平稳地行驶起来。
秦海缓坐在车中感觉不到多少颠簸,心中暗想到:不知这王爷的车是怎么做减震的,这个时代能把车做得这么稳实在难得……
她正琢磨着,王爷又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海缓张嘴就道:“秦海源”
听完她说名字,这个王爷看着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秦海远道:“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我看着你感觉很是熟悉?”
秦海源听着他的问话,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心里暗暗的肺腑你虽然长得很像我们家那口子,可应该绝对不是,你是王爷,又是刚刚从北边打仗回来,想着,秦海源摇了摇头道:“没有,小女子怎么可能和王爷见过呢!你在边关打仗,我在家里种田,最远也就到前面的镇子里,所以我们绝对没见过。”
听着秦海源的话,坐在那里的王爷眉头微微的皱起,看向了海源怀里的孩子道:“你的孩子?”
秦海源点了点头道:“嗯,我的孩子。”
王爷听完,看向了她问道:“那你好不好奇本王叫什么名字?”
秦海源摇了摇头道:“不好奇,您是王爷,您的名讳怎么能随便问。”
王爷听完,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道:“说的也是,那敢问这位夫人的夫君叫什么名字可否告知在下?”
秦海源听着他这么问,心里纳闷的很,抬头看着这王爷道:“不知王爷问这做什么,小女子的夫君可一向都是遵纪守法的很,从来都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
王爷听完看着她道:“看来你们的感情很好,你很维护他?”
秦海源道:“当然,他是我孩子的爹爹,我的男人,我当然的维护他了。”
王爷听到她这么说沉默了,嘴角不自居的就露出了一丝不一察觉的笑容。
王爷又道:“那说说你和你那夫君的事情吧,我想听听你们这乡民间的感情是怎么相处的。”
秦海缓道:“这有什么好说的,王爷别在难为民女了。”
“那便说说你们的生活。”
“生活?”秦海缓心道:自己才来这几才几个月,过来的时候就是大夏的天,还没见过这里的人春、秋,冬是怎么生活的呢,于是尽量避开不知道的话题说道:“我从前年纪小也做不了什么,只是今年冬天才开始和弟弟一起种田捞鱼倒是挺好玩的。”
王爷叹了口气,道:“一个女孩子家出去捞鱼,也够难为你了……”
说着似乎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你们那夫君呢!他做什么的?”
秦海源低下了头道:“没做什么,就是和其他的农户一样,做做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