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秀吉来到舒心亭时,方士雄正拿着一个小铲子在一颗桃树下挖掘着什么东西,方士雄没有让秀吉在这里等他,反而示意秀吉坐在亭子里欣赏着琵琶湖。
要是说之前秀吉观察琵琶湖是身在此中,不知此景。但是这一次,木下秀吉可就算是将琵琶湖的景色一览无余,这种感觉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只有自己来到这里才能领会这种美。
方士雄又铲了两铲,一个黄色的陶罐就出现在了方士雄面前,这个就是他珍藏二十年的米酒,虽然材料普通,但是跟注重的是它的韵味。方士雄轻轻的拿出来了这一坛陈年老酒,向舒心亭走去。
看到木下秀吉被琵琶湖的景色迷的神魂颠倒,方士雄露出了微笑,每个人都喜欢自己做出的东西被他人认可,现在秀吉的表现就是对自己建造这个舒心亭最好的赞赏。
“景好看,酒跟好喝。老弟来尝尝老哥酿的酒。”
方士雄说着,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两个酒盅,秀吉不用想这一定又是方士雄无聊的时候搞出来的。酒盅杯壁洁白无暇,杯口光滑明亮,这个两个要是放在现代怎么也能买个百八十万。
秀吉接过方士雄手中的酒盅,将眼光放在方士雄手中的酒坛上,当方士雄一点一点解开美酒的封盖时,秀吉的心也在和酒坛一样一颤一颤的,生怕方士雄用力将这坛美酒给毁了。秀吉本不爱酒,但是在这个只有碳火的冬天,秀吉学会了饮酒,因为酒可以让他全身热起来。现在见到这么好的酒,秀吉怎么也要喝上一口。
“砰”随着酒盖的打开,一股酒香瞬间席卷了整个亭子,方士雄和秀吉两个人都被这个酒香给征服了。一整风吹过,酒香被吹到高空,将空着的飞鸟给迷倒,从高空向湖中掉去,落入幽幽的琵琶湖,在鱼群的一哄而上去下,立刻只剩下了一具尸骨。
方士雄首先在迷离中醒了起来,笑着打了秀吉一下,将同样迷离中的秀吉给叫醒了。之后两个人个到了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一口米酒下肚,秀吉整个人的喉咙都烧了起来,沉沉的酒香在秀吉的肚内想一团烈火一样席卷了秀吉的味蕾。本来被从水面吹来的微风吹的有些冷,但是在这一盅酒后,秀吉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两个人被这醇厚的美酒深深的吸引了,开始一口一口的猛猛的灌了下去,两个人也从开始从友好的你一杯我一杯,到最后的两个人喝完一杯再抢下一杯的干了起来。不到一会儿,两个人都喝的伶仃大醉。
“哦,小兄弟,你感觉现在怎么样?”方士雄打了一个酒嗝,然后看着秀吉问到。
“大哥,现在太爽了!爽!”秀吉对着天空大声的喊到。
“爽?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离开这段时间新出现的词汇?”方士雄醉眼朦胧的问这秀吉。
“大哥,这个爽字是我们那里特有的字,就是当自己在做一件自己最开心之事的情感表达。”
“原来是这个样子!你的家乡在那里?”
方士雄的这一问让秀吉防不胜防,自己可不知道400年前中华个个地区的城市的名字。要是说错了,那么自己很有可能就被这个人给干掉了。现在自己必须转移话题,要不然自己就喝不到这个酒里了。
“大哥,这些年你就没有想到如何回去吗?”木下秀吉用真挚的眼光看着方士雄,就像真的很渴望一样。
方士雄听到这里,整个人陷入了沉思,自己也挣扎过,但是后来的结果让他非常不能接受。自己跟随浅井亮政就是因为他想自己许下平定日本后,就让自己分光的回去,自己为了风光二字就将自己的青春埋葬了,之后自己爱上了一个女子,和她坠入爱河后,自己就跟不想回家了。
“老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带在这里安度余身吗?”方士雄有些自嘲的对着秀吉问到。
“大哥,怎么回事?”木下秀吉对方士雄的话还是很在意的。
“我曾经历下誓言,不出人头地就不会家族。现在家族的人都将自己当做死人了吧!要是我落魄的回去,自己也只会成为他们的笑柄,我能回去吗?”方士雄说完酒拿起一坛子往自己嘴里倒,看着木下秀吉的喉咙一直淹着唾沫,到时给我留一点啊!
“大哥,那你为什么不出人头地呢?就算他们不要你,但是你还有浅井家啊!”
听到这个问题,方士雄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自己在日本只是一个外人,自己没有自己的家族,也没有他们所谓的血统,想要出人头地谈何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浅井亮政,结果没嘚瑟几年就死了,自己这辈子差不多难回去了。
“老弟,我们只是外人,没有他们武士的血统,想要统一扶桑国谈何容易。再说日本能人也有不少,就说当年的六角定赖和朝仓家的朝仓宗滴,这两个人的能力就和我差不多,要不是我会养生,估计我连他们也耗不过。现在六角家暗中帮助征夷大将军足利义辉,得到了天下中的大义,就算浅井亮政复生,也扭转不了现在浅井家的局面。”方士雄说到这里也谈了一口气,自己虽然不管浅井家了,但是看到自己和好友一起建立势力被慢慢被消灭,心情也是非常不好的。
“大哥,那个藏在你们家的京极高亮到底是干什么的?”秀吉看到方士雄的属性后,就不相信这个人会让一个手下在自己手下乱搞。
“他啊!只不过是我和将军两个人中间的一个棋子,要是自己真的打不过浅井家,我就带着家人抓住将军的这条线,去二条御所安度晚年了。”方士雄说着对秀吉笑了一下,然后有开始喝酒了。
听到这里,木下秀吉就算是大傻逼也知道他们所说的将军就是住在二条御所的征夷大将军足利义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