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对极薄带钢产品验收合格后的第二天,轧钢厂召开了庆功大会。
何雨柱在这次庆功大会上出尽了风头,不仅有发言,还有厂里的年轻小花给他戴大红花。
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先前质疑甚至冷嘲热讽何雨柱的人,现在全都闭了嘴。何雨柱是厂里的技术权威这一形象也很快建立起来。
从此,他彻底甩掉了“傻柱”这个外号,为他冲击厂领导职位打下良好基础。
一年多后,沙副主任退休,何雨柱不需要使多大的力,就自然而然地当上了主管技术的副主任,成为了厂领导,只是暂时还兼着技术科科长。
……
就这样过了几年,时间来到了71年底。
这一年上面虽然发生了一件令人瞩目的大事件,但老百姓虽然关心国家大事,可那些毕竟离他们有些远,当个吃瓜群众就得了。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身边的人和事。
这一年,四合院也有一件算是大事的事情发生,那就是许大茂回来了!
也不知是许大茂表现好还是使了手段,他提早了两年回来。不过以他一贯为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工作工作没了,老婆已变为前妻,况且人家娄晓娥已不在京城了。
刚开始,四合院里的人对许大茂是有期待的,认为他多少会改掉一些以前的坏毛病。
可一段时间下来,院里人感觉到,他根本没改掉以前的那些坏毛病。
此时几乎一无所有的许大茂,完全靠父母接济才过得下去。
以前四合院生活过得最好的,现在变成过得最差的,真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还好,他还有放电影的技术。后来托关系在街道电影院找了一份放电影的临时工作,还是干他的老本行。
至于正式工,凭他劳改的经历就不要想了。而且,鉴于他以前的表现,下郊区农村放电影的工作也不派给他了。
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事,经常从老乡家带回土特产,甚至还有鸡鸭。
有一个胆大的,跟他跟前一样,还向老乡索贿,伸手要钱,不然不给放电影。
本来这些油水有他的一份,甚至全是他的。因为轧钢厂就他一个电影放映员。
可现在,这些都与他无缘,他也只能拿学徒工工资27.5元。
以前他还嘲笑过秦淮茹拿的27.5元工资。可现在,人家不仅成为了正式工,而且还拿了二级工人工资38.6。相反地,他却成了他以前的嘲笑对象。
最让他心里不甘和难受的是,傻柱竟然成了厂领导!
那个他以前,自信可以碾压的傻人,几年不见,竟成为了厂领导,而且是分管技术的厂领导!
他不服!他更想不通!
那个傻得只会煮菜动手的何雨柱傻柱,他怎么就懂技术了!他如果会技术,我还会造原子弹呢!
可往轧钢厂一打听,众人一致认为何雨柱是厂里的技术权威。
当他说出他的疑问时,对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当他说出何雨柱“傻柱”大号时,大家都齐声纠正他。甚至有人还威胁他说,要叫保卫科的人来,说有人污蔑厂领导。
他好话软话说尽,对方才放过他。
从轧钢厂出来,许大茂知道,何雨柱在他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身牛粪和猪屎的时候,已经做成了他不可能做到的事,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高度。
倍受打击的许大茂,将满腔的不甘、怨恨以及这五年所受的苦累,一股脑儿记在了当初的人身上。
当年他为了当宣传科长,给他送了大礼,可他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不仅没让他当科长,还叫人抓他、查他。
第二个要报复的是刘海中。当年就是他带队查的他,什么屁事都往调查报告上写,生怕整不死他似的,明显是针对他。
无非是要了三条本来就不属于他的首饰吗?至于想办法整他吗?
我下乡放电影,与小姑娘、俏寡妇打个情、骂个俏,怎么就成调戏妇女耍流氓啦?真正耍流氓把王寡妇睡了,你们却一个字都没提!
第三个要报复的是。可那么多人,他也报复不过来,想一想难太大,慢慢就熄了想法。
他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李厂长和刘海中身上,不把这两人整惨,他就不叫许大茂!
如果被他知道,举报信的始作蛹者是何雨柱,报复名单上肯定会再加上一人。
他像毒蛇一样,紧紧盯着李厂长和刘海中,随时准备抓住机会扑咬过去……
但李厂长和刘海中的小辫子、大把柄,却不是那么好抓的……
这边没什么进展,他把目光投向了于海棠。
他见于海棠到现在还单着,又动起了五年以前无果而终、追求于海棠的心思。
他甚至自恋地认为,于海棠这么多年不结婚,就是为了等她。
在于海棠严词表示拒绝后,他还是不收手。
其实以他的条件,找一个农村姑娘,还是不困难的。但他死缠于海棠,还是有何雨柱的因素在里面。
从小到大,何雨柱就是他在四合院内的一个对手,跟何雨柱争、跟何雨柱攀比已成为了他的习惯,把何雨柱比下去已成为他根深蒂固的想法。
在这场在外人看来很是无聊的争强斗胜中,他基本是占了上风的。因为何雨柱除了武力、厨艺胜过他外,其他的都不如他。
可劳改一回来,他发现,何雨柱已经今非昔比,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工资收入,都甩他好几条街。
前几天一看见于海棠,他心中一动:我工资、职务没你何雨柱高,但我找的女人要比你强!
你不是找一个农村的吗?我就找一个城市户口的;你找一个漂亮的,我要找一个更漂亮的。
这些条件于海棠都符合,就她了!
所以他才缠着于海棠。
可他不知道的是,于海棠早已经跟了何雨柱,就算他娶到了于海棠,他也是个后来人。何况,他娶得了于海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