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向后退开一步,避让开冲着我面门刺来的这一击。闪躲起到了应有的效果,令对方的这一剑,刺在了一个空处,但是,对方顺着剑势,甩了一个剑花,伴随着一个向前的踏步,就将短剑,捅入到的我的胸甲之内,在将其贯穿之后,刺入到了我的胸膛之内。
这就是短剑的好处之一——方便进行调整,出招以后想变幻招式,非常的方便。
因此,这突如其来的变招,便是来的非常的迅速,是我完全没有办法预料到的,强而有力的一击。因此,我便是在反应过来以前,就被对方的这迅捷无比的第二剑,给刺中了胸膛。
胸部的铠甲,似乎在先前就已经遭受了一定程度的磨损,因此像是这样,被对方一剑刺穿,也是非常无可奈何的。
疼痛感,像潮水一般迅猛的袭来,但是猛烈的程度,却又不仅仅是潮水的程度,而是更加猛烈的,像是暴风雨的海洋一样激烈。
我咬紧了牙关,忍耐着来自于自己胸口伤口处的,连绵不绝的激烈疼痛感。而与此同时,我以右手抓住了对方的左臂,将对方给牢牢的锁定在了我的身前。“什么,你抓住了我的手,你想要干什么?”
对方左手之中,可是依旧握着短剑这一把武器,并且短剑的剑尖依旧刺在我的身体之内,即使被胸甲给卡住,也毫无疑问,刺入到了我的身体之内,对我造成了持续性的伤害。
对方本打算将剑从我的身体之内拔出来,然后对我再一次发起攻击的,但是我突如其来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将对方左手给牢牢的抓住,因此,对方的这一柄短剑,便是算是以这种方式,被我给一并限制住了,这就是我的目的。
而在对方的位置被我限制在了我的身前,这便是给了我再一次以拳头打出一记直拳,攻击对方的机会。
我用带着钢铁手套的拳头,以蛮力对着对方的脸部,打出了一拳。这一拳,在对方距离我非常接近的情况下,几乎是无法闪避的,因此我一拳便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对方的面门上,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鼻梁骨断裂的声音,而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拳头的印子。
对方死亡了,这一点从我接受到的击杀提示,就可以知道。现在,我的左上角,多了一个骷髅头,以及一个数字“1”,这便是代表着,我击杀了一个人,有且只有的一个人。
不过,我虽然战胜了对方,但是我为此所付出的代价,自然也是非常的巨大——胸甲破裂,胸膛被短剑刺伤,虽然不致命,但是也算是很严重的伤了。
在遭受到了那种程度的伤以后,我怎么想都不可能再和状态万全的第二位强大的敌人相战斗了。所以,怎么想我都已经没有什么机会成为击杀数量最多的那一位了。
但是,我也不打算就这么成为敌人的击杀数,而是打算要挣扎一下,坚持着不被他人给轻易的拿下来才行。
第二位找上我的敌人,手持流星链锤,上身没有装备护甲,赤身**着,借由去除防御能力的方式,来最大化他的攻击能力与灵活性。
这也就难怪,对方能够把流星锤全力挥动,快速的,接连不断地,用来攻击我。
正因为身无寸缕,所以他的双手能够轻便的使用,而不会因为身上的厚实甲胄,影响自己的动作。
对方用力地甩出流星锤的动作,大开大合,攻击力强大无比,这便是令我觉得非常的压抑,感觉我被压制住了。
我先前就已经重新将我的铠甲穿了起来,把手套和上臂重新固定在了一起,同时,我也是将第一位敌人攻击我的那一柄短剑,给带上了,拿在了手中。
但是,短剑在接近对方以前,始终没有办法施展出任何的效果,只能这么有些无力的挥动武器,抵挡对方的流星锤,隔着三四米对我的挥砸。
一寸长一寸强,这一点,我已经感觉到了。
没有穿任何的护甲装备?只要让对方没有机会攻击我的话,就不是问题了。
对方正是因为能够做到,才会让我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情绪低迷而压抑。
“可恶,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太过分了!”我一边以铠甲覆盖着的手臂与短剑,对敌人的攻击进行招架,一边这么抱怨道。只能被迫防御,换谁来谁都会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吧,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但是,在和敌人这么磨洋工,不断地进行防御的时候,我也在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机会。而这样的机会,我的确已经有了一点点的眉目——对方这样进攻能力,出类拔萃的人,很容易就会吸引到大家的目光,然后,就会因为太过显眼,也太过碍眼,而被其他敌人所针对。
譬如说,现在在他身后,那一位拉满弓弦的女弓箭手,就是如此。
女弓箭手挽弓搭箭,将箭矢对准了对方的背部,然后,挑选着对方挥出链锤,轰向我的瞬间,将箭矢释放,射出了时机恰到好处的一击。这一箭,挑选在了对方最没有防备,也最难以进行防御与闪避的,刚刚对着我丢出链锤,发起进行攻击的这个瞬间出手,效果不必多说,自然是非常的优秀了。
那一位使用链锤战斗的敌人,只觉得背后被一支箭矢命中,刺入皮肉之下,便是转头,回头向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望了过去。他是不是等了那一位女弓箭手一眼,我无从而知,但是我能够清晰的看到,女弓箭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害怕的神情。
我想,她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令人感觉毛骨悚然的东西,也说不准呢。
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过这样的一次大好机会不去发起反攻吧。
说干就干,我开始奔跑,像是豹子一般爆发出了惊人的短跑速度,扑向了那一位使用链锤的敌人。
反攻的号角,就此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