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惊叫,许大茂惊醒,坐了起来。
他环顾左右,发现自己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擦了擦额头上汗水,许大茂轻声说道:“娥子,娥子,给我倒杯水。”
旁边没有人回应。
许大茂这才想起,娄小娥一家十年前就离开了bj。
许大茂自己起来,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几口喝下。
刚才他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和秦京茹一起回到了抗日时期。
和秦京茹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何雨柱!
这个家伙,和自己真是死对头。做个梦居然都能碰到他!
本来是自己和秦京茹的故事,结果硬生生地被何雨柱给冲散了。
“幸亏只是一个梦。”许大茂想到。
“喔!喔!喔!”秦淮茹家的公鸡又开始打鸣了。
“这只讨厌的鸡!每天居然都是这么准时。”许大茂恨恨地想到。
不能再睡了,今天还得早点去厂子里呢。他从副主任位置上下来,就又回了放映队。
今天上午,厂子里面组织放电影,他得早点过去。
电影队如今也鸟枪换炮,为了丰富职工文化生活,厂子里专门建了文化宫,文化宫里修了电影院。
电影院不仅对厂子里的职工家属,还对外面的群众开放。一张电影票一毛五分钱。
现在的许大茂非常忙,每天基本最少四场电影。上午一场、下午两场、晚上一场。
许大茂虽然忙,但是忙得很开心,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总是喜笑颜开。奖金太乐观了!
收入高,自然干劲就大。许大茂成天高兴地合不拢嘴。唯一不开心的就是娄小娥走了之后,他一直单着呢。
他看中了秦京茹,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秦京茹似乎对他丝毫不感冒,天天围着何雨柱转。
何雨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对秦京茹不远不近。若即若离。
“今天晚上不轮班,说什么也得请秦京茹吃顿饭。”许大茂想到。
许大茂多少收拾了收拾,出了门推了自行车,朝着院外面走去。
他住的是最里面的三层院落,出去的时候需要二院和一院。
出了三院,许大茂就看到何雨柱穿着背心在院子水龙头那里刷牙。
“傻茂!”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自从娄小娥走了之后,何雨柱就称呼许大茂傻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这么好的一个媳妇儿,可惜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何雨柱没有还口,想直接走过去。他在从副主任位置上下来之后,低调了许多。
“别走,别走!”何雨柱一把就拉住了许大茂。
“干……干什么?”许大茂怯怯地说道。
谷“昨天我做了个奇怪地梦!”何雨柱笑着说道。
许大茂一愣,奇怪地看了一眼何雨柱,说不出话来。
“梦见咱俩还有京茹,后院的小武子,一起到了抗日时期。那家伙,打得老热闹了。”何雨柱说道。
“你也梦见了?我也梦见了!就是咱们几个,在那里你还是厨子!”许大茂也兴奋地说道。
“不过你丫叛变了!你说说你,看上去也浓眉大眼的,怎么说叛变就叛变呢!还把人小武子给出卖了。幸亏我带着京茹跑了,要不然也得中了你得毒手!”何雨柱显得生气地说道。
许大茂一愣,有些奇怪,怎么这个梦和自己做的梦这么像?
“嗨,真是奇了怪了。柱子哥,我昨晚也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大茂被日本人抓住,一下都没挨,就把我给供出来了。还有我们那个负责人,叫什么什么……”李建武从月亮门里转了出来,笑着说道。
“老邵!”何雨柱说道。
“对对对,瞅我这记性,就是老邵。”李建武兴奋地说道。
“好吗,他一下子舒坦了,搂着个日本娘们,喝着烧酒吃着烧鸡。我和老邵可惨了,天天被日本宪兵毒打。最后还是柱子哥带了那个……那个……”
说到这里,李建武又想不起来了。
“李云龙团长。”何雨柱笑着接口说道。
“对对对,就是李团长!打破了安平县城,这才把我们给救了出来。”李建武说道。
许大茂脸都白了,不安地瞪了他俩一眼,急急忙忙地推着车子朝前走去,口中说道:“你俩准是商量好的!合起伙来编排我。”
吱扭一声。
秦京茹从姐姐秦淮茹家走了出来,一看到许大茂兴奋地说道:“大茂!大茂!”
许大茂一听秦京茹主动喊他,连忙停了下来,眉开眼笑地说道:“京茹妹妹,有什么事说话!”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叛变了……”
秦京茹话还没有说完,许大茂逃也似地出了门,蹬上自行车,一溜烟地走了。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却愣住了。
怎么做的梦如此相像?
何雨柱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哈哈哈,这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平时总认为许大茂这号人,到了战争年代,不得是叛徒啊!所以做个梦他都是叛徒!”
李建武和秦京茹两个人想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样?京茹,哥哥带你上班吧?”李建武拍了拍车后座说道。
秦京茹看了一眼何雨柱,李建武笑着说道:“得嘞,那我就先走了啊。今天我们车间主任说了,十点之前,所有活都得干完!十点看慰问电影。我得快些走。”
何雨柱笑着点了头,李建武准备出门的时候,回头冲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哥,小饭馆那事你在想想。就在咱们胡同口,生意准差不了。”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就在几天前,李建武和他商量,攒几个人盘下来胡同口那家原先的酱菜点,开个早餐铺。
何雨柱虽然是厨师,但是对于豆汁焦圈炒肝包子这类食品,还真不怎么熟悉,他所熟悉的是炒菜。无论是京派川菜还是谭家菜,鲁菜,何雨柱都有传承,但是你让这样的一个大厨开早点铺,确实惨点。
何雨柱进屋换了衣服,推了自行车,出了四合院,转过南锣供销社,朝着轧钢厂骑去。
一切都如同昨天,何雨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