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明了了!
这个性的面板.....10米之外也给点活路呀,大哥!
存量也足以说明规则,那个诡异值就是气弹的燃料。
姚秀被甩在空中,在即将落地的前一刻,他的手心对准了仙师的脑袋。
咬紧牙齿!
‘射!’他心底狂吼。
一团混沌色气团从他手心一闪而逝,几乎看不到。
他作为发射者才能捕捉到一丝痕迹。
下一秒,姚秀落地;仙师用力过大,或者是自己身子太弱,他没有站稳脚步,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来。
他又立即抬头盯着袁仙师。
仙师没有倒下,手里拿着剑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姚秀没有在意其它,他盯着的是仙师的脑袋。
流血了,流下了几道血痕,仙师脸上一片血红。
你并不是完全的头铁!
下一秒,仙师的表情宛若恶鬼,挥剑劈来。
‘射射射!’姚秀心底狂吼。
他手颤抖着连动三下,大红的衣袖都大片的破碎。
轰~!
一声轻响,啪,一团血块喷在姚秀脸上。
他一个哆嗦,从地上挣扎着起来,颤抖着手抹了一把脸,低头一看,是红白一片。
仙师已经倒下了!
脖子上只剩下一个下巴,半块脑骨。
姚秀沉了一口气,轻声开口,“娘子,先等我一下!”
不等红盖头中的女人回应,他就拿起地上的长剑,用上全力把仙师的脖子割开,又狠狠的在致命之处插上几剑。
‘谁知道仙人有没什么别的手段!’
双手握着剑,姚秀的心里才变得一片冰冷,杀人了......两辈子第一次!
他又迅速抽了一口气,要稳住啊!
外边还有人,镇长家的公子....杀了之后,还要要迅速逃离这个小镇!
刚刚的几秒种,动静不大,只有脑袋炸开时候那声清脆。
姚秀轻轻的挑开窗户,窥向窗外,一个十三人,依旧在喝酒。
夜色更深了,这里夜晚格外的漆黑,浓的化不开,宛若吞噬人恶兽。
他用身上的大红袍把自己脸上手上鲜艳擦干净,匍匐着爬到新娘子的边上,姚秀把女子轻轻放平在床上。
“稍等我一会儿,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夫君,有什么事情吗?”
新娘子的声音文弱,却又清脆,有一股灵动。
姚秀的心中酸苦,或许以后就要带着这个女子一起逃亡了,流离失所。
“没事,我去茅厕。”
把红帐拉紧,他不希望这姑娘受伤;也不希望的在关键时刻这个女子出去,让敌人有了砝码。
他出去是要搏命。
手里有剑,面板上还有4点的诡异值。
只能使用4次的气弹了。
他迈着步子、装着傻子、歪着身子;长剑藏在红袍的袖子里,上面的血迹都被擦干了;另一只手腾出来,随时准备随时把核裂变气弹射出去。
屋外。
“不知道仙师需要多长时间,要不我们明天再来?”青衣男子阴恻恻笑出声。
“得了吧你,我们离开,你又要独自占有一晚上。”
“说好的恭候仙师,我们岂有一声不吭就离开道理?”
忽然,那个名为李轩的镇长公子,指着房屋的大门,“唉,你们快看,那个傻子忍不住了,一个人爬出来了。”
“哈哈哈!一个傻子懂什么呀。”
傻子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姚秀撑着门框站了起来,踉跄的往这十几个人边上走。
“看,他都被仙师吓到腿软了!”
“来,给今天的新郎官倒杯酒!”
镇长公子随手拎着一杯酒,到姚秀边上,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准备一杯酒泼上去。
酒还没有泼出去,他就被姚秀抱住了。
两人好像兄弟,安静的抱着。
“第一个。”
姚秀平静的开口,把袖口的剑拔出来,在李轩身上擦干净....
他顺便帮李轩捂着伤口,不让血流喷出来。
“你们看呀!李大公子竟然抱着一个傻子!”
“你们还不了解的李轩吗?先亲近一下,然后痛打一顿,走,过去看看,好久都没打傻子了.....”
姚秀脸上的傻笑依旧,脸仰的很高,让人能看到他的傻样,他的另一只手扶着尸体。
诡异值还有4,猪头还有12只,必须要手刃一些;
放走任何的一个,放出风声,仍旧逃不过一死。
两个小伙子抢先过来欺负姚秀,迈着轻快的步伐,手里还拎着酒坛子,就差嘴里没有哼曲儿了。
看着凑近的两人,姚秀希望自己的体力比这几个酒囊饭袋要强上一丝。
空气中除空气中除了酒糟子味,还有浓重的血腥;那两个货走近了,或许下一秒就会闻到异样。
三米。
两米。
一米之后。
两人欢快着、随意的甩起酒缸就要往姚秀头上砸。
噗,噗。
迅速两剑,一人一下,透体而出,血溅三尺。
不等剩下十人反应过来,姚秀先狂笑三声,把人笑愣住;一边趁机窜过去再杀一人,长剑从脖颈横穿而过。
血水洒了边上人一脸,一股黄白从他裤子里就落下来,又臭又腥。
“啊~~”
几个小伙子大叫起来,有好几个在原地急的乱窜,也有朝院外跑的人;
乱了!
只有青衣男子反手拎了一条板凳在手里,和姚秀对峙。
“你们害怕什么?他一个傻子一把剑,我们这么多人,被撵走不丢人吗?”青衣男子变成双手拿着板凳。
姚秀没有动,有两个人已经跑到门口了,打开门就能出了院子。
这该死的傻子脑子里边连官府的印象都没有!
要速战速决了!
刚刚那一声大叫,不知道有没有引来别的人。
姚秀让手中的剑缓缓滑落,再弯腰一跃,滚趴在地上,泥水子,血浆,酒菜渣子满地。
他开始打滚,笑着打滚,把地上的脏污之物扣下来一块抹在脸上,傻笑几声,又伸出舌头在地上舔了舔...
‘还有九人!’
“别害怕,傻子就是傻子,这会儿又疯了!”
虽然这样说,青衣男子却是没有把手上的板凳放下。
而是拎着板凳,走到正在打滚的傻子边上。
砰砰两下,板凳砸在他的胯骨上,傻子的笑声更大了。
姚秀痛到骨子面,嘴里的笑声依旧。
让他开心的是,这几个真傻子,竟然因为嫌弃那把长剑上的血污而弃若敝屣。
一群七人围了过来,围在姚秀边上,低头才看到傻子笑的真灿烂。
姚秀嘴角上扬,牙缝间都有鲜红。
真希望他们的脑袋再凑近一点。
终于,有三个急于欺负的人蹲了下来。
轰~
多穿透了一个,四个无头尸体仰头倒下。
宛若四个瓜瓤全红的西瓜爆开,泥土上都沾着毛发。
他往右再打一个滚,一把拿住长剑,又翻了一个滚,在两人的腿上砍出一剑。
发呆的人仍旧在为四个无头尸体发呆。
被砍倒了才想起来大喊一声。
这一声惊醒了剩下三人。
这一下没有谁搬着板凳逞能了,齐齐往院子外跑,两个腿被姚秀砍了的人,在地上抱着自己腿大叫。
姚秀已经忍着胯骨的疼痛,站起来扑出去!
从一人后背刺了进去。
至此,“只剩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