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拘置所。
因为本就是姐弟,又有丁丁的额外关照,手鞠和我爱罗被关在了同一间牢房。
“你为什么要一起过来。”我爱罗语气冷漠,仿佛在质问。只是这时的他身上却没有了往日的癫狂与嗜杀。
“总不能让你一个人被关吧。”手鞠稍稍有些心不在焉。
丁丁的封尾法印有着和其眼镜一样的功效,我爱罗因为自身和一尾查克拉原因带来的压迫感被完全封锁。失去了守鹤无时无刻的侵蚀,我爱罗也不如往日那般歇斯底里。
这种形态的弟弟是手鞠从未见过的。
“我不需要别人的关心!”我爱罗恶狠狠的表态。
但在手鞠的眼中,现在别扭的我爱罗甚至有些可爱。
于是,她伸手摸了摸我爱罗的头。
“把手放开!”我爱罗试着摇晃身体,但在封灵术的镇压下,他的行动能力被镇压到了还不如八旬老人,奋力的甩动看起来就好似在享受手鞠的摩挲。
“我会杀了你的。”我爱罗如往常一般威胁。
“好,好。”手鞠说着,压着我爱罗的肩膀让其在自己的腿上躺下,“休息一下吧,至少这货种情况下你也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不是吗?”
“你很烦!”
手鞠没有回话,反而开口,轻吟出记忆中母亲的摇篮曲。
虽然没有一句是在调上的,但我爱罗还是歌声下昏沉沉的合上了眼睛:“等我醒来,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杀了你”
“嗯,我等着。”手鞠笑着说道。
不多会儿,牢房中便传来的绵长的声音。
“你们感情很好啊”一个声音忽然从一侧传来。
手鞠猛地扭头,就见丁丁蹲在牢门旁边,脸上还带着个金丝眼镜丁丁又做了优化,现在眼镜能将他的气息完全屏蔽。
加上云体风身能在行走时几乎不发出声响,丁丁也勉强能做到神出鬼没。
“你怎么来了?”手鞠低声质问道。
“被老师骂了一通,来向你们道歉。”丁丁无奈道。
昨天马基在得知我爱罗被拘留之后,立刻去了火影办公室。然后纲手便以破坏两村和平的名义将丁丁叫过去一通责骂,并勒令要求丁丁向人家赔礼道歉。
“你要放我们出去了?”手鞠皱眉问道。
“当然不会,”丁丁理所当然的说道,“你们是按照正规途径进来的,只有火影的手令能放你们出去。”
“”手鞠无语道,“那你就是单纯来找我们道歉的?”
“怎么可能,”丁丁摇头道,“顺便还得检查封印的情况吗。”
丁丁说着,脑袋一扁直接钻入了牢房之中。
手鞠的眉头稍皱,倒也没有阻止。在此之前,马基便以探监的名义为我爱罗检查过,丁丁的封印并没有什么危险之处。
“你们的封印太过粗糙,思路也和忍界普遍的大相径庭,连加固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额外挂载封印。”
丁丁说着,将手摁在我爱罗身上的黑色术式上,注入查克拉。
因为守鹤查克拉的侵蚀,封尾法印的效果在不断的被消磨着,需要施术者不断的进行加固。
这是额外的封印和尾兽封印质的差别。维持尾兽封印的查克拉通常来自于人柱力乃至尾兽本身。
“对了,这个给你。”丁丁说着,掏出了一个眼镜,“作为道歉的赔礼。”
手鞠并没有接过来,而是警惕的问道:“这是什么?”
“一个能屏蔽气息的结界。”丁丁说着,还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带着的个这个,“它能让你的弟弟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吓人。”
不过和丁丁佩戴的不同,它是最初期版本,没有开关功能屏蔽效果也不彻底。最关键的是,它的镜架是木质的,由柱间亲手打造,其内部的年轮扭结构成了一个简单的术式,没有查克拉波动,除非将镜框锯断,否则难以发现。
术式单独没有任何作用,但配合木遁,就能起到迅速镇压尾兽作用。如果我爱罗随身佩戴着它的话,大和也能通过木遁迅速将守鹤压回其体内。
“你就是依靠它来隐藏自己的吗?”我爱罗的声音忽然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抱歉打扰到你睡觉了。”丁丁毫不意外的说道。
“我能感觉到,在你看似正常的表皮之下,隐藏着怪物的本质。”我爱罗的声音很有气势,就是躺在手鞠的腿上,实在显现不出来。
其实丁丁的长相和颜艺对他而言不算什么,我爱罗没事也常常在砂之盔甲下作出癫狂的表情。
他所指的在丁丁对他施展封灵术的时候,激发了自身的阴属性查克拉。那一瞬间的压迫力给他带来的极大的震撼。
“不要随便把人踢出人籍啊,”丁丁无奈道,“我可不觉得我是怪物。”
“我能闻出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咒术的味道。”我爱罗冷道,“你的外表并不真实,你在隐藏着什么。”
“”不瞒你说,我藏的东西可多了。
或许是因为遇到了“同病相怜”之人的原因,我爱罗显得异常的话多:“我和你是不同的,我不需要躲藏,也不不会卑躬屈膝的讨好他人。我会做一名永远的独行者,一名只爱自己的修罗!”
丁丁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想给你录下来,等十年二十年后,再拿给你听。”
我爱罗冷哼一声:“下次见面,我会直接杀死你,不会给你施展封印的机会。”
“呃你身上的封印需要我的加固,所以我明天还会来的。”丁丁老老实实的说道。
“”
“”
我爱罗把眼一闭,彻底不再多言。
丁丁将手中的眼镜一收,毕竟刚把人揍了又关牢里,从一开始就没指望对方会收下。
“等等。”手鞠忽然出声,“那个眼镜,可以先交给我吗?”
丁丁扭头看向我爱罗,后者躺在手鞠的腿上,毫无反应,就好像再度睡着了一般。
“呵呵你弟弟真可爱。”丁丁乐呵呵的把眼镜递过去。
“你所说的一切,只有这一点我表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