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前面的二十多个壮汉转眼就被打得面脸是血,身到处是伤,虽然不致命,但是一时半会爬不起来了。
后面又有二十多个闲汉从缺口里钻了进来,迎面又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攻击。
这墙缺是林冲特意改造过的,每次只能进入二十多个,而且脚下怪石林立,不注意自己就会绊个跟头,要是盯着脚下又顾不了头脸,只能挨打。
闲汉队伍二十个、二十个的倒下,没几轮就光了。
只剩十几个禁军手持朴刀,挡住两个鸳鸯阵。
张三李四毕竟练习时日尚短,比起长年练兵的禁军还是不如,节节败退,队形散乱,眼看支撑不住。
只听身后一声大吼,“都趴下!”
泼皮们立刻丢了兵刃,趴到地,紧贴地面。
禁军们瞧出便宜,挺刀直,就要伤人。
只听前面呼呼作响,强劲大风扑面,一根腰粗的树干呼啸而来。
却是林冲抱着前些日子拔出来的大树,以身为轴,仿佛车轮一般,旋转着横抡过来。
禁军们慌忙用朴刀去挡。
他们这点力气哪比得林冲的先天神力和大树的惯性。
撞在树,便如同螳臂当车,鸡蛋碰石头,嘭嘭一串响,全被打飞出去。
林冲一招干到禁军,把树干往地一顿,地面都颤了一颤,大叫道:“还有谁!”
剩下的十几个闲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的惊叫一声,调头就跑。
富安护着高衙内抱头鼠窜,被李四快步赶,一叉戳在腚中,嗷的一声跳出数米,再顾不衙内,落荒而逃。
高衙内腿脚发软,摔在地,高呼道:“我爹是太尉,我爹是太尉,你们不能打我。”
李四正有些犹豫,张三冲了来,“管你爹是谁,敢动我们师父,饶你不得。”
说罢举棍便砸。
嘭。
却被一只大手拦住。
林冲拦住张三的棍,惊讶的叫道:“哎,先别打,这不是衙内吗?误会,都是误会,这可是高太尉的公子。”
张三一头雾水,不过师父有令,还是收了棍。
林冲问道:“衙内,你来这做什么,不会和这些谋害朝廷官员的贼人有关系吧?”
“谋害朝廷官员?”
高衙内一想,可不是,林冲再怎么说也是禁军教头,正经八百的武官。
眼看泼皮们从闲汉身搜出刀来,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和这事扯干系,反正这帮人也是拿钱办事,到时候多给些钱就行了。
“我只是路过,绝对和这些闲汉没关系。”
四周都是面色不善的泼皮,高衙内脸的嚣张也不见了,反而还带了讨好的笑容。
“噢?是吗?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个贼子扶着衙内跑。”
“那…那是胁迫,他们要胁迫我,这帮家伙太可恶了,不但谋害朝廷官员,还敢胁迫太尉家眷,大逆不道,该杀。”
听了这话,躺在地还清醒的闲汉都恨得牙根痒。
不过高衙内权大势大,他们也不敢得罪,只在心里暗下决定,以后给多少钱也不来了,一个不小心,命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
林冲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我们还救了衙内的性命,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
“这…是恩情,是恩情,谢谢啊!”高衙内恨得咬牙切齿,还只能低声下气的赔笑脸。
林冲搓了搓手指:“听说高衙内最是大方,对自己的恩人尤其大方。”
高衙内只得把旁边富安丢下的包袱拿了过来,被林冲一把夺过去,打开看看,里面金光闪闪,竟然是一堆金锭。
高衙内心疼的滴血,这里面足有五百两黄金,是给闲汉和禁军们准备的赏钱。
“衙内真是客气,既然如此我就笑纳了。”林冲呵呵笑着,把钱袋丢在张三怀里。
“走,兄弟们,此间事了,咱们喝酒去。”
林冲招呼泼皮们离开,走了两步,手中大树往后一丢,嘭的落到地。
“嗷!砸死我了。”身后传来高衙内的惨叫。
“咦?好像有什么声音?”林冲仰头望天。
“哪有,师父,您听错了。”
张三抱着沉甸甸的包袱,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倒是天有只乌鸦经过,叫的怪难听。”
众泼皮轰然大笑,兴高采烈的跟着林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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