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鄂边摸着他狗儿子的头,边悄声道:“儿子,这次你可得好好选,你父王可是在你贾叔叔面前夸下海口了,这届诗会的头魁必须得是你父王我呀!”
慕容鄂心里清楚明白,他狗儿子随便选哪个锦囊都能帮他拿得头魁。
毕竟,这可是他找安城最牛逼的诗人给他写的。
怎么可能打不败那个宫景霭那!
慕容可可伸出它毛茸茸的大爪子在三个锦囊上各沾了一下。
它每点一下,这慕容鄂的小心脏就“噗通”跳一下,直到最后,他狗儿子的爪子彻底消停了,定格在其中一个锦囊上。
慕容鄂眼冒亮光,拿起它选中的锦囊,“行,就它了。”
......
几日午后。
慕容府偏厅里。
慕容鄂躺在躺椅上,两位侍女捏着脚,两位侍女拿偌大的孔雀羽毛扇扇风。
一位侍女手里端着异域进献的冰丝哈密瓜,喂给慕容鄂吃。
慕容鄂异常享受地闭着眼。
忽然间,偏厅走进来一位慕容府的下人,“启禀王爷,宫监国拜访。”
闻声,慕容鄂猛然间睁开眼睛。
这货怎么突然来了?
该不会听到什么消息了吧?
他找的那几名写手嘴巴很严的,照说不应该走漏风声的?
慕容鄂正纳闷的功夫,宫景霭爽朗的笑声已经传了进来,“贤兄,别来无恙呀!”
宫景霭一看好家伙儿,一个午休也得五名侍女侍奉左右。
这小生活也没谁了!
“慕容兄,这快意人生真是羡煞旁人那!”宫景霭连忙打趣道。
慕容鄂一听,勾唇一笑,站起身,挥退身边的侍女,“宫兄,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想着突然造访我这儿了。
你可当真是稀客呀!”
说话间,慕容鄂已经走到偏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没有丝毫想要邀请他入座的意思。
就是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膈应他!
宫景霭不予理睬,径自走到次位上坐了下来。
宫景霭象征性地拂了下锦袍下摆,从气势上不输慕容鄂。
然而,慕容鄂最讨厌的就是他这装逼样。
小白脸罢了!
哪有他糙得这么有魅力!
总之,慕容鄂也不知怎地,就是横竖看不上他。
慕容鄂慵懒地坐着,背向后一靠,眼底潋着疏离的冷,“宫监国日理万机,还能想到来看我这老朋友,实属不容易呀!”
宫景霭喝过茶,勾唇一笑,“贤兄,过谦了,贤兄于我而言岂止是老朋友呀?”
“这话怎么说?”慕容鄂始终没好脸色。
“贤兄与我皆是蜀国栋梁,又共同辅佐幼帝登基,对蜀国皆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难道这样的关系,贤弟我还不应该过来一叙吗?”宫景霭极其认真道。
慕容鄂嘴里咀嚼了葡萄,盯着他看了半晌儿,“噗”一声把葡萄皮吐了出来。
这话说得真特么虚伪!
他真恨不得当场踹飞这个宫景霭!
真不理解,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都喜欢这种小白脸!
不过,这慕容鄂依旧面不改色,“宫监国,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我这祖上做些小生意,承蒙圣上眷顾,给了个皇族的身份,如若不是这样,我怎么能有这个懒散王爷当呢!”
宫景霭低头喝茶之际,听着他的说辞,笑而不语。
也在同一时间,一身穿深灰色束腰长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身高七尺有余,身形健硕,剑眉星目,英姿飒爽,走至慕容鄂身前,躬身行礼道:“王爷,马已备好,请您试马?”
闻声,慕容鄂忙站了起来,笑着招呼宫景霭,“天赐,你来的正好,快来见过宫监国。”
说话间,陆天赐看向宫景霭,先是有些吃惊,紧接着躬身行礼道:“小人参见宫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