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章 果然假酒误事(1 / 1)廖酥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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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问柯小夏有没有顺利在穿越之后解决自己的母胎单身。

答案是解决了,但是没完全解决。

作为于鸢身体现在主人的柯小夏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她好像是做了个梦来着。

自己被闺蜜拉着去看流星,然后为了救一个孩子跳进了护城河,更离谱的是她居然还穿越了,遇到了一个相貌绝佳的帅哥,西窗红烛地度过了洞房之夜。

抛开那梦中该死的真切感,剩下的似乎都还不错。

所以梦里成为爽文女主的她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终于舍得睁开眼睛。

红色的纱质床幔,雕花精致的木制床头,脑袋底下出现的圆柱体枕头。

于鸢起身后,映入眼帘的就是这番场景,要不是她心里接受能力强已经明白过来刚才的闺蜜才是梦境,她怕是会以为一觉梦游到了某大型古装电视剧拍摄基地。

“醒了?”

因为今日朝中休沐,鹤君翎一直在家,此刻他刚从院中锻炼归来,就看到自家夫人在床上发呆,她睡了一夜,薄薄的衣衫也因为她不老实的睡姿而移位,甚至于白皙的肩头都已经隐隐可见。

看到昨夜与自己成亲的男子走过来,于鸢后知后觉的捞起脚边的被子,利索的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

鹤君翎嘴角微微弯起一点弧度,神色也不似昨日刚见面时那般冷漠,他由着于鸢往床角缩了缩,哆哆嗦嗦开口。

“那个......早啊。”

她这一开口,声音喑哑,一句简单的问候硬是七扭八拐的往什么奇怪的方向蓄势待发一样。

“嗯。”

看着鹤君翎截然不同的状态,于鸢仔细回忆了一下她昨晚喝酒后有没有做出什么色胆包天的事情来。

等等?!

于鸢回想起昨夜她那泰山压顶一样的推倒,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喝多了。”

于鸢从棕子里伸出两只小手,合十顶在脑门上和在她心里被轻薄的鹤君翎道歉。

都是假酒的错!

鹤君翎点头,将对面的少女对昨夜回忆的反应尽收眼底,端过方才进来时候医生嘱咐的汤药,坐于床前喂她喝下。

但是宿醉加上羞恼的于鸢脑子哪里能一下子处理那么多事,她看着这碗黑到能印出自己倒影的汤药,嘴比脑子先行一步的说出。

“这就是传说中的避子药?”

鹤君翎自小在军中磨砺出的喜怒不形于色在这个活宝面前都得裂开,他轻叹口气,把汤药先放在一边,问道。

“昨夜之事,你记得多少?”

这不是公开处刑吗?!

还不想刚穿越来第二天就社会性死亡的于鸢几乎都要把自己的脑袋缩进被子里,但是鹤君翎也不甘示弱的越凑越近,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可能就会这样那样”的架势。

“我说我说!”

于是她结结巴巴地开始叙述她脑海中所记得的一切,还不时地偷偷观察鹤君翎的面部表情,打算稍有风吹草动就用被子遮盖他的视野然后溜走。

不想鹤君翎只是安安静静的听完,就只说了一句话。

“你昨晚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于鸢一对眼珠滴溜溜的转,看他面露期待,她也只得硬着头皮又回想了一遍,虽然有些一闪而过的片段,但她觉得又从自己的指缝间溜走了。

最后,她只能可怜巴巴的说自己真的喝断片了,同时还小心翼翼的为自己可能的冒犯道着歉。

我只是犯了所有喝假酒的人都会犯的错误,大哥你信我,你信我啊!

鹤君翎没她想象中那样生气,他只是点了点她有点肉肉的鼻尖,重新将汤药端到她嘴边。

“不是避子药,”他解释,“你昨日落水受寒,这是预防发热的汤药,先把身体养好,好不好?”

看着于鸢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又说,“我们还未有夫妻之实,你不用担心。”

哦,我没有轻薄他啊。

嗯?我喝多了居然都没能成功的轻薄他吗?!

看着于鸢短时间变了又变的脸色,鹤君翎笑了笑,贴心的帮她将有些掉落的被子重新披上去。

“来日方长,再等等吧。”

他声音低沉,像是轻呵出口的一声叹息。

早上的插曲过后,于鸢和自家夫君的关系缓和中还保留有一丝尴尬。

所以在为家中长辈敬茶后,闲下来的她实在不想在宅邸里和他大眼瞪小眼,就说想出去转转。

百灵倒是没有问题,自家主子在哪她就在哪,只是鹤君翎听了她的话,沉吟了片刻,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荣俞公主那边已经知道你失忆的事了,只是现在你还未到回门的时候,贸然相见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于鸢点头,虽然明确来说他们不是自己真正的双亲,但是就凭昨晚出嫁前的寥寥几面,她依然能感觉出那对父母深沉的爱。

“你身上寒气未消......”鹤君翎看向她,读出于鸢眼中亮晶晶的闪着“想出去玩”几个大字后,也只得点了点她的鼻子,“不可贪玩,早些回来。”

说罢他看向一边的百灵,小丫头机灵的捶胸顿足保证一定逛完午市就把主子带回来。

看着于鸢轻快离开的背影,鹤君翎暗暗收紧了背在身后的拳头。

那人一般晚市才会出现,所以现在放她出去,应该是见不到那人的吧。

他眸光变冷,兀自走到园中廊下有阴凉的地方,阳光投射下来,还未长出新叶的树枝摇摇晃晃投下斑驳的暗影。

“查到了什么?”

鹤君翎的身后瞬间闪出一道漆黑的身影,那黑影行动利落干净,将一张纸条递给他。

鹤君翎修长的手指夹住纸页上方,将卷起来的纸条展开。

“宫主落水之前,只有这个人接近过她?”

黑影点点头,“花园的司花侍女亲眼所见。”

“从未交好之人突然的殷勤,”鹤君翎冷笑,“看来有人不止对这桩婚事存异,还打主意打到宫主头上了。”

他手掌微微用力,就将那张纸条震的粉碎。

“宫主昨日酒后心悸昏厥的原因,钟老怎么说?”

许是因为事态有些严重,黑影移向鹤君翎身侧,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钟老已经查明,宫主身上的毒应该就是导致她落水的主要原因,那毒可以让人意识清醒但是周身麻痹,如今只能先用药缓和宫主心悸的状况。

“时都能查出来源?”

“这毒成分复杂,钟老说他还需要时间分析。”

鹤君翎点点头,“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待到黑影消失,他才将胸中憋着的一口浊气呼出,目光看向庭中还未拆卸的喜庆装饰,又想起昨晚少女身上馨甜的香气来。

“如果她能想起来......”

男子伫立院中,话尾的几个字被裹挟着消失在了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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