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更在在意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对方全副武装,我手上却是什么武器都没有,这是不是有一些不大对劲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我手无寸铁的话,也的确是有些寸步难行。
但是就在我感觉有些麻烦的时候,对方却是已经开始对我发起攻击了。
对方手持武器,骑在马上,对着我大喝一声:“居然是你这个混球和我一样杀了十六个人!不过准确地说,你是死了以后,化身成那一只可怖的恶魔,才杀了十六个人吧,肯定是没有我这样杀了十六个人,还存活到了现在,没有死在战场上的人厉害的。
不过现在也正是时候,我要报昨天被你折磨的仇恨,把你给大卸八块!”
对方话音未落,便是一夹胯下战马的马腹,提着手中的长枪,向着我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狗管理,我的武器呢?你不给我武器我打你妈个头?”
对方这么来势汹汹的向我杀来,我却是手无寸铁,连防身的甲胄都没有,不就只剩下挨打的份了吗?
而这些似乎就是狗游戏管理的刻意为之,进行的一番设定。因此,我不骂他我还能去骂谁呢?那当然是得逮着对方一顿臭骂才对。
然后,我就听到了游戏的管理员,那一连串的轻蔑的笑声,传入到了我的耳朵之内:“哼哼,你也现在才想起来,我是游戏管理员了?刚才你骂我可凶了,凶得像是藏獒来着。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一位公平公正的,游戏管理员,你先前所做的一切,与你现在的遭遇,是属于天道轮回,而不是我的睚眦必报,明白了吗?”
对方身为游戏管理员,通知的方式基本就是广播。我先前在房间内,所以对方借助房间内的广播说话,只有我能够听见。
但是现在,对方使用的是整个主大厅的广播系统,和我一个人对话,那么他说的话语,就会单方面的被其他人给听到了。
不过即使如此,对方也不打算掩饰他对我的讨厌,这就不免显得有失偏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不大可能说出类似于“我明白了!”之类的话语来,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会显得我有些理亏,对方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样的话,就会和我所认知到的“事实”,有所出入的。
因此,除了揣着明白装糊涂以外,我还得坚持嘴硬,和对方死磕到底:“你说的这些,我不明白!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你这个人,太小心眼了。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就直接说出你是在报复我,是对我先前对你的出言不逊的回礼,你这样不就是小心眼的表现吗?”
“我……这……混蛋,报复你我还得找个理由维持公正,这也太费事了。”
对方被我这胡搅蛮缠,没夹杂多少道理的话,给噎住了,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才好了。然后,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没话找话,想要找回场子,扳回一城的他,就不小心把自己心中所想,给直白的说了出来。
是的,他想报复我,这一点可是他亲口所说,哪里还可能有假?
在场的观众们,可是听得非常的清楚,他是抱着要害我的私心,想要对我发起伤害,攻击我。
于是,我便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在脚下平台的下方,那些处在街道之上的玩家,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了。显然,他们已经开始对这一位游戏管理员的形态,讨论起来了。
但是他们对游戏管理员的讨论,似乎也不能影响到在二层楼高的平台之上的我和对方的战斗,更不能给我争取来一把能傍身的武器,不是吗?
所以,我现在的处境,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在凭着我的一己之力,拖延败北的时间罢了。
对方骑在马上,手持长木柄,有着三十厘米长的亮银色尖端的马枪,一次又一次地对我发起直线的冲锋,并打算将武器刺入我的身躯之中,将我给捅穿,并且挑在枪尖之上,最后大概就是游街示众,展现他的强大的戏码了。
我连对方战胜我的方法,以及得胜以后要怎么庆祝的剧本,都已经想出来了七八成了,我怎么就想不出来靠着赤手空拳,击败全副武装的对方的战斗方案呢?真的是岂有此理!
我怎么想着,感觉心中非常的不爽快,这一股不爽快的情绪,是由许多城府,复杂的构筑在一起的。虽然其中难免有一些对睚眦必报的游戏管理员的怨恨,但是大部分的成分,硬要去说的话,大抵是对眼前这一位左突右冲,难以战胜的敌人,燃烧的卡路里,的头疼欲裂。
这么强大的敌人,要我战胜对方,拿下五分,那得多费劲啊!
但是如果直接认输,我十有**也是觉得不能够接受吧,毕竟不拼到极限,就这么放弃的话,还是会有些不大甘心的情绪存在吧。
所以,我一方面感觉对方难以战胜,另一方面却又不想就此放弃,想要再努力一把,拼到实在束手无策为止。
而和我的纠结情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敌人,燃烧的卡路里,对方就是目的非常明确:虐杀我!
“吃我一枪!”
“再吃我一枪!”
“调转马头,又给你刺来一枪!”
“哈哈,你流汗了,你快不行了,我给你再来一枪!”
我没怎么和对方互动,对方自己倒是已经自娱自乐上了,看起来已经完全陶醉在了杀死我的执着,所编织而成的幻象之中了。
我不由得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也知道我也就只能做到这么一份上了。毕竟我直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在抱头鼠窜,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也基本上除了抱头鼠窜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不过,我还是在抱头鼠窜,来回闪躲的时候,寻找到了,一个能够加以利用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