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我说何大清,你怎么一来就骂人呢你?”
“在在在......”
阎埠贵看了一眼冉秋叶,不甘在气势输给了何大清,
要不然的话,他那还叫院里的三大爷吗?
那多在冉秋叶面前丢人啊?
“在院子里,我可是三大爷,在学校,我还是人民教师,你怎么还直呼我的名讳呢?”
“呵呵?”
“还三大爷,还人民教师?”
“就你这样的,还三大爷,还人民教师呢?”
“咱看你就是在侮辱院领导,还有人民教师的这个称呼!”
“合着就许你满嘴喷粪,诋毁我儿子,我就不能站出来说句话,就不能骂你为人处事完全不像个人了?”
“来你说说,咱家傻柱有什么理由偷你那车轱辘?”
何大清冷笑一声,直接一通话给怼了回去,
这一通对,怼地阎埠贵的脸都涨红了,
显然,何大清的这一通怼,已经把他给气到了。
“嘿~”
“何大清,你怎么还在骂人你?”
“傻柱为什么偷我车轱辘,你还不知道吗?”
说到这里,阎埠贵又看了冉秋叶一眼,这事儿有点丢人,他都不愿意说出来,
可是现在没辙了,他不想说也得说啊,
要不然他就真解释不清楚了:
“傻柱不就因为我没给冉老师传话,才报复我的吗?”
冉秋叶本来就挺迷茫的,听他这么一说,更迷茫了,
阎埠贵看到冉秋叶这个脸色之后,便急忙跟她解释道:
“冉老师,事情是这样的,”
“这不之前我们院的傻柱,哦~”
“也就是何雨柱,他不是送礼托我帮忙给你传个话,想见一面吗?”
“我当时就觉得他一个厨子,哪儿能配得您啊,所以我就没跟您说这事儿。”
冉秋叶的黛眉当即皱了起来,眼里有些厌恶,并且有些生气地道:
“刘老师,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既然人家何雨柱同志已经让你帮忙带话了,你就应该跟我说不是吗?”
“至于我要不要见何雨柱,那是我的事情,怎么就轮到你做主了?”
果不其然,尴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冉秋叶的这一番话,让阎埠贵的面子都没法搁了,
只能连连赔笑道:
“是是,冉老师,这事儿是我不对,可我这不是为您着想吗?”
“您看,这不,傻柱他压根就不是个好东西啊!”
“嘿~”
“我说阎埠贵,你还在诬赖好人?”
何大清冷哼一声:
“就凭这么点破事儿,你就断定是傻柱偷了你的车轱辘?”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那你倒说说,傻柱那车轱辘是打哪儿来的?”
“你总不会说,你家有自行车吧?”
“有本事你把你家自行车推出来我瞅瞅,德行~”
阎埠贵哪儿能乐意何大清这么说他啊,
直接一脸鄙视地瞥着何大清道,
他就断定,何大清家压根儿就没有自行车,
这也就间接证明了,何雨柱那车轱辘就是偷的,
既然是偷的,那就证明何雨柱是小偷,
管他偷的是不是自己家的,反正只要能让冉老师不再跟何雨柱来往,
那他就算得逞了,他这口气也就出了。
冉秋叶皱了皱眉头,
就算她再怎么嫌弃阎埠贵,不管怎么样,阎埠贵说得也有道理,
要是何雨柱家没有自行车,那何雨柱送她的车轱辘就是来历不明,很有可能就是偷的,
只不过,冉秋叶也十分希望不是,
因为她刚对何雨柱甚至何大清这一家子有好感,
她可不想毁了心中何大清那一副热情待客且又慈祥的形象。
“呵~”
“阎埠贵,你这一句话,让咱干啥咱就得干啥?”
“要是你天天这么做,谁吃得消?”
“合着咱家儿子就活该被你这么冤枉,这么耍着玩儿呗?”
何大清冷笑一声,单凭你一个人怀疑,就能指使人?
那要是你不能证明人家就是犯事儿的人,人家不得平白浪费这许多时间?
何大清瞥了冉秋叶一眼,想到人姑娘还有公务在身呢,
便也懒得跟阎埠贵胡搅蛮缠了,
直接挑了挑眉,一脸不屑地道:
“咱白白被你给冤枉了,还浪费这许多功夫,”
“要是咱能把自行车拿出来,你就给咱磕头道歉,怎么着,你敢吗?”
就这尖酸抠老爷们,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哦,不是你家的孩子你就能乱冤枉人家,
仅凭一个没有自行车就不能卖车轱辘的名头去给人安那么大一罪名,
要不是何大清早有准备,那何雨柱不还得折你这儿了?
再说了,就算你有质疑,也不应当着人冉老师的面儿说吗,
这不明显了想害何雨柱娶不儿媳妇儿?
就这样的人,没告他个诬蔑好人,只是让他磕头道歉,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嘿~”
正如何大清说的那样,阎埠贵这老头,既抠搜又爱算计,
这一听何大清这么说,他一算计,明明丢车轱辘的是他自己啊,
要是何大清真拿出自行车来,那他这头磕得不就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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