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可是要听曲?”
阎婆眼睛一亮,连忙拉进屋来,好不容易来个客人,可不要放跑了。
四处扫了一眼,真真是家徒四壁,一无好物,除了床和桌椅,其它什么也没有。
林冲面容抽搐,怎么感觉像个暗门子。
有客官门,阎婆惜慌忙起身,见来人相貌堂堂,英武非常,脸先红了,一双媚眼勾勾使来,诱惑无限。
林冲定神看去,只见她: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
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
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
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
星眼浑如点漆,酥白真似截肪。
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
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林冲点点头,如此容貌,配给宋江,倒是不亏了他。
随手一扔,丢出二十两银子,掉在阎婆怀里,喜得她眉开眼笑,直叫女儿来伺候。
林冲道:“这钱却不只是听曲的。”
阎婆使了个眉眼:“客官,明白,要什么都有。”
感觉一个柔软的身子靠来,林冲一阵无语。
推又推不得,抓又抓不得,只好慢慢开言:“你女儿是否还未婚配?”
“没有,没有,我女儿还从来没有过男人呢。”阎婆听了更喜,在心里盘算该要多少合适。
旁边阎婆惜的身子靠得更近,几乎要钻进去。
情况危急,此身不保,林冲决定快点进行,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这有一桩喜事,说与你听,只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你要是愿意…”
“愿意,愿意。”阎婆忙不迭的答应,“只要银钱给足,什么事都依得。”
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林冲感觉很舒服…
噢,真的很舒服。
“明日你去寻个媒婆,去找宋江宋押司提亲,好说歹说,定要入了他家门。”
“宋…宋押司?”阎婆和婆惜都是一愣。
“对,宋江宋押司,只要入了他家门,我自有厚礼相赠。”
林冲拿出一锭金子,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过了一个时辰,林冲出了巷子。
遥望夜空,心中暗自得意。
宋江,我的局已经布下,定要将你陷在那温柔乡里,乐不思梁。
“宋押司,我这女儿长得一幅好模样,又会唱曲儿。懂得诸般技艺,从小在东京时,只去大户人家卖艺,哪一个公子哥不爱她!有几个问我几次,要收了婆惜,我都不肯。只因我两口子无人养老,因此不曾嫁人。不想现在倒苦了她单身一个!”
宋江一头雾水看着口若悬河的阎婆。
他早起来还没洗脸,这阎婆就了门,非要推销自己的女儿。
看看旁边青春靓丽的阎婆惜,相貌倒是不错。
不过宋江这人有些伟,对那种事不太行,只喜欢舞枪弄棒,十分的不解风情。
“阎婆,你这闺女确实不错,只是今日来我家有什么事呢?”
宋江纳闷问道。
阎婆说的口干舌燥,赶紧喝了口茶继续忽悠。
“我前日里见到宋押司,听说您还没娘子伺候,因此,特来相询,您若满意,我情愿把婆惜送给你,每日端茶送水,铺床叠被,让你回来有口热乎饭吃。”
宋江心道:我一个人活的逍遥自在,想练枪练枪,想耍棍耍棍,幸福靠双手,没来由找个娘子在家管着,当即开口拒绝。
“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没的陷在温柔乡里,我宋江不需要女人伺候。”
阎婆暗想,果然和那官人说的一样,这宋江真是不好这口,幸亏他早就交代。
阎婆故意叹了口气,道:“既然押司不要那就算了,可惜了我这闺女,白得龙虎山道士批了一个旺夫升官的好运道,却要孤独终老,真是令人惋惜。”
说罢起身就要领着婆惜离开。
“等等!什么?旺夫升官?还请详细说说。”
宋江赶紧拦住。
他这辈子没别的念想,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做正官,穿官袍,开衙升堂。
有时候做梦梦到那样的场景都会笑醒。
如今听说有旺夫升官的女子怎能不动容。
阎婆心中大喜,那官人真是好厉害,竟然算计的分毫不差,这宋呆子果然当。
阎婆故作犹豫,左右看看,低声道:“这事也不瞒着押司,我这闺女幼年时碰到龙虎山的道士,说她此生旺夫,若夫家本来贫苦,最多也只能做到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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