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牌局以燕峥气走燕宁闹得不欢而散。
有吃有喝,两人在娱乐室里悠哉悠哉的玩着,但燕峥没过多久就去休息,剩楚沉瑜自己无聊研究起折扇。
搞懂了香味来源扇柄蔷薇花后,她时不时就拨弄两片鲜艳浓艳的花瓣。
一不小心拨得太开,窥见了里面深蓝色的蕊芯。
然后...她嗅到了一股很浅、很浅的血腥味。
叮铃铃——
急促的铃声骤然响起。
面前紧闭的房门豁然拉开,顶着一头乱毛的人从里走出,边走边扣起散开的衣领。
“跟个人也能跟丢?”
不知电话对面说了什么,楚沉瑜只看见燕峥脸色肉眼可见的冷凝下来,染满倦意的眉眼狭裹寒意。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揉着眉心,声线低哑。
出于人道主义,楚沉瑜慢条斯理地换好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瘫着抬起头,问:“怎么?”
修长分明的手指系好扣子,却因扣得少而露出小片苍白清冷的肌肤,凹陷的锁骨连接着优越肩颈,勾出一条充满欲气的筋线。
凸起喉结微微滑动两下,瞬间让整副禁欲画面变得涩/气。
楚沉瑜看人算是看得多,却没见哪个男的能把禁跟欲两个字结合的那么自然,冷淡与绝色之间,只差解开两个扣子。
她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
燕峥正在吩咐钟司厘事情,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等交代完,才抽空回:“司厘把人跟丢了。”
原本敲定好今晚抓捕嫌疑人,刑警队担心其背后还有其他势力帮忙,便派出钟司厘带队。
行动进行到傍晚,到嫌疑人出现逃跑、追捕过程,中途出过的小问题等等都也顺利解决,可以说是相当顺利。
钟司厘还能给燕峥报实时动态,说明对方真的很好抓。
可就在他们即将抓捕成功那一瞬间,一辆机车突然从巷子尾窜出,驾驶机车的男人当着他们的面一把阻拽起嫌疑人上车。
马达声响彻云霄。
楚沉瑜懒洋洋支起下颌,“我记得特殊情况下,抓捕疑犯途中出现特殊意外,是允许开枪/射击的。”
“嗯,”燕峥已经收拾好,准备离开,“但这次不行。”
“为什么?”
“对方手里有等/离/子炸/弹。”
钟司厘发觉嫌疑人要被带走时当即就举枪,然而嫌疑人却比他更快,从机车男人递来包里熟练装备好炸/弹,明晃晃的将枪口对准他们一行人。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
机车男人更是有意将行驶轨迹拐进闹市。
钟司厘无法,避免伤及无辜市民,只能让人暂时收枪,从四面扩散形成包围圈围击。
但机车跟条蛇一样,滑溜溜的在街头巷尾乱窜,毫无目的地可言,戏耍般带着钟司厘他们兜圈。
直到他压弯进一条狭窄小巷,钟司厘追进去,却发现那是个死胡同。
月色当空,此处连人带车全部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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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青哥,这次谢谢你救我。”
黑暗无边蔓延的巷子深处,背着包的男人蹲在地面抽烟,抬头看向倚靠着机车的身影,道谢道得真心实意。
清冷月光给镜链镀上几分银辉,身影低垂眼帘,语气略微嫌弃,“昨晚才叮嘱过让最近行事小心些,转头你就忘记,上赶着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