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这话,不由得又是一精神,纷纷想到这可又有热闹看了。
说话的人就是何雨柱。只见他老神在在地撇着嘴,似笑非笑得看着那几个人。
“那可不成!瞅你们刚才那个劲儿,还让我赔你五块钱!知道五块钱能买多少东西吗!这事必须搞清楚!”何雨柱大声说道。
“对!何雨柱同志说的对!这个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今天就到这了,大伙都散了吧,明天我到厂里了解情况。”杨同志大声说道。
杨同志说完,转身离开。平时像送杨同志这些事,都是三位大爷抢着干,但是今天仨大爷有点蒙圈,也就没有着去送杨同志。
“杨同志,我来送您,您慢走哈,您注意台阶。”何雨柱一直将杨同志送到了院外面,这才回到院里。
院子里的邻居还没有散,都在议论纷纷。说什么得都有。
“就是,就是,院里进了贼还是小事啊?”
“还邻居,他偷鸡的时候想过邻居吗?”
“一大爷怎么这一次和稀泥了,这可不是他的作派啊。”
“没事了,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明天等到杨同志一见李厂长,就什么都明白了!”何雨柱冲着大伙说道。
吃瓜群众们见今晚不会再有热闹看了,这才三三两两地散开,秦淮茹却痴呆呆得站在那里没有动。
本来只是院里的事,怎么就牵扯出了李厂长?要是李厂长生了气,那自己的工作……秦淮茹不敢再想下去。
一大爷看了秦淮茹一眼,没有说话,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寡妇再好,那也得先护着自己的烧饼炉不糊不是?
“姐姐,怎么还不家去啊?站在我门口算是怎么回事啊?”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也无心和他说话,机械地回到了自己家。
“喝鸡汤喽!”何雨柱得意地大声喊了一声,估计一个院都能听得见。
各家各户的灯一盏盏的都灭了。今夜,四合院注定许多人睡不着觉。
…………
第二天一大早,李厂长刚到办公室。赵鹏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道:“厂长,有人要见您。”
“谁啊?”李厂长头都没有抬,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轻描淡写地问道。
“派出所的同志。”赵鹏说道。
李厂长手上一停,眉头就一皱,随后就舒展了开来,说道:“那还不快请进来。”
赵鹏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杨同志不一会儿,就跟着赵鹏走进办公室。
“杨同志。”李厂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却并没有迎上去,而是矜持地伸出了手。
两个人握手之后,李厂长冲着赵鹏说道:“快点招呼杨同志坐,给杨同志泡茶。”说完就坐回了座椅。
“不用忙,就几句话。”杨同志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说道。
“什么事啊?”作为主抓治保的副厂长,和公安打交道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那个时候大厂的保卫科,在公安局内保处都有编制。
“也没有什么事。”说着话,杨同志就把昨天地时给李厂长说了一遍。
“有,有这事。当时我和小何正好在朝外市场碰面。我俩一人买了半只。”李厂长言辞凿凿地说道。
“我也觉得何雨柱这话是真的,没见过瞎话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说着话,杨同志就站起了身子,接着说道:“李厂长,我知道您忙,这就不打扰您了。”
送走了杨同志,李厂长的脸阴的像能滴出水一样!
这个许大茂!头让门给挤了吧!鸡是怎么来的,自己心里没个数吗?敢搞出这么大动静!
“啪!”李厂长用力一拍桌子。把旁边赵鹏吓得一哆嗦。
“把许大茂给我叫来!”李厂长大声吼道。
电影放映员属于轧钢厂工会,在厂子后院的一座二层小楼里。
许大茂坐在自己的放映间,苦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徒弟小刘看着师傅这个脸色,也不敢说话,坐在角落里一声也不言语?
许大茂心里七上八下,心里如同开锅一样。他不知道杨同志找了李厂长之后,自己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也许傻柱说瞎话呢?”许大茂安慰着自己。
“许大茂!许大茂!”外面响起了赵鹏的叫声。从这声音里,就能听出他的怒气。
许大茂神游天外,尽管赵鹏喊得声音很大,但是他依然没有听到。
“师傅,师傅。”徒弟小刘怯怯地叫了两声。
“干什么!天天师傅师傅”,你他娘的是八戒啊!”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
“外面,有人喊您。”小刘怯怯地用手指了指外面说道。
“许大茂!”外面赵鹏有喊了一声,这一声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来了,来了。”许大茂瞪了一眼小刘,连忙答应着走了出去。
“赵干事?”许大茂出来一看,连忙打招呼说道。
“厂长找你!”赵鹏冷冷地说完,就转身走去,嘴里走说了一句:“你快着点。”
许大茂连忙追了上去,陪着笑脸问道:“赵干事,厂长找我什么事?放电影吗?”
赵鹏停住了脚步,冷冷地上下打量了许大茂上下两眼,讥讽地笑道:“许大茂,不知道你到底是心大啊,还是没皮没脸。放电影这事,用我保卫科来通知你么自己干点什么不知道吗?”
许大茂满脸无辜地说道:“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这不是家里有点事,昨天晚上就没有去。”今天,今天晚会一定把鸡子给您送去。”
赵鹏一听许大茂说送鸡子,不由得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说道“许大茂,我可告诉你,鸡子是你自己的,跟我没关系,我也不要!你要是敢在李厂长那里胡说,就别怪我不客气!”
赵鹏说完,再也不理许大茂,快步朝着前院办公楼走了过去。
许大茂一下子就愣到那了,看来是杨同志找过李厂长了。李厂长这是来找自己问情况呢。
“怎么办?这鸡哪来的啊?朝外市场?能说得过去吗?”
许大茂一边想着,一边忧心忡忡地朝着办公楼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