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壮虎嘿嘿笑道:“别演戏了,你就是那个切茎凶手,这一切都是我们警方布置好引你出现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林清文心中大骇,可还是装作女人的声音在狡辩着。
此时,房门被打开,任天涯走了进来,一把抓住林清文的头发用力一扯,顿时将他的假发扯了下来。
“林清文,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清文看着面前的任天涯不由顿时泄气:“你是那个警官?你你居然早就查出是我了?”
此刻,他也不装作女人的声音了,伸手从衣服里拿出两个假乳扔在地上,又从屁股后面拿出一个硅臀垫扔在了地上。
此刻最为震惊的人却是李壮虎,他瞪着那双铜铃般的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林清文,惊愕道:“你居然是男人扮的?”
就算现在林清文扯掉了假发,以及假胸假臀,可面相和身材仍有几分女人相。
想想刚才自己搂着他时,居然对他还有点把持不住,李壮虎不由有点尴尬了。
任天涯拿出手铐将林清文双手铐住,又从他身上搜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到底有没有和我老婆那个?”林清文虽然此刻已经被铐住,可却没有半点后悔害怕之意,他反而怒视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李壮虎怒声斥喝。
李壮虎连连摆手摇头:“喂,哥们,我可没和你老婆发生什么关系,这一切都是警方故意让我设下的诱饵,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这位警官。”
林清文面露怀疑之色看向任天涯:“警官,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没有搞我老婆?可我明明查到他与我老婆开房的纪录。”
任天涯有些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在意着自己老婆有没有和别人发生关系,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
他现在这个蓄谋伤人致残的罪名,少说也要判个七八年了,甚至十年以上。毕竟这都是连环作案了。
但还是对他耐心解释道:“放心吧兄弟,我这位兄弟他住在你老婆房间的隔壁,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把走廊的监控调给你看。”
林清文这才情绪平稳了些,叹了一声:“不用了,我相信警官你的话。”
随后转而对李壮虎道:“对不起了兄弟,我刚才误会你了,你是一个好男人,可以抵挡我老婆的诱惑,要是世界上的男人都像你那么正直,我今天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了”
李壮虎和任天涯也不由为他感到唏嘘。
“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我们也对你的遭遇深感同情。”任天涯拍了拍他的肩,对这个男人真是有些同情起来,随后话锋一转,“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的法律,现在我要将你押回警局,对这几宗切茎案进行审问。”
林清文凄笑道:“警官,既然我已经被你们抓到了,我也无话可说,我会将把一切事情都如实招认的。”
“那就好,我们会尽量为你争取减轻刑罚的。走吧!”
任天涯说完,押着林清文出了旅馆,一路开往湾东警局。
第二天上午,警局审问室内。
高强坐在主审位上,左边是任天涯,右边是做笔录的柳青。下方被审椅子上坐着的是林清文。
“林清文,2013年5月六6日,荷花小区的一名体育老师被一名假扮女外卖员的凶手切去下体,这是不是你做的?”
林清文面色坦然的点头:“没错,是我做的。”
高强接着问道:“你为什么要切去曾志刚的下体?”
林清文的表情顿时充满了忿恨:“为什么?因为他搞我老婆,我当然要切了他!两位警官,你们也是男人,换作是你们,能忍了得么?”
高强拍了一下桌子,喝声道:“这里是警局,不是在跟你唠家常。”
柳青不由充满同情的看着他说道:“就算你老婆跟了别人,你可以选择和她离婚,为什么要拿刀去伤人,这样你也触犯了法律,最终也会得到法律的制裁。”
林清文面露痛苦之色的摇了摇头:“我爱我老婆我不能没有她。虽然姚娜三番几次的背着我出轨,可我还是不舍得和她离婚,甚至不想当面拆穿她所做的那些事情。所以,我只有选择报复这些男人,我希望她能看到那些跟她有关系的男人都被人切去了下体,她心里会有警示愧疚,可没想到她还是那样的水性杨花”
任天涯听也不由为他感到可悲!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得如此深,可这个女人却又偏偏伤他伤得如此的深,这真是天底下最残忍的折磨。
高强接着问道:“那第二起和第三起切茎案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林清文此刻也无须在否认,他也知道无法再否认。
“没错,这三起切茎案都是我做的。他们搞了我老婆,就该付出这种代价!”他咬着牙,脸上没有丝毫的后悔之意。
“那你是怎么确实他们都与你老婆有染?”高强接着问他。
林清文脸上顿时又浮现出痛苦之色,缓缓说道:“最开始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姚娜,我深爱她,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可是前年有一天中午,我从外面演出回来,用钥匙开门,却反现门被反锁,我按了半天门铃,门才打开,她脸色慌乱,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凌乱。
我也没在意,直接进了卫生间,竟然看见那个曾志刚也躲在里面。我质问他为什么在我家卫生间,他结结巴巴的说,他家马桶坏了,就过来我家上个厕所,希望我不要误会。
我又不是白痴,怎么还会猜不出其中的隐情,当时我气得浑身发抖,可最终还是忍下来没有发作。从那以后,我便开始想出报复曾志刚的方式。
后来终于让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我是个话剧演员,经常反串女角,所以我就扮成个女外卖员从外面进来,按响曾志刚家的门铃。
曾志刚说他没有点外卖,问我是不是送错了。我装作可怜的样子,说能不能进去让我喝口水。也许是见我是个女人,他也没有多少防备心理,便让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