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原不必为了这种事情而遗憾的。”
宴席结束,皇帝叫了赵子钰二人。一同去给太后请安。
“你深受陛下喜爱,但是在宴上,我看着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可不一般,若是让二哥知道了,尽管你是郡主,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季云苓苦笑一声:“多谢弟妹的指点,只不过这话语时间都说的是本郡主与陛下的关系,化学这话你应该先说给陛下听?弟妹可别忘了尊卑啊。”
“你!”
这一声引来皇后的注意,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俩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吗?”
“回皇后娘娘的话,方才妾身愣神,竟不小心一脚踩在了容鸢的脚上,真是唐突了。”
“哦?是什么让你这样留神?”
季云苓指着不远处说着:“娘娘您看那些百枝莲都开的这么旺盛了,在外面倒是没见有这么多花开放。”
皇后继续往前走,说道:“是了,宫中都是专门培育的,比外面是开的快些,听说春天时,桃花园里一园子桃花,开的极为漂亮,只可惜今年还没来得及看呢。”
“那等明年开春,还请娘娘一定要请妾身一同赏那园中美景。”
“那是自然。”皇后笑道。
而此时,戏楼人临时的后台…
一粉衣女子正在偏殿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再干什么。
女子着急忙慌中,不小心打翻了了一个盒子。
女子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生,然后赶紧跑了出去。
洛先生走在走廊里,正好看见她跑了出去,于是连忙进屋查看。
洛先生捡起地上的盒子,这盒子里面全是要送给各宫娘娘和两位王妃的礼物,唯独封着季云苓名字的白条明显被人动了手脚,上面被划破一块。
打开盒子,扑面而来的香味吓得洛先生一哆嗦,盒子一不小心又被打翻,洛先生捂着鼻子,害怕自己问道。
这时进来一个下人,问道:“先生,什么情况?”
“别动!快捂住鼻子!”
还好这人没进来,粉末拿他没什么办法。
洛先生走出去,让他去煮一锅茶水,无论什么茶。
每个人都捂住口鼻,然后把里面没事的东西都给抢救了出来。
不就下人就端着一盆茶来了,屋子里泼完水后,洛先生命人把门锁上。
“这屋子没人住吧?”
“这屋子是荒废着的,无人居住。”
洛先生嗯了一声,说道:“这就好,这门就这么锁着,三天后方可打开。”
“敢问先生,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何人竟往我盒子里藏了这害人的东西,这东西虽不会致死,那也要难受好几天了,还好没人有事。”
“娘娘他们就快到了,不妨一会儿禀告皇后娘娘吧?”
洛先生摇了摇头,说道:“不可,我瞧着那人的背影,应该是这宫里的人,想来就是针对我的,如果惊动了娘娘和陛下,那你们更有看护不周之罪,也有可能只是个恶作剧,大可不必惊动他们,你就跟娘娘说,我们住过这里一晚,依照风水,理应如此,以防冲撞了娘娘的贵气。”
“是,多谢先生。”
“不必客气,只是只能麻烦你再去找扇屏风,划个地方做我们新后台。”
“是,那您稍等片刻。”
洛先生抱拳道:“有劳。”
众人落座,戏曲也就开始了。
洛先生作为开场,唱完便下去了,还眼神示意让季云苓跟过来。
“皇后娘娘,妾身先去更衣,刚才喝多了,这会儿有些内急。”
“去吧。”
郑容鸢切了一声道:“能喝是能喝,只可惜是个容易尿遁的,哈哈哈。”
清萍白了她一眼,说着:“郡主瞧她,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我跟你说这里头好玩着呢,咱们王爷,可是她想得却不得到的人。”
“他喜欢王爷?”
“并不是,王爷身份不高,她若是嫁给了王爷,咱们王爷就相当于入赘,那她岂不是就能更加快活自由了?甚至还能做一家之主。”
清萍傻了:“可是王爷毕竟是王爷啊?”
“王爷生母乃是西域王的贴身侍女,先皇为了得到一个眼线就把收入怀中了,他母亲怀着他时依旧是侍女,登不得大雅之堂,她难产离世,还是西域王看她可怜,强行让先皇认回去这个儿子的,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先皇竟没受惩罚?”
“此一时彼一时,从一个小小官宦到君之宠臣,不过十月怀胎之际,他的身份早就是天差地别了,除了君,谁能奈何他。”
清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说道:“后来先皇成了阶下囚,一家颠沛流离的,再后来就有了陛下的势力,慢慢成长,现在成了一国之主。”
季云苓笑道:“而从始至终,王爷的地位都没怎么变过,不过陛下对他算是不错,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是把王爷接来皇城,封为王爷。”
“是了,怪不得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听过成王爷,郡主你知道的好多呀。”
“看了史书知道的,成王败寇,这史书记载大多都是为了帝王谱写,只是王爷竟然留着这最新一册在书房。”
清萍说道:“郡主先别说了,前面人多了。”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想去问洛先生能不能点首曲子。”
“好,那我就在等着您。”
季云苓跑了过去,找到了洛先生。
“你找我什么事?”
洛先生看了看周围,带着她去后面没人的地方。
“方才我在台上看着,你们俩王爷的侍女,都穿的一样衣服是吗?”
季云苓笑了:“那是当然啊,陛下看中一家亲,就连我们府上下人的服饰都一样。”
洛先生皱着眉头说道:“钰王府要害你!”
季云苓敛住笑容,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洛先生把事情告诉了她。
“只是现在还不确定是他们谁要害我。”
“别傻了,只有郑容鸢,以我看人的眼光,赵子钰喜欢你,也不是什么极端的人,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只有郑容鸢才真的恨你。”
季云苓点了点头,说道:“也不可能是王爷,他还没利用完我,那说是郑容鸢的确是有道理的。”
“如今你想怎么做?”
“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