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和图片上,他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你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那只诡!”
胡生拿着他专属的板砖大屏手机,在上面打了几行字,递了过来。
“我要那只诡的资料,情报,我能帮到你!”
胡生又在大屏手机上敲出了一行字。
“悄悄诡,诡在黄龙洞,杀人规律应该是安静,其他不清楚。”
王多宝将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他不确定那只诡的杀人规律是什么。
因为他没有看到那只诡,只是签到过后的一秒,耳朵就聋了。
“好的。”
胡生打完字后,拨通了他专属接线员刘小雅的电话。
国际驭鬼者组织,亚洲分区。
刘小雅正记录着胡生之前在第二医院的报告,还在记录,一旁的电话响了。
“喂,胡生,又有什么事要汇报吗?”
“王多宝撞诡,触发了杀人规律,人没死,耳朵聋了!”
“什么!他又撞诡了!”
“对。”
刘小雅这一声惊呼,引起周围同事的注意,各自投来好奇的目光。
接线室内,赵建国一脸严肃,伸手敲了敲桌子,道:“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因为别人,打断了你们手上的事,在特殊事件面前,大局为重!”
“队长,是王多宝!”刘小雅急忙起身,让开了自己的位置。
“又是他。”
赵建国眉头微皱,几步来到刘小雅的位置,刚坐下,桌上的几份资料就让他神色凝重。
一边翻看这些资料,一边带上耳机。
“喂,是我,赵建国,王多宝怎么了。”
“撞诡,他耳朵聋了,疑似被诡的灵异影响到了。”
“需要我做什么。”
“我要一根红色的诡烛。”
胡生隐瞒了王多宝自己去找诡的话,改成了撞诡,并且说出了他要的东西。
他看过王多宝的资料,以及陈军对他的能力猜测。
找诡和撞诡两个截然不同。
一个是有能力去解决事情,另一个是诡自己找上门,不解决不行。
胡生之所以隐瞒,是感谢王多宝的救命之恩,以及其他驭诡者不必要的麻烦。
赵建国道:“诡烛我会往上面汇报,不过审批下来会很困难。”
“我知道。”
挂断卫星电话,赵建国拿着资料,进入办公室,将资料以及诡烛的需求报了上去。
诡烛现在是战略资源,总部现在也没多少,是用一根就少一根。
报上去五分钟后,总部集体开了一个小会,开会几分钟后,一位老人缓缓走了进来。
在老人身后,一位身穿白大褂,相貌平平,约莫二十五岁的年轻男子,一同走了进来。
“总部明天会派人带着诡烛过来。”
“好,我知道了。”
胡生挂断刘小雅的电话,一脸平静,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递了过去。
“你的问题明天就能解决,我知知道一家饭店,我请你吃饭。”
“那走吧。”
王多宝翻了翻白眼,拿着手上的资料,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坐在警车上,王多宝给表弟发了吃饭的地址后,手机一关,靠在座椅上睡觉。
这次的大意给他提了一个醒,诡有强有弱,杀人规律都没弄清楚,就往里面莽,那就是在找死。
他能复活不假,但面对一些强大的诡,还有特殊能力的诡,他复活根本没用。
警车大概开了三十分钟左右,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两人走了下来。
君豪酒店,888房间,三十多道菜摆在一张三米长的桌上,挤得满满当当。
“哈喽,各位直播间的老铁们,双击666,礼物不要停,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生吃大龙虾。”
王兴星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一只大龙虾比划着。
王多宝扒着饭,好奇的凑了过去,眼睛渐渐眯起,脸色变得十分古怪。
“100多万人气,表弟,你请演员了吧,还有那么多人给你刷礼物,我不是就给你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吗?”
“那有,我这可是正经人气,全都活人,哪里来的水军。”
“打字,我听不见。”
“表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直播就是我的发光点,以后我直播养你啊~。”
王多宝离着二货远了几分,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拿起酒杯,对着胡生敬了一杯。
吃完饭后,胡生留下他的电话号码,坐上警车离开了。
“表哥,去上网不,直播间好多大佬要带我飞。”
“打字!”
最终王兴星也走了,王多宝站在原地,抽了一包烟后,绿光覆盖周围,他消失在原地。
回到宾馆房间,坐在沙发上,他从包里拿出一枚整体黑色的硬币。
“又是一个未知的灵异物品,要不要试试?”
诡硬币上面没有花纹,也没有大头,两面光滑如新,就像两块光滑的铁片一样。
不清楚诡硬币的使用方法,也不知道作用,王多宝渐渐眯起眼睛,手指微微一弹。
诡硬币在空中旋转,下一刻,他伸手接住,依然和刚才一样,还是无事发生。
“难道还要去找诡试试!”
王多宝嘀咕着,他现在可不想碰到诡,最少等今晚十二点一过,那时候签到刷新,又可以得到灵异物品。
至于手上的诡硬币,暂时看不出来有什么,将其放进包里,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没睡一会,一只大橘猫跳上了床,蹭着王多宝的脸,伸着懒腰,嘴巴张开,伸出舌舔了舔,舒服的躺了下去。
王多宝无奈的翻了个身,眼睛闭上,不于理会,继续躺尸。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睡就是一天,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半,生物钟让他睁开了眼睛。
洗漱一番后,王多宝坐在了一楼的大厅吃着早餐,静静的等待时间过去。
他在等胡生的电话,以及今天的签到。
“黄龙洞的诡是因为我收起了自己的灵异,那么坟头诡影也是这样吗?”
王多宝轻声呢喃着,朝着卧室走去。
直到下午一点,胡生的电话打来了,他才从三千米的高空回到地上。
大江市,市中心,一栋30层高的楼顶,一辆直升机缓缓停下,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身旁跟着几位穿特殊服饰的人站在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