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魏信陵直接懵了,还有百锻极品这东西?震华那老狐狸可没跟他说过有这东西啊。
而且他也就随便敲敲而已,达到要求,以及确认可以成功晋级后就没继续提纯了,怎么还出了个极品了?
看到魏信陵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慕曦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百锻极品是天海联盟的那几个大佬为了你新增的一个品质。而且严格来说,你不仅破了百锻提纯品质的记录,还在舞麟突破百锻品记录后,刷新了他的记录。”
魏信陵想了想,几次张口欲言又止。
看到他这个样子,慕曦本以为他是觉得自己没有听她的嘱咐而感到愧疚,轻哼一声,说道:“反正风头都让你们两给抢走了,等下一轮的时候,你们两做好所有人都要带着放大镜看的你们准备吧。”
“这……那怎么办?”唐舞麟急切地问道,她可不想被人拿着放大镜看。
慕曦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让他们影响了就是,难道还不允许咱们东海城出天才了?”
唐舞麟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师姐,你是说我和信陵是天才吗?”
慕曦横了她一眼,突然一把捏住唐舞麟的脸,使劲蹂躏着,咬牙切齿地说道道:“是啊!是啊!天才。”
“等一下。”一直欲言又止的魏信陵终于下定决心说出口了。
“怎么了?”慕曦疑惑地看着他。
唐舞麟也是眨巴眨巴大眼睛,不解地看着魏信陵。
魏信陵眼中钱币的符号簌簌落下,“破纪录有钱拿吗?”
唐舞麟和慕曦同时脚下一滑。
经过第一天大比,可以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被淘汰出局的当然痛苦,晋级的也依旧紧张。
魏信陵和唐舞麟第二天一早,就要去参加锻造少年组第二轮比赛。
这让魏信陵哀嚎不已,但这是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更别说如果拿到冠军,还有钱拿了。
锻造大赛最终冠军归属是由所有评委们综合评分来决定的,因此,每一轮的成绩都要相加。
第一轮唐舞麟在时间拔得了头筹,但魏信陵却在品质突破了,一时间,还真的难以分出高低。
但综合来看,魏信陵分比唐舞麟高的几率更大。
第二轮的比赛内容是,选择稀有金属进行自由发挥,能够锻造出什么,就看锻造师们的水平了。
十五岁以前能够完成百锻都算得是优秀人才,能够完成千锻,那就是天才了。
至于魏信陵和唐舞麟这种的,可以拖出去斩了,提高人类限的家伙。
第二天一早,魏信陵又被唐舞麟给叫了起来,洗漱完,吃过早餐之后便直奔比赛场地。
唐舞麟和慕曦在前面说着悄悄话,魏信陵在后面一个劲的打着哈欠。
困啊……
困……
……
比赛开始,魏信陵就惊讶地发现,慕曦在跟着唐舞麟节奏锻造。
这两个家伙想搞啥子?
算了。
魏信陵没有太过追究,他们密谋他们的,他拿他的冠军。
收敛心神,魏信陵深吸了一口气,一锤落下。
不巧的是,魏信陵和唐舞麟,还有慕曦一样,选择了沉银。
……
“轰!”
最后一锤落下,在继两道柔和的宝光同时升腾而起,更加耀眼的宝光在空气中一隐而没。
“什、什么?”主席台的白发老者失声叫道:“又是灵光外放?”
今年的天海大比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出了三个灵光外放。
看着面前呈现出散发着淡淡蓝色光晕,银白色的花纹细密而均匀遍布在每一个角落之中的沉银,魏信陵捂着脖子扭了扭,喃喃道:“千锻二品,应该可以晋级了吧。”
如果不是修为不够,震华不让他尝试,而且也怕疼的魏信陵早就试着灵锻了。
毕竟灵锻了,就代表他可以制作二字斗铠了。
虽然要求是六环。
嗯……
看到唐舞麟和慕曦从明悟中醒过来,魏信陵挥了挥手。
看到魏信陵在对着自己挥手,唐舞麟点点头,转头跟慕曦又聊了几句话,这才跑向了魏信陵那边。
两人还要赶着参加个人赛,没时间逼逼这么多。
来到体育场,两人看了一下目前比赛进展记录,距离他们两个的出场都还有一段时间。
个人赛进入第二轮,似乎每一场比赛的时间都被延长了。
古月和谢邂早早就来了,毕竟他们不用参加锻造大比,而现在他们正在观看现在场的比赛。
“锻造比完了?怎么样?”古月问道。
魏信陵笑嘻嘻地朝古月比了个OK的手势。
唐舞麟道:“出线肯定没问题,就看明天的最后决胜了。”
锻造师比赛一向不是太受到重视的,少年组比赛三天就足以决出胜负了。
“个人赛轮到你了吗?”魏信陵问道。
古月摇了摇头,“还没有呢,在等。”
唐舞麟道:“怎么样?有什么特别强的出现吗?”
古月道:“有不少,刚刚已经看到有三环实力的魂师出手了,三环魂尊对我们会有一定的威胁。”
魏信陵说道:“放心,我们应该不会这么早排到三环魂尊的,就算排了……”
话都还没说完,魏信陵就被古月点了点脑袋,“闭你的乌鸦嘴。”
一听这话,魏信陵不乐意了,“怎么就叫做乌鸦嘴了?我运气可是很好的。”
哥可是运气点满的男人呢。
四人之中,谢邂是第一个场比赛,他的对手依旧不强,纠缠不到五分钟,他就顺利的获得了比赛胜利。
其次是古月,直接一套带走,根本不虚。
魏信陵的对手也不强,直接一板砖拍晕了。
唐舞麟也很轻松地解决了对手。
零班四人,整齐出线,这成绩,让舞长空颇为满意。
只是……
古月、唐舞麟,许小言还有谢邂来来回回反复打量着魏信陵胸前。
这么平,完全看不出来塞了两块砖头啊。
魏信陵被四人的眼神看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紧了紧衣领,问道:“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