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官,揭发了当然最好,可以彻底除掉,就当为民除害了,但知府头上的官就是京官,与知府勾搭的那位也是京官,棘手还另说,
可这么一折腾干爹在牢里吃苦的时间又得拉长,而且都不一定能把人搞下来。
慕乔是不会承认自己是懒得去京城折腾的。
还是把信卖给姓贺的保险些,他贪污不贪污的跟我一个土匪的干闺女没多大关系,两封信换回干爹,之后说不定还能多谈点利息,这样就很好。
敲定了事情的解决之法,慕乔安心下来,便在空间里四处晃荡着吃点果子吸点仙气,毕竟她的空间是仙界的一方小天地。
慕乔是清静了,外边却闹得不可开交。
原因是老鸨把慕乔安排进了媚儿的房里,而媚儿是另外一人看上的姑娘,那人已经来过好几次,就是得不到媚儿的青睐,通俗点就是睡不到呗。
今晚又来了,指明要媚儿侍候,老鸨正在媚儿房里等慕乔醒来,要找慕乔商量着换人呢。
“你这个老鸨好不讲理,我家公子金子银子没少给,没得你说换就换。”吴长安不服,凭啥?虽然自家姑娘不稀罕姑娘。
“哟,这位爷,你家公子不公子的,咱也不挑明了说,你赶紧的把人叫醒吧,那位公子也不好得罪。”
老鸨就差说你家小姐逛青楼安的什么心还不道呢,说开了对你们家姑娘的身份没好处。
“难道我们家公子就好得罪了?”
“你们不敢把人叫醒,那奴家自个叫去。”
老鸨觉着跟这些侍卫下人说不着。
“你敢动试试?”
虽知自家姑娘不可能对姑娘感兴趣,可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憋屈,不说先来后到,单讲银子自家姑娘给的钱也够多的了。
吴长安抬手拦在老鸨面前。
冰魄也似尊门神一样守在床前。
青楼里的护院是有,可还没到撕破脸打架的地步,老鸨只得一个劲的给媚儿使眼色,想让媚儿自愿出去招呼那一位。
媚儿装作没看见,谁愿意主动去侍候人?她现在恨不得青楼能闹翻天,来一群人把楼砸了更好。
人与人的眼缘就是这么奇怪,媚儿直觉这位女扮男装的姑娘或许能救她脱离苦海,早前想说又没机会说的就是这事,她还等着姑娘醒后再求一求呢。
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人也是老鸨亲自安排的,她也不敢怎么闹,只是狠狠的剜了一眼媚儿,便屁颠屁颠的扭着身子出去,毕竟也忙着呢。
老鸨才扭到门口,就有两名随从打扮的人冲进房间。
“我家公子说了,谁不长眼敢跟他抢姑娘是找死!”
“媚儿姑娘,我家公子等得不耐烦了,赶紧过去侍候着。”
冲进来的两人,其中一个防着吴长安和冰魄,因为房里一看就晓得就这两人能打。
另一个去拉拽媚儿。
媚儿用力甩开那人的手,退到离床很近的地方。
老鸨也上前护着媚儿,那可是她的摇钱树,真伤了她心疼。
“两位,好好说,奴家也不知今儿个你们公子要来,都是打开门做生意,是吧?”
“起开。”
瞪着吴长安的那个见同伴没把人拽上,他们来是为了把人带到公子跟前,这不,其中一个推开挡在姑娘面前的老鸨,一人一边提着媚儿姑娘就走。
这本也不是多大点事,其实就是争口气,吴长安可以不管让人带走拉倒,自家姑娘打探消息向别个打探是一样的。可人争口气的嘛,他一个大土匪几时受过这种气?
“慢着!我家公子没发话,人就不能带走。”
吴长安一边拦人一边朝冰魄那使眼色,哪知冰魄就是块石头。
可把人急死了。
老鸨揉了揉被推了一把撞上桌角的老腰,眼看就要打起来,这事,得床上的假公子说句话才行。
老鸨要去叫醒慕乔的,可人在离床三步之外老鸨就被冰魄一掌推出老远。
老腰又被撞了一次,这下老鸨子可火大了,扯起嗓子喊,“这里有人闹事啦,给老娘来几个能打的人。”
蹭蹭蹭就来了好几个青楼的护院,老鸨指了指吴长安和冰魄,“就是这俩。”
就这样,青楼的护院加抢人的那俩联起手对付吴长安一个。
“冰魄,你别傻站着呀,快帮忙。”可把吴长安急得,他身手厉害也敌不过对方人多。
冰魄木头似的,你们爱打不打,别犯到七姑娘头上他啥事没有。
“我们是不是把公子叫起来?”媚儿不怕事大,可她怕姑娘的人吃亏,仗着离床近,想要去拉帐帘子。
冰魄又是无声的一掌出去,媚儿也被拍得歪倒在地,主子说了不让人打扰,所以谁都不能打扰。
青楼姑娘的房间是用来做生意的,是比一般人的房要大一些,但也禁不住多人在里头打架,此时房里茶壶花瓶桌子凳子倒的倒烂的烂,要不是那老鸨死护着就近的烛火,此时房里肯定就黑漆一片。
“冰魄,你可真行啊,真就只听你主子的!”吴长安被六人联手制住,身上挂着伤也不妨碍他在心里纳闷着,姑娘是真能睡,这么嘈杂她也不醒。
听着吴长安的抱怨,冰魄眼皮都没抬。
“床上的才是正经主子,你俩把人拖出来一起捆上!”老鸨叉着受伤的腰指挥。
真有两个不怕死的去床上拉人,被冰魄拎小鸡一样一手一个毫不费力的丢出了门外。
这下都明白了,屋里的高手是那个木头人冰魄,丢人像丢小鸡。
房里的一切,在空间里的慕乔丝毫不知,她是真身进的空间,晓得不能久待,若被人发现她凭空消失那不得吓死一大片?
当慕乔自空间重回床上的时候,被丢门外的那两人又喊来好些个帮手。
“是谁在吵吵?”慕乔懒懒的挑开帘子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