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成弟说你和夫人得了晋封,张大人也复了官位,可真是可喜可贺。”
季云苓笑道:“多谢皇后娘娘。”然后季云苓的目光又扫了扫一侧。
皇后见状,问道:“你找什么呢?”
“似乎没见到夫人?”
“昨儿就搬到了自己府邸,还说今天要给你送去些补品呢,你那日不是落水了吗。”
赵子成说道:“看来皇嫂很挂念你。”
皇后笑道:“可是你的王妃还一直叫皇后娘娘呢。”
季云苓这才想起来,笑道:“皇嫂你看我,又忘了改口了,不过补品就不用送了,妾身没什么事情。”
“没事也得补一补,现在是没事,要是烙下病根,以后怀胎生子可要难受呢。”
闻言,季云苓下意识的看向赵子成,然后低下了头笑着。
见状,赵子成说道:“今儿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害羞。”
“这不就是小女孩吗,能不害羞吗。”
“让皇嫂见笑了。”
皇后又问道:“可去看过太后?”
赵子成说道:“太后喜静,不愿过问其他事,所以就不让她过去了,何况太后也见过她。”
皇后嗯了一声:“这倒也是。对了,左王送了好几车葡萄,本宫让人做成葡萄干,等晒好了!,记得来吃。”
“看来又能吃到新鲜的东西了。”季云苓笑道。
里面正在说着笑,皇帝派来的人也到了。。
“陛下在琼华宫设宴,请皇后娘娘,王爷王府现在过去。”
“好。”皇后应下,让他退下了。
皇后说道:“既然来人叫咱们了,那就过去吧。”
“好。”
皇后走在前面,赵子成拉着走到后面,然后轻声问着:“你怎么比本王还慢了一点到皇嫂那里?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去早了怕太无聊,所以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没发生什么事,王爷就放心吧。”
赵子成点点头,也没再问什么。
到了琼华宫,却发现张大人,夫人和二弟都在。
季云苓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坐了过去。
宴席开始,菜直接呈了上来,也没有歌舞助兴,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菜上齐后,皇帝开口说道:“寡人记得郡主是爱卿你的私生女啊,这位侧室是因为什么才把她给送了回来?”
季云苓开口道:“陛下,父亲他…”
皇帝比划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示意让张大人说,
张大人皱着眉头瞄了一眼季云苓,然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说道:“交给臣时,臣并未看见其人,只记得那天下着大雨,而她就被扔在后院,发现时就只剩一口气了,有封信在包裹里保存的还算完好,看到这封信,臣才知道这正是小女。”
皇帝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津津有味,看着他问道:“那你可记得是哪天吗?”
张大人眼神来回转着,一时间忘了上次是怎么说的。…
“臣,臣记得是皇城之变的前两天。”
“那看来,爱卿你都真真的记着呢。”
张大人点了下头:“是。”
“那寡人看你怎么这么紧张呢?”
“陛下,妾身前天失足落水,父亲时刻担心着,所以一直没有休息好,所以导致今日精神恍惚,才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季云苓还是站了起来。
闻言,皇帝疑惑着:“落水了?寡人怎么没听说?”
“一件小事而已,不足以让陛下知晓操劳。”
皇帝点点头,招着手示意张大人坐下:“那爱情你赶紧坐着休息吧,也真是难为你了。”
随后又看着赵子成问着:“这事你可知道?”
赵子成说道:“臣弟自然知道。”
“臣弟那时也在跟前,还好嫂子打小在山里长大,身体强壮,落水冻了那么长时间也没什么大碍,搁旁人咱就得卧床修养了。”
皇帝还没来得及反应,皇后就说道:“这事妾身也知道,还叫娘去送些补品呢。”
皇帝皱着眉头看着皇后:“合着就寡人不知道?”
“妾身也是听宫人回来时听说的,想来郡主也是体恤陛下。”
“好了好了,都吃饭吧,歌舞怎么回事?怎么一个都没上!”
下人连忙拍着手,感谢:“上歌舞!”
这顿饭大家吃的胆战心惊,用膳结束后,赵子钰说有话要和皇帝说,就先一起走了。
皇后走到季云苓面前说道:“今日之事别放在心上,回去好好休息。”
季云苓行礼点了下头,然后皇后就走了。
季云苓看着张大人问道:“早朝下了之后,您不就回去了吗?”
“到了宫门口时,又被陛下的人给叫了回来,紧接着,你母亲他们也来了。”
季云苓点头嗯了一声,说道:“咱们还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还是先回去吧,这事日后自然能见分晓。”
夫人说道:“其他话还是等回去再说吧,这里不宜久留。”
季云苓嗯了一声:“那你们就先回去吧,我和王爷再等等。”
“好。”于是,张大人三人就走了。
老二回头看了看季云苓,季云苓挥了挥手,示意让他放心。
那边皇帝问着:“你什么事啊?”
“臣弟是想问问皇兄,那葡萄我们府上是不是分的有点少啊?”赵子钰嬉皮笑脸的问着。
瞧着他的样子,皇帝白了他一眼,说道:“两家分的都是一样的,要再给你一些,那寡人后宫那几位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那看来皇兄是没有了,那臣弟就走了。”
见赵子钰直接走了,皇帝无奈的摇摇头。
赵子成回去的路上,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妾身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妾身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本王觉得,他可能是怀疑你的身份了。”
季云苓说道:“不可能,朝中只有您,张府和钰王爷知道,就连清萍都不清楚,怎么可能有人泄露这事,如果真有人告诉了陛下,那陛下估计早派人把我逮起来了。”
“你就这么相信赵子钰?”
“只是他在宴上帮了咱们,想来应该不是他的。”
赵子成哼笑一声,说道:“也可能是心虚作祟。”
“不论如何,咱们都应该警惕些了。”
赵子成嗯了一声,说道:“那便别与他往来了。”
季云苓看着他,属实有些不解,除了河边之事,反正他也不知道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