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拿着纸人,脸色阴晴不定的时候,打算去上班的二大爷刘海中从后院走了出来,一眼就瞅见了现在哪里的何雨柱。
“柱子,你这大早上的不搁家待着,站外面喝西北风啊?”
二大爷刘海中笑眯眯的走过来,吆喝了一声。
“二大爷,您来的正好,我刚送我妹妹出去,回来的路上就捡到这么一个东西,你瞅瞅,这是啥玩意?”
何雨柱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刘海中来的还真是时候,于是,拿着手里的东西,递给二大爷刘海中。
“我看看,这不就是个纸人嘛,有什么好看的。”
二大爷刘海中随意瞅了一眼,满不在乎的说道。
“您仔细看看。”
何雨柱又强调了一句。
“吆,刚才我还没注意,这谁家老太婆扎的小人啊,还有模有样的,不对啊,柱子,这上面写的好像是你的名字吧?”
二大爷刘海中这才不乐意的接过纸人来,仔细看了两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他看清手里的东西后立马嚷嚷了起来。
“谁说不是呢,你说这大清早的,捡到这么一个玩意,也忒恶心人了不是,二大爷,这事你得管管呢。”
何雨柱一拍手,顺着话头就来了一句。
“这事我没法管啊?这扎小人的事他也上不了台面啊它。”
二大爷刘海中摸了摸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为难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说道。
“怎么没法管了,这是封建迷信啊,这是试图复辟封建主义思想啊,这是想破坏我们国家打击封建迷信取得的恢宏成果啊。
二大爷,组织上可说了,要破除迷信啊,这人必须查出来啊,这就是旧时代留下的坏分子啊,你要是把这事给查出来了,那威望可不就一下子提上去了吗,下次你要是想竞选一大爷的位置,我果断投你一票啊。”
何雨柱知道这二大爷刘海中学问不高,脑子转的慢,赶紧提醒了他几句。
“没错,柱子你说的对,这是大事啊,这人必须查出来,你等着,我现在就叫人去。”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这话,脑子立马开了窍,大肚子一挺,激动的脸都红了。
“别睡了,别睡了,大伙快出来吧,咱院有大事发生了,快出来,快出来。”
随后在二大爷刘海中的连声吆喝下,整个四合院都被惊动了,街坊邻居们一个个的穿着棉袄走了出来。
“谁呀这是,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呢?”
“就是,大早上的不睡觉,搞什么?”
院里的人从屋里出来,一个个不满的说道。
“怎么了?”
一大爷易中海从屋里出来,诧异的开口问道。
“老易啊,你来的正好,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二大爷刘海中一看一大爷易中海过来了,立马鼓了鼓劲,大声招呼了起来。
“我当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一个纸人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一大爷易中海仔细看了看,发现这纸人上面写着何雨柱的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联想到了贾张氏。
这婆娘真是不省事啊,搞这种东西,你说背地里搞也就算了,还被人拿到了东西。
上次的事还没了呢,这次又来这么一档子事儿,这要是闹大了,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这事是她干的啊,简直就是胡搞嘛。
一大爷易中海脑子飞快的转动了一下,觉得自己必须把这事给压下去了,最好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于是他很不在意的说道。
“老易啊,这可是大事啊,这是封建迷信啊……”
二大爷刘海中嘴里立马想起刚才何雨柱说的那番话,可惜他脑子不好使,没给记下来,说了一半就忘词了。
“他二大爷,你瞧,你刚才也说了,这是封建迷信啊,这玩意它就是个纸人,假的,骗人的。
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拿这个说事,五零年那会不是就已经破除迷信了吗,你怎么还信这个呢?”
一大爷易中海脸色一板,严肃的说道。
“我,这,他……”
二大爷刘海中眼睛一瞪,急得张口结舌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说一大爷,封建迷信是破除了,但是你看到没有,现在的情况是咱院里有人试图重新宣扬封建迷信啊。
这是什么意图,这是什么心思,这是旧时代残留的坏分子,抱着破坏打击封建迷信成果的心思,意图复辟封建主义思想啊。
这要是不查清楚了,那咱们院岂不是成了藏污纳垢的场所了,这要是让居委会知道了,还怎么看我们院里的人啊,这种害群之马必须揪出来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二大爷。”
何雨柱见刘海中靠不住,赶紧站了出来。
“三大爷也来了,您是读书人,您给说说。”
“没错,柱子说的对,就是这么个理。”
“就这事吧,也的确得查查,毕竟破除封建迷信,那是我们国家一直以来都极为提倡的,这一点我也觉得柱子说的有道理。”
三大爷阎埠贵走过来听了一耳朵,见何雨柱开口闭口都是组织,他也不敢唱反调啊,只好顺着台阶下了。
“这查也不能这个时候查吧,大家伙马上就要上班去了,这不耽误时间吗?”
一大爷易中海只得又搬出一套说法来。
“这是思想觉悟的问题,可不能马虎了,再说了,就这点事,能耽误的了多长时间。”
二大爷刘海中见三大爷阎埠贵来了,觉的自己有帮手了,立马挺起腰板毫不示弱的看着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我家里进贼了,我的养老钱都被人偷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家里传来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声音。
院里的三位大爷面面相觑了一下,带着大伙一起走了过去。
“老嫂子,怎么了这是?”
一大爷易中海率先走过去,敲开门问道。
“他一大爷,你来的正好,我家进贼了,我的养老钱被人偷了,你赶紧进来看看吧。”
众人进去一看,屋里秦淮茹手忙脚乱的安慰着贾张氏,几个孩子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
见他们进来,贾张氏哭天抹泪的抱着自己的存放养老钱的箱子,大声嚎哭着说道。
“养老钱被偷了,偷了多少啊?”
何雨柱适时插了一句嘴。
“六百多块钱给我偷的只剩五百多块了,偷了我一百多呢。”
贾张氏听见有人问,毫不犹豫的嚷嚷了一句。
“奥,原来您老手里有这么多钱呢,你说这贼也是啊,放着这么多不偷,就偷了一百多块,我看呢,八成是家贼啊。”
何雨柱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