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女飞卫陈丽卿,正在想着心事时,忽听得父亲陈希真调笑,当下不依道:
“爹爹恁得来笑人家!”
“哈哈哈哈!俗话说知子莫若父!我儿有甚心事,为父岂能不知?”陈希真抚须大笑道:
“我儿此番去那玉仙观蟠桃大蘸儿,想来定是碰了如意郎君!否则焉能是这副神采?
来来来!快与为父说说,那人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谁,家中父辈是何出身,……”
“爹爹!……”陈丽卿被希真说的一脸娇羞,急得直跺脚!
“好好好!为父不问就是了!”陈希真大笑。
“不瞒爹爹!”这厮不再问,孰料陈丽卿却主动开口了:
“女儿今日在那玉仙观,险些失了性命,好在被史大官人及时出手救下!
否则,爹爹说不得便见不到女儿啦!”
“哪个史大官人?”陈希真闻言,登时双目一凝,连忙问道:“我儿快与为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下陈丽卿便说了刚到玉仙观,就被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撩拨调戏,自己把那厮毒打一顿!
后来又与八十万禁军副都教头赛霸下周昂,斗战无数合,可惜因为兵器不趁手,差点死在周昂蘸金斧下!
及后来九纹龙史进、血麒麟颜树德出手相助之事,一一与陈希真俱言了一遍!
陈希真听完丽卿所言,凝眉皱母良久,这才问道:
“如此说来,我儿走时,那九纹龙史进与其麾下,还在与那赛霸下周昂厮斗?”
“正是!”丽卿点头道。
“依我儿看来,那史进人品如何?”希真又问道。
“这!……”
见陈丽卿犹豫,陈希真不由沉声道:“此事既然事关高衙内,那也就与殿前太尉府脱不了干系!
事关重大,我儿万勿隐瞒!且与为父好生说!”
陈丽卿见父亲一脸严肃,当下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史大官人乃是华阴县史家村人氏,年龄与女儿相差仿佛!
生得伏犀贯顶,凤目鸳肩,脸如傅粉,唇如丹砂,若论人品,端是的人物!
女儿虽与他仅有一面之缘,但其既然敢出来替俺挡那赛霸下周昂的巨斧,想来武艺定是不弱!
还有他麾下那莽汉,一身武艺不在周昂那厮之下,却对史官人言听计从,想来史官人定是出身不凡!”
陈希真点点头,又问道:“你看那莽汉与周昂将军动手时,可曾留手?”
“他二人一开始便互相看不顺眼,斗战时皆是使得全力,都欲杀翻对手,绝无半点留手!”陈丽卿想也不想的说道。
陈希真抚须凝想片刻,说道:“依你所言,那九纹龙史进一伙儿,应该早就与高衙内有仇!
否则,断不会在这东京城内,便与那周昂拼死搏杀!
依老夫之见,那厮救你时,应该也是碰巧遇,我儿还是莫要多想啦!”
“爹爹好生无趣!”陈丽卿檀口嘟起,娇声道:
“若非史大官人相救,女儿焉有命在?便是碰巧遇,俺也记他那番恩情!……”
就在父女二人还在闲聊着时,忽见那玉仙观山门外的茶博士突然闯了进来!
一见陈希真父女,顾不得喘口气,便急忙叫道:
“啊呀!道子和丽卿侄女不快去逃命,怎得还在家中?”
陈希真见得是巷头住着的街邻,当下把他让到座,笑道:“老哥莫急,且慢慢说!”
“啊呀!此事可慢说不得啊!”茶博士急促道:
“今日丽卿侄女在玉仙观,与那花花太岁高衙内起了龌龊,是否是被几个好汉救下的?”
“正是!当时茶叔不是也在茶摊那里看着嘛!”陈丽卿点头笑道。
“啊呀!贤侄女有所不知啊,那高衙内已经死啦!”茶博士摇头叹息道:
“那厮平日欺男霸女,横行跋扈,死了倒是大快人心!
可二位却是不知!杀他的人,更是个心狠的,竟把衙内的脑袋砍了去,不知带去了哪里!”
听得茶博士所言,陈希真父女,不由同时一惊!
陈希真心里虽自觉有些不妙,却按捺下心思问道:“老哥所言可是当真?”
“自是当真!”茶博士点头道:“原本贤侄女走出玉仙观时,那高衙内便派了几个泼皮帮闲尾随!
后来那几个泼皮帮闲回去玉仙观,却见得高衙内身死,个个大惊失色!
那群人不知杀衙内的是何人!当中为首一个唤作富安的,便说衙内之所以身死,是因为先与贤侄女搭话!
因此,嚷嚷着要把账算在贤侄女头嘞!
那伙儿泼皮,如今已回返太尉府报信去了!若那太尉高俅得知爱子身死后,找不到真凶,焉能饶过你父女?
俺知道道子为人向来都是好的!怕你父女不知情遭他擒捉,便从茶摊回来报信!听俺一句劝,快些收拾一番,逃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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