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回到家将门锁好出了大院，贾张氏的嘴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生怕陈然听不见。中院坐在一起纳鞋垫的几个妇女都皱着眉头看着贾张氏低声交谈。

贾张氏为人泼辣，尖酸刻薄，院里都是看着秦淮茹的面子偶尔跟她说说话，结果还不得好脸色。几个人坐在一起纳鞋垫也不叫贾张氏坐过来。

贾张氏骂了一会，看到几个妇女看着她，大声骂道：“看我干嘛！”

几个人赶紧低下头，小声骂着贾张氏，都说着秦淮茹可怜，有个这样的婆婆。

贾张氏在外面又坐了一会，几个妇女是不是地抬头看她一眼又快速低下头窸窸窣窣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想着也不是什么好话。贾张氏低声骂了一句：“不和你们计较。”

陈然出门来到外面的院子，看见棒梗，小当，槐花站在一颗大树下羡慕地看着一边的孩子玩着鞭炮。

陈然看到不远处的厕所进去一人，当即心里有了个想法。让殷应去买盒鞭炮，然后假装从他们面前经过，装作无意的掉下鞭炮。

棒梗看到陈然还大声地笑着说：“扫把星！你舍得出来啦？不躲在家了？”

槐花和小当跟着大笑。

“扫把星！扫把星！”

陈然露出核蔼地笑。

“你说这个人傻不傻，我骂他他还笑！”

棒梗指着陈然说道。

一边的小当拿手抓住棒梗袖子，小声说道：“哥，你看，扫把星掉了一盒炮仗！”

棒梗看了一眼远去的陈然，跑过去捡起鞭炮。

“我们也有鞭炮了！””

陈然躲在转角，看见棒梗左右看了看迅速捡起来炮仗。

殷应走到厕所外边，伸将一个大炮仗扔到厕所，准确的扔在厕坑里。

“碰”的一声，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从厕所传出来。

“谁扔的炮仗！”

玩耍的孩子被吓了一跳，四散而去。

小当拉着棒梗衣服也想走，棒梗甩开小当的手无所谓的说：“走什么，又不是我们做的，怕什么？”

男人身脸全是屎，怒气汹汹地从厕所冲出来，一眼就看到有三个小孩站在一棵树下，手还拿着鞭炮。

“哥，要不我们走吧？”小当看着一个‘屎人’向他们跑来有些害怕。

棒梗也是有点哆嗦，“快回家！”

“兔崽子，还想跑！”男人冲过去一把抓住提起来棒梗，棒梗吓得哇哇大叫，鼻子里闻着男人身的屎尿味熏得一下就把早饭吐出来。男人气不打一处来，提着棒梗大骂。

“小兔崽子，敢往厕所扔炮仗，哪家的？家里人怎么教的，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看我不找你家里人要个说法！”

棒梗开口想辩解，可是一开口就往外直吐。

殷应这时变成一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拿着中文包，捂着鼻子走到‘屎人’旁边围着不停地打量。

“兄弟，你这是？掉厕所了？”

男人呸了一声，指着棒梗：“这小兔崽子往厕所扔炮仗。”男人低头看着自己身，嘴里还有的不知名残渣说着说着语气哽咽。

殷应小声说：“要不，你把他扔回便坑，一报还一报！”

男人楞了下，狠狠点点头，提着棒梗便走向厕所。

“不是我扔的不是我扔的！”

棒梗听到要扔他进便坑，吓得到处扑腾，可男人死死提着他的后领子迈着坚定地步伐。

殷应走到陈然面前，陈然笑着说：“你去外面等着，那个男人出来领他去个偏僻的小巷子，找点水给他冲冲。”

陈然对这个男人表示十分的愧疚与同情，人家就想个厕所，招谁惹谁啦？

陈然走到一处院子跟前的台阶坐下等着殷应。

一想到棒梗的样子就“gegege”笑出声..

收拾了棒梗，还有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一会，陈然耳边传来殷应的声音。

“老板，处理好了！”

身边传来殷应的声音。

陈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呀！”

沿着街道逛了一圈，消消食，看着没什么有意思的陈然便打算回了。

刚走到四合院不远处，便看到一群人围在门口指着一摊液体，又指指里面的院子。

“听说有个孩子忙着吃屎掉厕所了！”

“不会吧！还有人喜欢吃这个！口味不一般！”

“是秦寡妇的儿子，可能家里太穷，饿坏了吧！听说被人发现地时候正大口吃呢！”

“哇……别说了，快走。我要吐了！”

贾张氏号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干不净地诅咒扔棒梗进厕所的人。简直是骂几百句都不重复一句。

陈然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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