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任婷婷小脸上满是慌乱,听到刘哔的问题后,想了一会,方才开口回答。
“之前一直有听任山和爸爸说什么交易的事情,我刚从县城回来,对家里的事情也知道的不是十分清楚。”任婷婷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一般。
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头,刘哔想了想,脸上带上一丝笑容:“你之前说,是任山把你绑起来的,那么他还会不会回来?”
“大概中午会回来,他之前和我说过,刘大哥能不能先把我放了,我把衣服穿上。”目光中带着希翼,任婷婷满怀期待的回答道。
摇了摇头,刘哔并没有答应她,他要在这里等任山回来,还需要任婷婷给他一些帮助。
“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情,等任山回来的时候问问交易的具体内容和地点,等得到我想要的信息,我就会把你放了。”站在床边,刘哔重新用袜子堵住任婷婷的嘴,便转身藏在一边的衣柜里,静静等候着。
衣柜里面空间逼仄,或许是因为常年处于地下的原因,有些潮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臭味。
如同一具尸体一般,刘哔直挺挺的站在衣柜里面,柜门打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勉强能看见外面的场景。
现在方才清晨,要等到中午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闲来无聊,刘哔进入了浅层次的修炼状态。
修炼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听到密道口方向传来的一阵脚步声,察觉到有人来了,他也睁开了眼睛。
门外,一个佝偻的老头走了进来,在刘哔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其秃掉的后脑。
是之前的那个守门人,刘哔目光一闪,他认识这个老头。
“有人来过?”进门之后,秃顶老人将手上提着的一袋东西放到一旁,拿开了任婷婷口中的袜子。
有些粗重的喘了一口气,任婷婷看着秃顶老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哼,是谁来了,门外的琐被打开了。”任山的声音有些沙哑,让人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听到任山这样说,任婷婷也就不再隐瞒,将刘哔先前来过的事情说了一遍。
只是,她并没有提起刘哔还藏在衣柜中。
“那个怪物,到这里来干什么。”嘴上嘀咕了一声,任山似乎有些心虚,却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停止话头之后,任山拿起进屋时他提的袋子,来到床边,道:“你以后可以不用被绑着了。”
停顿了一下,看到任婷婷眼中涌上的一抹喜色,任山方才将袋子里面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一条乌黑的铁链,一幅明亮的手锁,几乎是瞬间,任婷婷就猜到了它们的用途。
看到任婷婷脸上涌现的绝望,任山阴森一笑,心中有些变态的满足感。
“别,别这样,求你了。”带着哭腔,任婷婷脸上划过几滴泪水,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但这明显打动不了任山,甚至都没给出什么回应,趁着任婷婷被绑,任山将铁链套在其脖子上,另一头在天花板上固定。
像是拴狗一样,让任婷婷感觉羞耻,但全身被绑,她也做不了什么挣扎。
拴好锁链,任山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又将她的双手铐上,方才解开了任婷婷身上的绳子。
被绑了太长时间,她身上有些地方都出现了一片淤青,被粗麻绳勒过的雪白身体,纵横交错着红色的印记。
她这个姿势,已经没什么反抗能力了,任山给她带上的这个手琐,和她以前见过的不同,似乎是特质的,还连着脚踝,让她只能一直保持着跪姿。
别扭的挣扎了几下,任婷婷放弃了,她现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刘哔身上。
刘哔说过会救出她去的,虽然对他承诺的真实性有些怀疑,但任婷婷现在也没得选择。
看到任婷婷的这幅样子,任山心中涌上了一股欲望,淫笑一声,凑到了床边。
感受着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被抚摸过的地方像是针扎一般,让她极度不适,但没有反抗的余地,任婷婷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山老,我知道我跑不了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但是,我想知道一个事情。”感受到任山的动作停下,任婷婷继续说道:“爸爸为什么被杀,杀他的人究竟是谁。”
“告诉我,我想知道真相,此事过后,我便不会反抗,凡事依你。”直视着任山,任婷婷语气毫无波澜,意外的平静。
收回自己的手掌,任山轻叹一声,拿出随身携带的烟枪,点上了一袋烟草。
“这件事情,告诉你也无妨,那天动手的人,你应该看到了吧。”吐出一股烟雾,任山淡淡的说道。
任婷婷点了点头,没有应声,继续仔细倾听着。
就算没有刘哔要求,她依旧会问,身为任家独女,又何尝不想知道任家惨案的真正原因。
“那个人,之前是罗家村的道长,据说罗家村被灭,也和他有逃不开的关系。”说到这里的时候,任山眼中满是恐惧。
任婷婷有些不解,想问些什么却被任山开口打断了:“任家能有现在的规模,也是他扶持过来的,这些年,任家一直用尸体养丹,然后给他提供修炼资源,但是这一次,却出了问题。”
“任发,你的父亲,联合了其他几个同属于这人掌控的势力,想要反抗,却被人告密,所以才会被人找上门来,差点给灭了族。”
一直到现在,任山都有些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他到地下室取东西,估计那晚也早就身首异处了。
但他对那个灭了任家的鬼修,倒是没有什么恨意,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也只是一个管家,等老了,也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
以任发的脾气,估计到时候会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出门吧,他又怎么会有现在的这等艳福。
甚至,他都已经规划好了,这几天会将家中的细软收拾一下,带着任婷婷直接跑路,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警察想找到他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等这件事情过了,他随便找个地方落脚,借着任家的这些钱财,足够他潇洒的过完余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