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站起来到放菜的篮子掏了出来了些在家里带来打尖的干粮和菜,捧会到秦海缓和弟弟妹眼前,道:“姐,你们快吃吧,这油饼还热着呢。”
秦海缓看了一眼,让弟弟妹妹先动手,然后自己才捏起一块一饼子嚼起来。
刘林见她吃也捏起一块塞在嘴里一起吃起来。油饼卷着些咸菜,在这野地里吃的到要是香甜。
秦海缓吃了几口之后看到这些兵士的眼神愣了一下,随后便反应过来,为了和这些人搞好关系,只好拿过了几张饼子,道:“各位大哥,我看你们也是饿了吧走这么远的路一定很辛苦,来我这里还有些油饼,你们也过来尝一尝。“”
这些军兵本来还想矜持一下,但是看到那柔软的油饼气儿,散发着诱人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过来拿了起来卷着咸菜吃了起来。
秦海源今天带的干粮比较多,主要是担心弟弟妹妹在路上饿着,看着这些官兵们不客气大口吃着的模样,秦海缓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方,眼看着油饼就要被拿光,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围抢的人群后面传来一声厉喝:“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声音中透着强烈的怒意,正在抢吃的军兵当时就安静下来,一个个吓得规规矩矩地站着,有几个嘴里塞着饼的家伙还在拼命往下吞,噎得直翻白眼儿。
秦海缓寻声望去,只见之前的那个军兵统领正站在众人的后面,在他的稍后方还站着脸色微白的那个所谓的王爷。
军兵统领一声吼叫之后还在训斥着:“你们一个个的都没见过吃的吗?这么去抢百姓的吃食!”
那些军兵知道在王爷眼前丢了人,一个个大气儿也不敢出,只有被噎得打嗝声偶尔传出。
那统领吼完之后躬着身子向后两步,退到王爷的身后。
王爷不知真的不舒服还是因为手下的兵士没素养丢了他的人,总之又用手掩着嘴,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然后一步步来到秦海缓和刘林面前。
看着两人呆呆地坐在他眼前不知行礼也没有怪罪之意,淡淡地往秦海缓手中的饼上扫了一眼,道:“这是你做的油饼?”
刘林被吓得不敢抬头,秦海缓嘴里还塞着没嚼完的饼,尴尬地笑了笑,飞快地嚼了几下咽下去,还被噎了一小下,道:“呵呵……呃……是的。”
王爷眉头微皱了皱,道:“看着很有食欲。”
秦海缓听完,脸立马长了起来,心想,怀里这个什么王爷的也惦记上自己的油饼了。
想着,秦海源可没有那个胆子装糊涂,何况这家伙长得和自己的男人司马远一模一样。心不由得有些软往前伸了伸手里的油饼,试探着问道:“那……你尝尝?”
她刚说完,后面的军兵统领又是一声喝,道:“胆大民女,王爷怎么能吃你那粗陋的食物!”
秦海缓悄悄撇了撇嘴,把手向回收去。
却不想王爷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那统领一眼,回过头来朝秦海缓道:“似乎剩得不多,我若再吃你和你弟弟妹妹还够吃么?”
秦海缓笑了一下,再次把油饼送过去,道:“够,我们俩刚刚已经吃了一些了。”
王爷闻言也浅笑了一下,伸出笔直干净的手指到秦海缓的油饼袋子里捏了一小张,凑在嘴边咬了一小口,细细地、斯文地嚼着。然后点了点头,道:“果然好吃,吃出了家的味道。”
秦海缓大方地一伸手,道:“王爷喜欢吃便都拿去,我们吃你们的东西也是一样的。”
王爷又拿起了一小块,道:“这些便够,其余的还是你们吃吧。”
说完,慢悠悠地转身,向着他的锦车走去。
秦海缓见他走远这才收回手来,小声和刘林嘀咕道:“幸亏他没真拿去,不然我们没得吃了。”
刘林往那边看了一眼,凑在秦海缓耳边道:“姐,我怎么看在呢么觉得他就是我姐夫,可人家时王爷,我姐夫只是个和你一起种地的,而且看着也不像他那样病怏怏的。”
秦海缓看了他一眼,道:“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他不是你姐夫,要是你姐夫阿远,他早就和我相认了,行了,人家时王爷,怎么的你还想攀高枝不成?”
刘林摇了摇头道:“我可不想,其实看着这王爷还是挺吓人的,闹不好他一个不高兴小命都没了。”
秦海源听完道:“咱们又不招他不惹他,他要我们的命做什么?”
刘林低头道:“没招谁没惹谁就被打死的人还少吗?前几年咱们前面那个村长的财主就无缘无故的把一个男人给打死了,还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这可是王爷要咱们的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秦海缓不知道说什么好,暗想:感情这小子也不白给,还知道财主比王爷差得远了……
午饭之军兵统领再次传令出发,秦海缓和刘林整理了一下车子正要前行,那军兵统领却走过来告诉秦海缓,说辽王世子叫她到锦车中有事要和她说。。
这样的待遇放在别人身上不知道要如何感恩戴德,可是秦海缓却暗自腹诽:这王爷虽然长得像司马远,可毕竟不是一个人,这会叫自己能有什么事情,自己和刘林一样赶路,干嘛只叫自己进去不叫刘林……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真正说出来,只好朝刘林说道:“你先跟着他们走,看好车子和弟弟妹妹,把小路儿给我,我抱着孩子去见这王爷。”
刘林道:“姐,你去吧!小路儿我一个人看着就行。”
秦海缓没有听刘林的伸手抱住了小路儿下车跟着统领快步向王爷的车驾走去。
王爷的锦车麒麟雕花饰着金漆,驾车的八匹马枣红马神骏无比,一看就知道定是宝马良驹,车身制成楼阁形状,探出的沿子上还垂着淡金穗子,透着无比的华贵。
秦海缓抱着孩子上车之后见宽大的车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