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钰切了一声,说道:“刚认识他就跟你套近乎,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我让他带着我来了,怎么就是人家套近乎了,你也可以试着跟他做朋友嘛,他人很好的。”
“到时候再说吧。”
这时,宁盈盈走了过来。
“见过王爷,县主。”
赵子钰不是很喜欢她,所以说话的语气也不好。
“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本王跟县主还有事要做呢。”
宁盈盈直接哽住,没想到这个王爷这么不给面子。
“臣女只是想来认识一下县主,不想打扰到了二位,实在是抱歉。”宁盈盈一脸委屈巴巴的。
看着绿茶味十足的宁盈盈,赵子钰根本不吃这一套。
“她是张大人的女儿,也就是当今的县主,现在你认识了,可以走了。”
宁盈盈尴尬的笑了笑,行了礼便退下了。
而季云苓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就这么对待人家女孩子呀。”
“主要她问的问题也太假了,谁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呀?我看她就是来套近乎的。”
季云苓挑眉,不以为意,说道:“走吧,咱们也去溜达溜达去。”
而二人刚要走,就听门外又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她怎么来了?”赵子钰疑惑着
“这下更热闹咯。”季云苓说着。
众人齐刷刷的行着礼:“参见皇后娘娘。”
大家的声音停下后,又听宁盈盈的声音道:“见过皇后娘娘。”宁盈盈笑盈盈的。
众人低着头斜着眼白了她一眼。
“你这发饰倒是很奇怪。”皇后娘娘疑惑着。
嬷嬷上前呵斥道:“大胆奴婢,你这话是冲撞了娘娘,你可知道?”
闻言,宁盈盈皱起眉头来,辩解道:“啊?娘娘,这不是吧,这是我父亲带给我的,说是陛下赏赐的。”
“放肆!你头上的这个冠子可是皇后娘娘当初与陛下订婚时制得的,怎么可能在你在里!快说!你到底怎么的来的!”
宁盈盈扑通跪了下来,说道:“娘娘明鉴啊,也或许是谁偷偷仿制的,不知道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把这个东西进献给陛下!娘娘臣女冤枉啊!”
“是否冤枉的你还要问过陛下,而且未婚的女子非贵族的,都是不允许带这个东西的,就算这个东西不是本宫的,你这样的打扮也已经是越界了。”
皇后说着,周边人也偷乐着。
“臣女当真不知啊!”宁盈盈磕了个头。
“谁家的女儿能不知道这些,倒是个惯会撒谎的。”嬷嬷吐槽着。
这时出来了个人解围道:“娘娘,她自幼丧母,做宰相的父亲又那么的忙,平常根本没人教她这些,就这些礼仪,她还是自己跟别人学的呢。”
皇后嗯了一声:“别的就先不说了,把她的冠子取下来,命人回去问一下陛下,看看这东西是否真的是陛下赏赐的?如果是,就问问那个人是怎么来的?”
“是。”于是嬷嬷就上前,把宁盈盈的冠子给取了下来,宁盈盈的头发胡乱的披散了下来。
“扶小姐先下去休息吧,其他人也就都散了吧。”
于是,众人纷纷走开了,嬷嬷命人把她带了下去。
而后皇后叫住了赵子钰他们。
“我刚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搅了你们的兴吧?”
赵子钰说道:“那怎么会呢?起初我们也觉得她那个造型很是奇怪,但又听边上的人都在夸着她,想来她也是被戏弄了。”
皇后嗯了一声:“说的不错,只是这冠子的由来我确实是得弄清楚。”
“这东西是很重要,皇嫂就先去忙这件事吧。”
“好,那你们去玩吧。”
季云苓杵了杵他的肩膀:“哎?你有没有发现,皇后娘娘一直都是在注意着你。”
“你可别想太多啊!”
“我就是好奇而已。”
“我跟她以前就认识,是我的好姐姐,就是没想到她嫁给了我哥,她估计很惦念这份友情吧,她看着我就会想到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哎!”说完,赵子钰深叹了口气。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皇兄攻城那日,我们两个还在之前的地方,我们约定了,在经常玩的那座山坡,她就坐在上面,而我直接躺着。”
季云苓无奈的笑了笑:“那你到是蛮幸福的,攻城的时候,还能这么清闲。”
“那你呢?在经历什么?”
“我们就守在门外,生怕被抄了家,因为不知道陛下会把什么人留下,什么人都处理掉。”
赵子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还好你们都没事。”
季云苓拍开了她的手:“娘说了,你这样摸我脑袋,我会长不高的!”
“哈哈哈,你都多大了?还长个子吗?”
“那万一呢?”
季云苓接着又道:“话说回来,攻城之后的转天,陛下不就行了皇后的册封礼吗?你们怎么来的。”
“那天说完话之后就出发了呀。”
“好吧好吧,那你接着说吧。”
“我说过了今夜,往后我们再想疯闹,估计是没有机会了,她直接就哭了,我跟她认识了七八年了,除了她爹打她哭,就没见她因为别的事哭过。”
“她以前一定很不愿意嫁人吧,感觉她现在像是被困住了一样,一点也不快乐。”季云苓说着。
“对啊,但至少现在不是,不过现在嫁给我哥,也算是一种保障了,她那天说她最难过的莫非是我们之间从此隔了一层身份,再不能像从事那样亲密了。”
季云苓疑惑:“怎么会呢,她现在是你嫂子,你们的身份不应该更亲密吗?你们现在可是亲戚了,也不像从前,只是发小。”
“你傻呀,你也不想想,她可是皇后,一国之母,又不寻常家里的。”
季云苓这才明白:“这样说倒也是哈。”
此时,宁盈盈被关的房间…
“你个jian人!竟敢陷害我!你让本小姐落入真么大的难堪!受了这么大的耻辱!本小姐不会放过你的!”宁盈盈使劲打着那个下人。
“小姐饶命啊,奴才也不知道啊,只是觉得好看衬得上公主,所以才那样说的,奴才也并非有意而为之啊。”下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