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小喵梓大抵就是我的第二个雷达,而且是开挂级别的雷达,虽然有约七秒的延迟,但是当成雷达使用的话,就算是能为时未晚的知道,敌人七秒前所在的位置了。
而只要没有第三者插足,我就能够稳操胜券的,将我眼前的这一位敌人,给拿下来。
Awm子弹,剩余7发,而我的瞄准镜,已经对准了对方的额头。
对方也是非常不服输的,抬起了属于他的awm,似乎打算和我对狙。
但是我的破迷彩头盔,以及保护住我上半身的防护衣,都能为我抵挡住对方awm的大半冲击力,从而能保证我不会被对方给一枪击杀。而唯一有点机会的,就是我左肩膀上的擦伤,只要对方再一次命中那里,我的手还是会不由之主的松开awm,导致无法准确地射出能够带走对方的制胜一枪。
而对方开出枪的速度,肯定是比我这刚射完一发,要进行调整的人,快上一两秒的,也就是说,对方击中我的左肩伤口,对其造成二次的伤害,让我吃痛,无法瞄准对方的话,那么他还有机会,反之,则会进入到我的必胜节奏。
所以,胜利还是失败,小部分取决于我的命中,但大部分则是在于对方究竟能不能准确无误的击中我的手臂。
胜负已然揭晓——他,没有成功,伴随着我向右的一个突然无比的翻滚,对方的子弹便是在距离我的左手小臂十厘米的地方,飞了出去,击中了我身后的树枝,将一枝树杈给打了下来,却是没有对我造成任何的伤害。
而我在完成那至关重要的翻滚之后,便是端起了awm,进行了简单的对焦,然后提前预判了一下对方移动的方向,凭着自己的猜测,随意地开了一枪。
对方看到我一个从容不迫的滚动,躲开了他的攻击,自然是想要如法炮制,复制一次我的成功,也用滚动的方式进行闪躲咯。
而我瞄准的就是他滚动一个身位以后的位置,提前向那个方向,开了一枪。从结果上来说,表现得像是他的头找到了我的子弹,但是从过程上进行推断,则是我用我的心机,借由揣测对方的行动,成功的阴到了对方。
其结果就是,我成功地击杀了对方。而伴随着对方化为光团,离开了这个游戏,他收集而来的大量装备,也就就此掉落在了地上。
子弹的种类虽然不多,但是属于awm的子弹,有三十多枚,这对于手持awm的我而言,就是非常有用的一次补给了。
多了这三十多枚以后,我手上能用的子弹数目,便是到达了四十枚,这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因为子弹越多,他所能发挥出的战斗力就越强,对于子弹数量的担心,就越不容易成为限制他展开计划的条件。
而我在解决了这一位以我为目标的敌人以后不久,第二轮的大地崩塌,就又开始了。这一次崩塌的区域,又增大了,而我原先藏身的树干,那一块区域,也就这么从地图上变黑变暗,消失不见了。
“小喵梓,空心树干那一块区域,崩塌了吗?”
“出货哥,似乎是这样的,你先前藏身的那一条空心的树干,以及它所处的那一片区域,现在已经凹陷了下去,彻底消失不见了,只在原地留下了一个大洞。”
“那些以空心树干作为包围目标的敌人,有几位已经来到了空心树干的附近,但是他们在看到那一块区域变为大洞以后,似乎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开始思考某些事情了……
哦不,他们的临时联盟,土崩瓦解了,就地开始混战起来了。这个变化太过快速了,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作为解说员的小喵梓,花在为我通风报信,汇报她所见所闻之上的时间,比身为游戏玩家之一的小喵梓,真正参与到游戏之内的时间,还长了不少。
这是非常奇异的事情,至少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一想起来便是不由得想要开怀大笑,放出没有任何恶意的笑声出来。
剩余人数,17人
1vs16,游戏依旧还在继续,并且愈发的白热化起来了。
我藏身于一棵长势非常游戏的大树身后,紧紧地盯着自己视线内左上角的小地图上,三个停停走走的红点,进行着脑内演算。所谓的脑内演算,就是在我自己的大脑之内,建立起一个沙盒,然后将这些红点转化为一个立体的人,在这个沙盒地图之内,进行放置,从而能很好地计算出对方现在所在的位置,与我埋伏着的地点之间的立体关系。
沙盒演算,作为一个小说家异想天开编排情节,或多或少需要用到的技能,我自认为比没有系统性训练过的人,是要厉害上一点点的。而就靠着这稍微优秀上一点点的技能,我成功地在大脑之内,模拟出了一个3d的,立体景象,并将三个红点与我之间的各种细节,都安置在了这一立体的影像之上。
三个敌人,都处在我的东边区域,而我正是躲在了这一棵作为掩体的大树的西边,所以他们应该是不能从东边,对我直接发起进攻的。
而我的打算,就是借由这一棵大树遮掩身形,在红点接近到我子弹威力合适的范围之内的时候,对着标记红点所在的方向,冷不防的开枪,从而能一枪解决敌人。
当然,我也不可能一直守株待兔,而是要向着那个方向,慢慢地摸过去,防止长时间留在一点,而导致自己脚下的土地裂开,导致自己的离场。
当然,每一次更换掩体,都有一定的风险,指不定在从一处掩体移动向另外一处掩体移动的时候,就会被不知从何处冲出来的敌人,一梭子扫倒在地。
因此,我必须得保证每一次行动以前,都要再三谨慎,不能在不清楚周围形式的情况下,随意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