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淡定点,我们要找到他的本体才能杀死他啊!”高杉景和绘梨衣一边一个挽住上杉越的胳膊。
上杉越似乎终于冷静了下来:“那你要我做什么?”
“白王出世时,东京湾中残余的沉睡的尸守会被她的气息吸引。您只需要等到白王出世的时候和昂热校长一起去狙击尸守群,到时候卡塞尔学院和蛇歧八家的人也会一起狙击。请您务必不要勉强自己,毕竟您的身体……”
上杉越吐出一口浑气:“我的身体不必担心。不过只是这样?我想亲手砍下那混蛋的狗头,别看我现在这样,一对一我有自信杀死一只初代种。”
“绘梨衣兄妹的仇怨应该由他们自己亲手解决。刺杀赫尔佐格由我、源稚生、源稚女和绘梨衣四个人足矣。赫尔佐格谨慎的很,人多他绝对不会现身,甚至我也只能隐藏在暗处找机会杀死他。”
“算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到时候你来联系我。有时间带着那两个小子来见见我。”上杉越将古刀塞进暗格,一起藏起来的还有他的锋芒,他又变回那个带着一丝猥琐的拉面师傅。
“那个…爸爸?”高杉景忽然带着一丝谄媚道。
“嗯?”上杉越似乎有些不喜这个称呼。
“给我一柄趁手的刀呗。”
上杉越重新拿出一捆名刀,像是扔一块猪肉一样扔在台子上:“自己挑,身为一个剑士,你连一柄佩刀都没有吗?你是怎么学的剑道?”
高杉景一边挑挑拣拣一边回答:“从一家名叫武藏的剑道速成培训班学过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上杉越倒吸一口凉气,只是学习了剑道的基础就能接下被无数剑道名家教导的袈裟斩吗?
“很不错,你的剑道天赋仅逊于我,以后你有时间来找我,我指点下你的剑道。”
高杉景从中挑出最顺手的一把刀,乖巧道:“好的,爸爸。”
布都御魂,现在的日本有两把名叫布都御魂的名刀,一把在石上神宫,另一把在鹿岛神宫,可那两把都不过是后代仿制的凡器。
真正的布都御魂是一把炼金武器,刀身覆盖着浅蓝色的铭文在传说中是建御雷神的佩刀。在日本传说中有着自己一席之地的它当然也曾斩下无数混血种和死侍的头颅,一直被蛇歧八家收藏在家族的宝库中,最后被逃离蛇歧八家的上杉越带走。
上杉越皱眉:“不要叫我爸爸!”
“好的,父亲。”
上杉越咬牙切齿道:“也不要叫我父亲!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
“是的,岳父。”
“滚!”
“是,岳父。”高杉景带绘梨衣走出车厢。
上杉越吐出最后一句话:“记得带绘梨衣和那两个小子来见我。”
………
蛇歧八家,源稚生在为怎么获得风魔小太郎的信任苦恼,源稚生抓耳挠腮,一旁夜叉和乌鸦鲜少看到自家的少主……不,现在应该叫大家长了,鲜少看到他这个样子。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乌鸦听说了家主会议的事情,这件事虽然被各家家主明令禁止传播,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不出半天,蛇歧八家的大多高层干部都听说了这件事。
乌鸦这是在悄悄的打探自家老大的意思,如果老大要弄死橘政宗,那他就立马和夜叉带上AK闯进橘政宗的府邸突突了他,然后提着橘政宗的首级来和老大邀功。
但他搞不清老大的意思,明明橘政宗是老大最尊敬的人。画风突然变得不对劲了啊,明明几天前还是橘政宗笑呵呵的把大家长的位置塞给不情不愿的老大,转眼间父子就为了这个位置刀兵相向。
两个人怎么会突然就变得“父慈子孝”起来?都想要互相剥夺对方的职位,站稳大家长的位置。
“没事,我在想怎么让风魔家的老爷子认可我。”源稚生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夜叉有些诧异:“老大你怎么忽然想和风魔家的老头搞好关系了?”
“注意点,是风魔家主,你们现在是少主的脸面,以前打打杀杀时的那些习惯都要改掉。”樱提示道。
乌鸦嘿嘿嘿的笑道:“老大,据我所知风魔家的老头……不是,风魔家主有三个爱好,你可以试试靠这三个爱好接近他。”
源稚生提起了些兴趣:“说来看看。”
“风魔家主最喜欢的三样东西:摩托、美酒和……美女~”
说到美女时乌鸦的语气带着几分笑意。
夜叉吐槽:“风魔家的老爷子老当益壮啊!”
乌鸦得意道:“当然,我和你们讲,我从风魔家的人嘴里还听到过更劲爆的。你知道风魔、龙马、樱井三家家主之间的关系吗?当初……”
见乌鸦越说越离谱,马上要在蛇歧八家大家长面前讲一段名叫《关于我被老男人抛弃嫁给老男人同族克死老公上位,与两个黑道家族族长纠葛不清一路成为黑道女王的那些事》的离谱故事。樱制止了乌鸦的离谱行为,要他有屁快放。
“就是老大你可以投其所好,美酒和摩托这种东西风魔家肯定是不缺的。老大身边的美女只有樱,你是肯定不会把樱送给他的……樱你干什么!”
樱收起手里的飞镖:“不要废话,大家长在为这件事烦恼,不是你耍宝的时候。”
乌鸦赶快报道:“风魔家主每周周末都会骑着摩托和一群老友去喝酒,喝完后就去看脱衣舞派对。”
源稚生头顶青筋跳动:“你为什么会这么关注蛇歧八家家主的私生活,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他一起?”
“老大,我就随口一说……”在樱冰冷的视线下,乌鸦擦擦冷汗。
源稚生搓搓下巴:“其实,大概,好像……也不是不行。”
“老大,你疯了?”
“老大我错了,我不该说这些烂话,你现在是蛇歧八家的大家长啊!”
“请您三思。”
“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凭什么风魔家的家主可以去脱衣舞酒吧,我就不能去?”源稚生被逼无奈,决定试试这个最不靠谱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