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年夜饭,何雨柱掌勺,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家、何雨柱一家、秦淮茹一家,几家人凑在一起,一桌都围满了,场面上倒是热闹。
但何雨柱内心还是有些孤独,他刚穿越来不久,跟他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况且他也不是那种爱来事,容易跟人打成一片的性格。
他有点想念原来的亲人、恋人和朋友。
……
正月初二,在秦淮茹家,他见到了那个一心想嫁城里人的秦京茹。
是长得挺水灵,怪不得许大茂见了一面就惦记上了。
虽然比城里人土气那么一点,不过对于见识过几十年后,人们千姿百态打扮的何雨柱来说,这年代的穿着就太单调了。所以秦京茹乡下姑娘的穿着在他看来,跟城里人差别不大。
将秦京茹带到自己屋里,招呼道:“自己坐,随便点,如果能当自己家那就更好……来,先喝口水。”
“谢谢……你怎么知道?我的梦想就是在城里能有这么一个家。”秦京茹边打量房间边说道。
“你还别说,房子我倒真不缺,里面院还有一间呢,现在是我妹住着,很快她就出嫁了,那房子看来要空着了。”
“真的?比我姐家强好多!我姐是老秦家上百号人中,唯一嫁到城里吃公粮的,家族里的人都好生羡慕。我若有这么一间房子,我肯定拾掇得干净亮堂,比我姐家都强。”
“我信,一看你就是能干的。”何雨柱说完,叹了口气,“你看我,条件也不差,可就是找不到对象,屋里始终找不到一个女主人。难道是缘份不到,或者是专门等一个人?”
“你真没有过女人?”
“真的没有,谈是谈过几个,不过连手都没拉过。”
“我信,老家也老给我介绍,可是我一个都没应。”
“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们俩挺有缘份的……来吃块酥饼,味道还不错。”
何雨柱打开包着酥饼的黄纸,将它推到秦京茹面前。
这饼他买了两包,一包刚才给秦淮茹了。人家大过年的,给他张罗相亲,不说她心里藏有小九九,但人确实给他带过来了,给点礼物是应该的。至于奶糖,那可是稀罕物,他一个都没给,都在他兜里装着呢!
在秦京茹吃东西的时候,何雨柱注意到外面一个人影停了下来,像在听他屋的动静。
他一猜就知道是许大茂那老阴比。
“许大茂,哄骗人的功夫我还是服你的,秦京茹上个厕所你都能把人家哄得不辞而别。不过今天你遇到我,你就在墙根下白白吹西北风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何雨柱建议道:“京茹……我这样叫你没意见吧?我们要不要去公园转转?”
“好啊!”秦京茹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两人一齐向往走去,路过秦淮茹屋前,秦淮茹问道:“你们上哪儿?”
“傻……雨柱说要到公园溜溜。”
“京茹来一趟不容易,我带她到处转转。中午就不要等我们了,说不定我们在外面吃。”
跟秦淮茹交代完,两人并肩往外走去。
望着何雨柱、秦京茹两人背影,秦淮茹一颗心不知怎么的,一直往下沉。
每当何雨柱托她介绍对象时,表面上她回答得很干脆、很愿意。可内心深处,她是抗拒的,还自私地想过,何雨柱最好一辈子不结婚,就这么帮衬她家一辈子。
甚至还大胆地想过,何雨柱最后娶了她!
可她不能拒绝何雨柱的请托,而且还要装得很热情很上心。不是她有多高尚,而是何雨柱轻易不求人,基本没求她办过什么事,除了请她介绍对象。
何雨柱帮她那么多,多到她已经不想怎么回报了。如果能为何雨柱做点事,哪怕是违心的事,她也是愿意的。况且,每回替他张罗相亲,她都要索取些好处。
何雨柱当然不知道,秦淮茹连给她介绍个对象,心里都有那么多的波动和心思。
此时的他,正在和秦京茹在公园里,时而坐着聊天,时而散步看风景。
看着秦京茹那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比城里人多晒太阳形成的小麦色脸庞,水灵灵的眼睛,可爱的小嘴……
他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几岁,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萌动着初恋情素的年代……
“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吗?”秦京茹吃着何雨柱的奶糖,问道。
秦京茹的问话将他心绪拉了回来,他笑着道:“你长得俊,我多看几眼不行?”
“比不上城里的姑娘,连我姐都比不上,哪里俊啦!”口中虽这样说,心里面却是甜丝丝的。
“谁说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漂亮的,而且还很能干。”
“那我跟我姐比,谁漂亮?”
“当然你漂亮,你姐怎能跟你比。”
“真的吗?我姐年轻时候呢?”
“有些年头了,没印象了……好了,不说这些,快到中午了,我带你到街上吃火锅去。”
“好啊,长这么大,我还没在街上吃过火锅呢!”秦京茹一听说吃大餐,就忘了跟她姐比漂亮,成功被何雨柱转移了话题。
吃完午饭,两人走出店外。
“羊肉涮火锅真好吃!”秦京茹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
“好吃是吗,下次我还请你吃。”何雨柱大方地说道,
“不不!下次在家里吃就行了,好几块钱呢,太贵呢!”
“不贵,只要你喜欢吃,我还请。”
“那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为喜欢的人花钱,我愿意。”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秦京茹马上羞涩地低下了头,嗫嚅着:“你……你真是这么想的?”声音低得刚好站近处的何雨柱可以听到。
“当然,我是用心说出来的。”何雨柱用手捂心,作出很庄重的动作。
被人喜欢的甜蜜第一次在秦京茹心里散开了。她偷瞄了何雨柱几眼,觉得这人越看越顺眼,完全忘记了没见面时,她还有些许的嫌弃。
“这么一个那么会来事的人,怎么会傻呢?!”先前听到何雨柱外号时的担心不由得烟消云散。
“我们回我姐家吧。”她说道。
“这么早回去干什么,我带你到王府井逛逛。”
“我都听你的。”
两人在王府井及友谊商场等地逛了一下午,何雨柱还给秦京茹买了一条围巾。
逛得差不多了,天气也晚了,何雨柱这回没请人吃大餐,两人就学吃了碗杂酱面。不过秦京茹倒没嫌弃,照样吃得有滋有味。
“吃完你就回家吧,我送你到车站。”
送秦京茹到车站,递给她两块钱,“这是车票钱,剩下的当零钱用。”
秦京茹接过钱,有些不舍地上了车。
“我过几天再来,行吗?”她在车上问道。
“行啊,随时来都可以。”何雨柱冲着汽车尾影应道。
回四合院跟秦淮茹说一声,叫她不要担心,秦京茹已经回去了。也不管秦淮茹幽怨的眼神,回自己屋了。
……
年后第一天上班,何雨柱就去找李副厂长,说他想学驾驶货车,厂里能不能出钱出名额让他去培训。
“你一个厨子,学驾驶汽车做什么。”李副厂长马上拒绝。
“我可以给食堂运粮运菜啊,省得汽车他的师傅们老在抱怨食堂使唤他们。”
“他们敢!是哪个你跟我说,看我不处理他!”
“这得罪人的事我就不说了。你就说,这事你批不批。”
“不能批,我不能开这个头。给厂里人知道了,到时什么技术员、干事甚至工人都来找我要名额学车,那不是乱套了。”
“李副厂长,你确定不肯通融?”何雨柱说完,盯着李副厂长,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李副厂长脸色一变,轻声喝道:“何雨柱,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两清了吗!你还敢拿那件事威胁我!”
“领导,你是记性不好,还是故意忘了?当时私了的条件是你跟秦淮茹之间的,我的条件还没提呢。”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威胁领导!”李副厂长色厉内荏地说道。
“我胆再大,也没有您大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妇女,我可不敢。”
“你……”
“领导,你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那多不值得啊,我们食堂的刘岚还洗白白等着您呢。再说了,这钱又不是你出是公家出,你较什么真啊!”
“好你个傻柱!以前我真是小瞧你了……好吧,这事我批了。”
“谢谢领导,举报信我就不寄了。”何雨柱心满意足地走了。
对付李副厂长这种人,就是不能跟他讲什么道理、守什么道德!
……
自从跟何雨柱处对象后,每个星期天何雨柱休息的时,秦京茹都会来找他。
他自然是带着她满京城各种逛和吃,给她买新衣服,还偶尔亲自下厨露几手,尽量把她哄得满足和开心。
秦京茹是舒服了,何雨柱在结帐的时候,心底里却在暗暗滴血:这么投资下去,何时才能有回报啊!
要说都无回报那也不尽然,抱一抱、亲个嘴啥的,还是有的。不过,这对于一个灵魂尝过女人滋味、身体却是个雏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往干柴里浇油,憋得实在难受。
有好几次差点用强了,要不是四合院里人实在太多,盯着他的眼睛、耳朵也不少,他就用强到底了。
至于学车的事情,他倒没有脱产去学,食堂的早饭和午饭照做,只利用下午的时间去学。
这样一来,晚饭和夜间的加班餐自然没法做了。为此,刘岚就有些意见,时不时在那抱怨,有一次还对他大声起来。
何雨柱有些恼火,你刘岚不就是仗着卖身才得到李副厂长的关照,说白了你就是一个姘头,还有脸跟我叫板!我不把你治得服服贴贴,我就白穿越了!
经过一段时间观察,他发现一个规律:李副厂长只要一喝酒,十次有五次要找刘岚泄火,而且很多时候就在食堂里。
他故伎重施,当领导要开小灶的时候,他就找于海棠借相机。为了快门声不被听到,他将破棉衣裹在相机上。
第一次,于海棠相机自己要用。
第二次,李副厂没找刘岚。
第三次,刘岚提早走了。
终于在第四次的时候,被他抓住机会了……
这一天,厂领导们吃完小灶,洒足饭饱地离开了。李副厂长在外转一圈,又返回来了。
“刘岚,我找你有点事,你跟我来一下。”他对刘岚说道。
何雨柱一看,机会来了!他叫马华把食堂的收尾工作做好,拎了装有用小棉袄包好相机的帆布包,偷偷地跟在他们后面。
正小心翼翼地跟着,猛不丁旁边一个帮厨工人冲他喊了一句:“何师傅,下班啦。”
何雨柱吓了一跳,冲着对方微笑着点点头,可在心里面,却骂死他了!
还好!李副厂长和刘岚没回头,好像便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等他们转身见不到身影,何雨柱问帮厨工人:“你怎么还不休息。”
“一会就好。”
“完了就早点休息吧。”说完,若无其事地朝李副厂长离开的方向走去。
在转角处,他回头望了一眼,见那帮厨工人并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异常,心里里松了一口气。
“艹!搞得跟做贼似的。”
前面就是厂领导专用包间,他猜想那两人多半在里面。悄悄走过去一听,果然,里面已经传来猴急的喘息声。
这包间他有钥匙。他轻轻打开门锁,为减少被发现的概率,他也顾不得地上脏了,整个人趴在地上,手举相机,轻轻按下快门……
如果忽视外在的话,李副厂长在那方面的表现还算合格。
倒是刘岚,有点让何雨柱刮目相看。
动作相当豪放,叫声压抑又勾人,一看就知道是老手;加上有点姿色,30岁左右的身体,身材白皙丰腴,把熟妇这词做了很好的诠释。
这真正的现场直播,简直比屏幕上的太阳国片逼真诱人十倍。
这让何雨柱看得欲罢不能,身上涌起一股想当标枪手的冲动,将那标枪投射出去,让它刺破苍穹……。
别人做得投入,何雨柱看得也投入,以至于他们都结束鏖战了,也忘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