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有些闪动,刘哔心中对秦老太太有点感激,陪自己弟弟在床上坐了一会,刘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
“还没吃饭吧,你等我一会,我去找点东西来吃。”嘱咐了刘莽一句,刘哔径直走出了房屋,向停车场走去。
回来的时候记挂着刘莽,他也忘了带回来一些食物,家里又没有什么吃食,他也只能出城去附近搜刮一些了。
停车场的车辆并不是很多,其中大部分还是基地官方的车辆,毕竟末世已经发生了十年之久,汽油这种东西,已经成为了十分稀缺的一种资源。
也只有在丧尸密布的城市里,才能找到一些残存的汽油,而且还要有机会将它们给带出来。
而且要外出的话,开车发出的噪音实在太大,危险性也会提高很多,倒还真不如步行了。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一抹昏黄从前挡风玻璃外照射进来,一些肉眼可见的细小尘埃在空气中挥舞着。
刘哔插入了钥匙,发动了车辆,从城门出径直行使了出去。
和进来的时候不同,外出是不需要做任何检查或者登记的,虽然这个时间外出着实有些奇怪,但城门处的守卫也没有多说什么。
城外依旧排着一串长长的队伍,诸多幸存者等待入城,刘哔开着车,从队伍旁边驶过,带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几个没有及时躲避的幸存者被尘土覆盖,连连挥手,发出几句含糊不清的咒骂声。
但他们也没有任何想要追究的想法,按照常理来说,车里的人,要么是基地高层,要么是有钱或者有实力的幸存者,不管是哪一种,他们都不敢得罪。
对此一无所知,刘哔开着车辆,顺着道路疾驰,片刻就来到了一座小镇外面。
这个地方他还是比较熟悉的,以前的时候他经常会来这里搜索东西,不过那时候他也只敢在外围活动,而且还要和一些临时组建起来的幸存者一起。
为了更高的安全性和效率,外出搜索的普通幸存者都会组建团队,一般都是固定的,当然也有临时的。
像临时的这种团队,彼此都不是十分熟悉,自然也谈不上信任,出事的概率自然也高了许多。
甚至当团队中有人搜索到价值不菲的东西时,很容易就会发生内讧,引起其他诸人的争抢。
就比如刘哔先前从市的那次,就是为此被人暗算,才会身陷尸群之中。
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刘哔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但这件事情,怪不得别人,谁让自己这么不小心。
暗算者固然可恨,但更多的责任,还是在他自己,如果他谨慎一些,不给暗算者机会,也不会出现那样的意外。
眼看即将进入小镇了,刘哔抛开了脑海中的想法,将车辆藏在镇外,拔了钥匙,确认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估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应该还会有在外面搜索物资的幸存者,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刘哔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面具戴好,方才走入了镇内。
镇子里面的街道有些清冷,这里也只能算是外围,每天都会有许多幸存者来这里搜索物资,丧尸的数量自然算不上多。
而四周那些建筑里面,也很少能找到有用的资源,尤其是食物这种东西,肯定早就被人搜过干净了。
故此,刘哔也没在此地多做停留,径直的向着小镇深处行走着,他并没有可以隐藏自己的身影,四周零散的丧尸对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花费了一些时间,刘哔来到了小镇的深处,路上的丧尸数量逐渐开始密集了起来,从四周的建筑群中偶尔可以见到一些陷阱和记号,那代表着周围有幸存者小队在搜刮资源。
他依旧没有隐藏自己的踪迹,在密密麻麻的丧尸群中穿插着,遇到超市或者食品商店的时候,会进入搜刮一番,将还能食用的物品收入空间戒指当中。
这些食品大多数都已经过期,不过人吃下去还是可以维持生命的,刘哔此刻也打定主意,等到了下一个世界,一定要带回来一些正常的食物。
除却必要的淡水以及食物之外,刘哔偶尔还会碰见几只已经进化出晶核的低级丧尸和爬行者,对此他也没有丝毫客气,出手击杀了它们,收获了一批晶核以及积分。
不过由于等级较低的缘故,这些能量体提供的积分,加起来总共也没有多少。
像一些中高级的怪物,他也没有主动招惹,毕竟那种东西,他解决起来也是有些麻烦,附近还有别幸存者小队,刘哔不想惹出什么事情来。
大概两个小时过后,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来,四周的环境变的有些模糊,刘哔停止了动作,从小镇中撤了出来。
时间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的话,估计基地就会禁止出入了,刘莽还在家中等他回去,估计都快要急坏了。
响起刘莽那满是担心的神色,刘哔心中一暖,带着笑意向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
孙强是一个普通的幸存者,虽然异能等级已经达到了四阶,但可惜的是,他的异能属性是最为鸡肋的速度增强。
速度异能者在末世中的地位十分尴尬,除了跑的快一些,也没有其他的什么用处。
如果遇到一些同级的丧尸或者爬行者,他的攻击甚至都破不了防,而速度异能者,在幸存者团队中也十分不受欢迎。
可是孙强十分幸运,因为他在末世前期的时候,救下了一位没有觉醒异能的少年。
这件在当时只是顺手而为的事情,在不久之后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好处。
那个少年,觉醒异能了,而且还是万中无一的特殊异能,这自然让诸多大基地都伸出了橄榄枝。
在他的建议之下,少年选择了当时实力最为强横的一号基地,但和他预想中的不同,他的身份地位,并没有随着这件事情水涨船高。
那个少年,在基地中自然是威风八面,但似乎已经忘记了他,只是给他安排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职位,就对他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